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在他霸道的吻间,昏缍中的人抗拒的呻吟出声。
“想都别想,今夜我要定你了。放心吧!我会好好疼你,让你明天不想下我的床。”已是极限了,这个女人让他欲火翻腾,这对他是鲜有的。
他的手从她纤细的肩往下,在她尖挺的胸前眷恋片刻后向下至她的腰间,他爱极了这正合他双手一环的小蛮腰,他从不按捺需求,这次当然不会例外,他捧起她丰满的臀,将火烫的欲望推向她……
“啊!”
当他身下的女子尖叫时,他也错愕的后撤。
“你是处子?”他捧着她的脸扬声问着身下已经睁开眼的人儿。
“你是谁?走开!好疼!”因为疼痛而泪流满面的人儿抬手推着他的肩,抗拒他的莽撞伤害。
楚顼缓缓的展现笑容。在这时代、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处子,更何况是如此美艳的女子,是哪个手下如此大费周章替他找来的?
“别怕,痛楚一会儿就过去了。”他吻去她的泪,等待她的疼痛过去后,他再也不留情,快意将全身的欲望宜泄在她身上。
※ ※ ※
“人呢?”仇运打从一大早就在城堡里慌乱的四处搜人,他是城主的拜把兄弟,也就是这城里的第二把交椅,他再如何乱来,众人也只得随他去,只要城主没有阻止,他们就不能开口。
“仇爷,您在找谁,说出来让咱们帮一块找不是比较快吗?”有名侍卫看不过去开口问。
“我还会找谁?当然是我昨天带来的那个受伤的姑娘啊!”他急得跳脚,原本以为敖煌已经迫不及待的去城里闯了,但再一想,她的伤势不轻,能不能下床都成问题,哪可能溜走呢?
“哦,她啊!我们把她送到城主房里了。”
“你们什么?”仇运几乎断了气,他揪着说话的侍卫逼问,“你再说一次!”
“那姑娘不是仇爷您送给城主的吗?”侍卫们面面相觑,心想是不是闯祸了。他们是想仇爷又不喜欢女人,他会带女人来,自然是要送给城主的嘛!
“天哪……”仇运放开那侍卫,感觉天色变得昏暗,说不定待会老天爷就要惩罚他,将他劈死了。“快,快带我找她去。”
不知道敖煌被蹂躏成什么德行了……他愈想愈担心。
“可是城主还没起来呢!”众人深知楚顼的性子,只要他房里有女人,就别去打扰他,否则下场会很惨的。
“你们怕他发火,就不怕我砍人吗?”仇运已经要抽刀了。
“是。”几名侍卫见他发火全都作鸟兽散,只有刚才被他揪着的侍卫苦着脸引他去楚顼的房间,但一到楚顼房门口,也一溜烟跑得不见人影。
仇运哪管楚顼会不会生气,大脚一抬将门踹开。
“谁!是你,什么事?”楚顼在睡梦中被惊醒,猛地跃起,一见是浑身火气的仇运他收敛了杀气,转身随手抓衣服套上,脸色因为被打扰而显得不悦。
仇运望着榻上的人儿两眼发直。
完了,真的没指望了,他要怎么向敖煌交代?
楚顼来回看着仇运和床上昨夜让他痛快一晚的女子,原本敛紧的眉头松开了。“她就是你说的姑娘?”
仇运没理他,凑到榻边探探她的气息。没死,这算是好征兆。
楚顼抿起薄唇,盯着床上昏睡的女子,“她不是受伤了吗?”这样就可以理解昨晚她模糊不清的呓语了。
仇运小心翼翼翻过敖煌的身子,她背后的伤又裂开了,鲜血渗出包扎的布透了出来,还印在床单上,若是他没来找人,恐怕她会流血而死。
床单上还有另一块血渍,那肯定是楚顼昨晚恶行的证据。
他抬眼瞪楚顼,“你……”
楚顼知道他想说什么,总之这一切都晚了,重要的是他有没有让她的伤势加重,他抬手阻止仇运开骂。“别骂我了,去请大夫来吧!”
