大家聚集慈幼社,将募得款项集中,待会儿一起交给欣欣育幼院的王院长。
手中拿着收据、感谢状,常丽圆步出慈幼社,来到校门口的一棵椰树下等待钟桂香。大家约好半个小时后在欣欣育幼院门口集口,一起陪小朋友过儿童节。
陈弘毅又巴在她身边。
“丽圆你真行,募得款项最多。”陈弘毅谄媚道。
“没什么,只是尽点心。”常丽圆不以为然。
陈弘毅瞄了眼常丽圆手中收据与感谢状——天星集团,是那人的公司,看来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你和天星集团的人很熟?”陈弘毅旁敲侧击的问。
“只见过几次面。”常丽圆不经意答道。将收据与感谢状收入背包中。
“是那个接送你上下学的人?”陈弘毅不耐地问,为何她对他总是漫不经心?
“咦!你怎么知道?”常丽圆终于正视他的问题。
“我看过几次。他是你男朋友?”陈弘毅气结。原来常丽圆当他是隐形人,他们之间见面说的话,她根本听而不闻。让他既懊恼又气馁。
怎么会跑出这个问题?常丽圆呆楞着没有回答。
陈弘毅见她不说话,更认为她是默认了。
“丽圆,你难道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我喜欢你,我也追了你一年,你为何一点机会都不给我?你真的很不公平。”陈弘毅心急,他全豁出去了,
“我不知道。”常丽圆努力回忆着,是吗?他追了她一年?怎么没什么印象,也没什么感觉,他对人不都是这样的吗?
“丽圆,给我机会,我真的很喜欢你,不要再拒我于千里之外。”没想到她对于他的追求行动视而不见,恼得他差点捶胸顿足,遂跨前一步攫住她的双肩。
“可是……可是……”常丽圆杏眼圆瞪,事情好象脱序了。
“我不会放弃的,我要与他公平竞争,你等着接招吧!”他慷慨激昂地说完,踏着沉重步伐离去。
天啊!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常丽圆望天哀叹。
“丽圆,怎么了?哀声叹气的。”钟桂香走近,正好听见她的叹息声。
“没事,快走吧,要迟到了。”常丽圆催着她,借以转移注意力,否则她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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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院长无限感激地说道:
“谢谢各位同学鼎力相肋,帮本院募得不少款项,使本院能维持正常运作,让小朋友能得到温饱,本人再次谢谢各位同学。”继而对小朋友们说:“各位小朋友,我们以鼓掌谢谢各位大哥哥,大姊姊们,并欢迎他们。”
常丽圆开心地看着一群天真可爱的小朋友,很高兴自己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找那个赵丰邦一定可以募得捐款,而且还是金额大的,丽圆你的魅力不小哦。”钟桂香洋洋得意道。
“你还说,我差点就被……”常丽圆赶忙住口。差点说溜了嘴,这差点被狼吻之事要是给桂香知道肯定没完没了。
“差点就被怎样?快说嘛!”钟桂香好奇追问。
常丽圆脑筋一转,道:“秘书小姐不认识我,差点吃闭门羹。”
“小事一桩,最重要的是能募得捐款。”钟桂香不以为意。
“是啊,小事一桩,下次换你去碰钉子。”常丽圆怨慰地横她一眼。
“嘿!你今天心情很差哦,‘大姨妈’来啦?”钟桂香调侃她。
“来你的大头鬼啦!”常丽圆捶着钟桂香。
钟桂香笑着跑开,两人嬉笑追逐,小朋友以为她们在玩游戏,也加人追逐行列,顿时笑声四溢。
钟桂香载常丽圆回学校取机车时,两人在校门口聊起来。
“丽圆,你有没有觉得今天陈弘毅怪怪的?”钟桂香纳闷地问。
今天在欣欣育幼院时,陈弘毅一直在常丽圆身边打转,抢着帮常丽圆做事;就算不在身旁,眼睛也不曾离开。
不错,他是在追常丽圆,可是一直都追的很含蓄,不曾这么露骨过。然而他的态度虽变得积极,却不一定有好处,因为常丽圆是一个对感情迟钝的人,根本不曾意识到陈弘毅在追她,要是分寸拿捏不当,反而会让常丽圆退避三舍。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陈弘毅政变态度?钟桂香非常好奇。
“有吗?我不觉得。”常丽圆口是心非地答。今天发生的事可不能说,免得引起桂香的好奇心,为自己招来严刑逼供的酷刑。
“怎么没有?你老是反应迟钝,难道陈弘毅在追你,你都没感觉到?”旁观者清,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陈弘毅在追常丽圆,只有她本人浑然不觉,钟桂香真替陈弘毅扼腕。
“你知道……”常丽圆错愕。她是几小时前才知道的,那桂香为什么会知道?她真是神通广大。
“他追了你将近一年,只有你这个迟钝的女人不知不觉。”钟桂香埋怨道。
“大家都知道?!”常丽圆满脸惊讶。她真有那么迟钝吗?对于陈弘毅的追求浑然不知,只把他当普通朋友。
“我……我对他没有特别的感觉,只当他是朋友,所以不在意他的任何行为,当然就不知道他在追我啊,不过现在我知道了。”常丽圆为自己叫屈,为什么她得知道他在追她?
“你现在才知道!可怜的陈弘毅。”钟桂香替陈弘毅感到悲哀。“奇怪!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呢?”钟桂香觉得不可思议。
常丽圆被说得脸红不已。“是他对我说的。”
“他对你说的?!好小子,改变策略啦,”钟桂香赞叹道。“他是怎么对你说的?快告诉我。”钟桂香兴奋地开始盘问。
常丽圆在心中叹气,她就知道会被逼供。
“他说他喜欢我,要追我。”常丽圆尽量简单扼要的回答她。
“他有没有说他已追了你一年了?”钟桂香不满足地问。
“有啦。”桂香又再次提醒她她的迟钝。
“他为何改变追求方式,是受到刺激吗?发生什么事了?”钟桂香再追问。
“他看见赵丰邦几次接送我上下学,以为他是我男友,”常丽圆据实回答。
“原来是受了这个刺激,以为情敌出现了,难怪变得积极。不过如果对手是赵丰邦的话,要竞争可不容易。”钟桂香评论道。
“陈弘毅他是误会了,你也别在那里胡扯,我跟他不过见了几次面而已,连朋友都还谈不上呢。”钟桂香就会胡思乱想。
“如果连朋友都谈不上,人家会一次捐二十万吗?”钟桂香不相信她的说词,她总觉得不对劲。
“那是人家有钱又有爱心,别拉扯上别的。”常丽圆否决道。但为何她心中有一丝丝失落?
“嘿!嘿!也许他想追你哦。”钟桂香突然想到,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别又来了,你饶了我行吗?”
一个陈弘毅已让她招架不住了,再来一个赵丰邦,那真是不堪设想。可是这个可能想追她的想法,令她心中泛起一丝甜甜的感觉,为何会有这种反应,连她自己都莫名其妙。
“你今天不用打工吗?”常丽圆扯开话题,以免钟桂香又开始运作她超丰富的想象力,愈说愈离谱。
“现在几点了?”钟桂香的手表送修,无表可看。
常丽圆看着手表回道:“五点五十分。”
“啊,我六点的班,只剩十分钟,我得走了,拜!”钟桂香匆匆道别,骑上机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