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结束看似热情、实则无情的吻后,邹偃圣又打横抱起她进房间,将她安置于大床上,为她脱去鞋,盖好被子,“你最好乖乖的听我的话,否则你这辈子休想回新加坡。”他语带恫吓,唇角却泛着笑意,摆明是做戏给爱看戏的死老头们看的。
倪欢儿只得点头,她实在不懂,究竟要相信他冰冷的话,或者该沉迷于他亲密的举动……
“这趟瑞士之行一结束,我就让你回新加坡,至于你擅闯地下组织总部的事,我就不追究。”他俯身和她正视。
这人真是自大!倪欢儿在心中批判着。
望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她竟不自觉的沉迷其中。
“我……想睡了。”这么靠近他,使她有点晕眩。
“你最好别随便要花样。”邹偃圣再次叮咛。
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倪欢儿被一位娇小甜美的年轻女孩唤醒。
她揉揉惺忪的睡眼,随着女孩来到装演高雅的餐厅,餐桌上铺着粉红蕾丝餐巾,摆着令人垂涎的法式料理,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盛着金黄色的香槟,她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坐。”邹偃圣为她拉开椅子,就像个绅士。
倪欢儿狐疑的望着他突兀的举动,然而还是臣服于他眼中一闪而逝的警告,乖乖的坐定。
他在她对面坐下,举起酒杯,“Cheers!”他的模样宛如温柔的好情人。
“Cheers……”倪欢儿回应着他,有点飘飘然,这真是她所知晓的冷情男人吗?
她会不会其实还在做梦,实际上根本就没来到瑞士,而是在那个冷酷男人的家中睡大觉?一定是!
“尝尝这些料理,称得上世界级的师傅做出来的,只有这里吃得到哦!”邹偃圣又了一小块鹅肝酱送至她嘴边,“来,嘴巴张开。”
啊?她惊讶得小口微启,果然是在做梦没错,地王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嘛!
他乘机将食物塞进她口中,“好吃吗?”
“嗯!”她漾开一朵笑花,既然是在做梦,何不尽情享受,现实生活中要这高傲如山的男人如此卑躬屈膝,哈!干脆杀了他还容易些。
于是,两人度过了一段美好、浪漫的晚餐时刻。
“满意我的安排吗?”他再度开口。
“好棒。”倪欢儿是真的喜欢这一切,纵使这只是梦。
她抬头望进他的黑眸,发现他正直视着她,让她心漏跳了一拍。
“欢,过来。”邹偃圣下达命令,语调极为轻柔。
她迟疑须臾,仍温顺的来到他身旁。
“坐这里。”他拍拍自己的大腿。
她依言坐上他结实的大腿,双手自然的勾住他的肩。
“看着我。”他攫住她小巧的下巴,以食指拂过她嫣红的唇瓣。
倪欢儿润了润略干的唇,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
她无心的小动作看在邹偃圣眼里,成了挑逗及邀请,他如鹰似的掳获她的唇,肆虐的吻着。
她生涩的回应着他。
她的主动使他大为高兴,毕竟这样才像是对情侣,才能满足那群爱看戏的老家伙,于是他吻得更火热。
她修长的手指插入他粟色的发中,“圣……”她被他具有魔力的吻搞得意乱情迷,几近呻吟的唤他的名。
邹偃圣倏地放开她。
他可不想在众人面前上演活春宫。
倪欢儿莫名其妙的瞅着他,“呃……”
“我带你四处走走。”他牵着她的柔荑,朝壁橱旁的摄影机眯了眯眼,充满挑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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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真不是盖的,那个吻有够火辣,看得我心荡神驰。”老人之一梁守岳语带羡慕的说。
“那还用讲,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邹焕一脸骄傲。
“哦!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有新乐于可供消遣喽!”老人之二凤夙顺顺可媲美关公的黑髯,一脸笑咪咪的。
其他老人也都赞同的点头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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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摄影机监视的范围,邹偃圣立刻恢复本性,原本握着柔荑的大手突然无情的甩开,让毫无防备的倪欢儿狠狠跌坐在地。
“痛……死了。”她足嚎出声。
她起身,揉着摔疼的屁股,“你……”
“还不走?”
倪欢儿被他的暴吼吓了一跳,赶紧跟上前。
直至回到调訾星楼,邹偃圣才又换上另一张面具,对她疼惜得不得了。
“你先睡,我到书房去。”他蜻蜓点水的在她唇上烙下一个晚安吻,还体贴的为她盖受被子!这才掩门离去。
盯着阖上的门,倪欢儿怔忡出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一连几日下来,倪欢儿已颇能适应邹偃圣忽冷忽热、若即若离的态度,今早一起床,听说他接了通紧急电话,临时飞回拉斯维加斯处置内奸,她仿佛遗落了某样心爱的东西,心里感到落寞而空虚。
“哈 ……宝贝。”一只手突地搭上她的肩,声调极为愉悦。
“是你?”她有点讶异,没想到他们还会在瑞士相逢。
慕冠优捞起她一给秀发,嗅着属于她的馨香,“在这里住得习惯吗?”嗯!好香。
“这里很棒。”她真的很喜欢这里,风景好、空气佳,“上次和你一道的帅哥呢?”他们都是让人看过一眼即无法忘怀的俊男。
慕冠优撇撇嘴角,似笑非笑,“他呀,正在L.A.重建家园。”啧!圣实在有够狠,不顾手足之情的炸了他们坐镇的大楼,果然是冷情的地王。
重建家园?L.A.有发生什么天灾吗?“他……没事吧?”倪欢儿觉得可怜,那么帅的人实在不适合像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死不了啦!”星联的每一项事业皆是同业的龙头老大,钱多得八辈子都花不完。
“小鬼,躲在花园干么?”话甫落,一名男子潇洒出现。
小鬼?“喂!老头,要你管。”慕冠优极度讨厌别人唤他小鬼,他已经是二十三岁的成年人了,况且他们也才相差四岁,凭什么叫他小鬼。
“哦?有美女啊?”梁尔樊一手插进裤袋,斜倚在墙上。
倪欢儿杏眼圆睁,哇!又是一个大帅哥,哦,她真是大饱眼福。
“美人儿,敝人梁尔樊,有幸知道小姐芳名吗?”他笑得迷人极了。
“我叫倪欢儿。”她的双颊又染上红晕。
脸红?真可爱!“怎么不到屋内坐,有刚出炉的小蛋糕哦,正好可当下午茶的点心!”梁尔樊二话不说,便牵着她的手入内。
慕冠优在身后头大扮鬼脸,哼!大色狼一只。
梁尔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倪欢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惹得她心花怒放,不枉是全球首席律师,能言善道。
延续下午的融洽气氛,他们在诚訾星楼餐厅欢度了晚餐时刻,梁尔樊更是把握机会,邀请倪欢儿随着音乐跳起华尔滋。
可跳着跳着,她却发觉自己的双脚不听使唤的往一旁离去,“这是怎么回事?”她抬起头,警喜交加,“是你啊,圣!”
“你在这做什么?”邹偃圣搂着她,冷眼看向梁尔樊。
“樊在和我跳舞。”她场超微笑。
“樊?”(谢谢支持*凤*鸣*轩*)
“是啊!你不会把我给忘了吧?圣。”梁尔樊从郑偃圣手中夺回倪欢儿。“你这样她会吓着的。”邹偃圣表情平静无波,“你是她肚里的蛔虫?”
“你在生气?”梁尔樊不懂何谓退怕。
“你该滚了。”邹偃圣眨了眨黑眸,和他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