“你去啊!你是这座城的城主耶!”仇运的激动是难得一见的,就因为他对敖煌有责任,所以他怪罪自己也气好色的楚顼。
“你还在担心我会对她下手?兄弟,我楚顼虽然好色风流但不是禽兽,更何况她都昏死过去了,我也得不到乐趣。”楚顼对他摆摆手,“城里人都认识你,随便抓个人问问就成了。快啊!难不成你要她死掉?”
“为什么要我去?”与楚顼相交二十余年,仇运头一回恨起他的无情。
楚顼无所谓的斟了杯甜酒啜着。“因为我不会去叫人的,随你要不要叫大夫来,反正昨晚我已经要过她了,抱着她的感觉虽然很棒,但是她的死活与我无关,反正来来往往的女人多得是,她对我而言可有可无。”
“这笔帐晚一点再跟你算!”仇运知道自己辩不过他,便急匆匆奔了出去。
等仇运离开后,楚顼放下酒杯来到敖煌身边,他深思的眼仔细打量她。
昨夜里就着烛光,他只看见朦胧的人,现在天色明亮,更可将她的美貌览尽。
她的肌肤赛雪,她的红唇上头有点瘀血,肯定是他昨夜太粗暴的结果。她光洁的额头上有一道疤,稍稍破坏了她的美。
是啊!昨夜他抱了这个女人,还以为她的抗拒只是欲擒故纵,也以为她到后来臣服在他的身下,结果竟是他强要了她的处于之身。以一向是女人投怀送抱的他而言,这是污辱。
他低身,更近的看她。
当她睁开眼时,又会是怎样的光彩?
仇运说她身份高贵是吗?
哼,在他的哈密城里,只有他能撒野霸道,无论她过去身份如何,只要在他城里,她就得听他的。
不过他真的很想听听她的声音,昨夜的低语太轻微了,让他根本记不住。他期待着她醒来,然后……再作打算。
※ ※ ※
“说吧!她到底是谁?”等大夫确定敖煌伤势并无大碍,只是稍稍裂开后,楚顼与仇运到另一房间深谈。
“你对她有兴趣?”仇运感觉事态不妙,如果楚顼仍想霸着敖煌,而敖煌的性子又不是逆来顺受的,他怕这两个人会成了龙虎斗。
楚顼咧嘴一笑,“我对女人一向感兴趣。她到底是谁?”能让仇运如此忌讳,肯定出身不凡。
“敦煌敖家的千金敖煌。”仇运叹了一声才说出来。
楚顼淡淡扬了眉,“你把敖家的大小姐偷出来了?”敖家的名声响遍西域,而楚顼则是新疆的地头蛇,两者名声都在轩轾之间,只是楚顼乐得当城主,没有敖家的雄心壮志。
仇运猛翻白眼。“你当我愿意?是她逼我的,那日我被人追杀而负伤,意外躲进敖府,而且好死不死就躲进她的房间,她是救了我,但也威胁我。你应该可以想像如果她扬声一叫,会有多少的侍卫蜂拥而至;也不知道她是勇敢还是愚蠢,硬要我带她来哈密,我能不依她吗?”
“就这样?那么你们已经到了目的地,你不用再为她负责了。”他明白仇运的性子,说一是一,答应的事就一定做到,但他对敖家千金的关怀可不是被迫的。
“是啊!但我也答应她要将她平安送抵哈密,结果她受伤了,而她等于是替我挨的刀,我欠了她啊!现在你坏了事,她肯定不会放过我。”被占了处子之身,敖煌会做何反应?他可不敢去想。
“你将她送到哈密之后,她要如何?她有亲友在此吗?”
“不,所以她又加了个条件,要我安置她。”现在她人都尚未清醒,看来他的西行又得暂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