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翡翠倒抽口气,想要躲开他的探索,却反倒让他狂野的手更加深入,激起的快感让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他邪佞的笑道:“你这股欲迎还拒的调调还真对了我的胃口。”
倏地,他眸中原本晦黯的光芒消失不见,一抹比火苗更加炽热的欲望取而代之,微笑敛去,他缓慢的低下头吻住她如花瓣般盛开的美丽。
冷翡翠尖叫出声,羞涩的想要躲开他的探索,但他抓住她抵抗的小手,不为所动的品尝她不断溢出的甜美。
他赞叹着:“你知道你有多甜吗?”
冷翡翠慌乱的摇晃着头,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将她的腿扳得更开,邪恶的诱哄着:“你知道吗?”
冷翡翠惊慌的咬着唇瓣,“不要……”
他邪笑,“让我证明给你看你有多甜。”
他再度将手指探入她紧窒的幽穴深深拨弄着,随着时间的增长手指的律动也跟着加快,最后他爆出一声低吼,将沾满着甜蜜汁液的手指抽出她已然盛开绽放的花核。
他将盛满汁液的手指摊在她面前。
“这就是你为我释放的甜美。”
冷翡翠羞得别过脸,不敢直视他火热的灰眸,但他扳正她的脸,同时继续探出手指撩拨着她肿胀盛开的美丽。
冷翡翠屈起双腿想避开他厚颜无耻的动作,就在此时,一抹笑爬上他好看的嘴角,他一个猛力,将他已然昂藏挺立的亢奋刺入她淫润的腿间。
澎湃的欲望深深的震撼着翡翠,强烈的快感几乎吞噬了她,她一阵战栗,感觉他壮硕的坚挺猛烈的在她体内冲刺着。
强烈的喜悦几乎使她激动得落泪,再也控制不住汹涌的情感,她不由自主的攀住他的臂膀,随着他的律动快速的摆动着。
终于,在欲望达到高潮后,他将自己的亢奋抽出她湿滑的甬道,突然懊恼而烦躁的瞪着她。
感受到他灼人的视线,冷翡翠拉过被单掩住赤裸的身躯,困惑的看着他闪着怒火的灰眸。
注视着她布满迷惑的小脸半晌,洛风恼怒的低咒出声,拿起地上的长裤套上,然后看了眼她裹着被单的玲珑身段,最后火爆的甩头摔门出去。
在他走后,冷翡翠闭上眼,虚软得一动也不动。
许久,她才颤抖的探出手复在胸口上,感觉自己的心跳竟快得有如奔腾的野马般。
她懊恼的皱起眉,也陷入懊恼的沉思中。
☆☆☆
距离赤塔牧场爆炸事件不过才一个礼拜,第五颗炸弹紧跟着在苏俄境内的鄂木斯克引爆。
引爆的地点是在鄂木斯克一处著名的木材工厂,爆炸发生在凌晨一点左右,火势不仅波及了邻近的数座运输站,而且大批隔日将运往国外的木材也在这场大火中付之一炬。
爆炸一发生,洛风以及米勒、高契等侦办人员自然又是被狠狠的削了一顿。
走出会议室后,米勒无奈的抱怨:“我看柴特尔一天不落网,我们就没一天好日子过,我看局长的脸气得都绿了。”
高契跟着附和道:“可不是吗?如果再被炸掉一个地方的话,我们真的是等着被降级了。”
洛风将档案夹甩上桌,双腿跷上桌沿,燃起烟心不在焉的抽着。
高契瞥了他一眼,“你怎么永远都是这么一副若无其事、处变不惊的模样?我看你对这次的案子好像一点也不担心。”
洛风扬起眉,“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好像不担心案子破不了。”
洛风冷哼,“明知道案子一定破得了,又有什么好担心的。”
米勒一听双眼大亮。“你好像很有把握?”
洛风抖掉烟上的灰,神色从容的吐出嘴里的烟雾,“缉拿柴特尔是稍后的事,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
两人对看一眼,异口同声的问:“什么意思?”
“你们应该都知道这场游戏最后的重点就是第七个埋置炸弹的地点,只要前六个地点揭晓了,答案自然水落石出。”
高契迟疑了下,缓缓的说:“可是炸弹引爆至今,国内的经济,财务损失已经不计其数——”
洛风打断他的话:“想要赢得游戏最后的胜利就一定得牺牲一些东西,重要的是能不能将柴特尔缉捕归案。”
高契只手磨蹭着下巴思索着,“这可是一步险棋,弄不好可能会伤及无辜。”
他捻熄手里的烟,灰眸显得深不可测。“截至目前他并没有伤害无辜的人民,而这也成了我们唯一能够破案的关键,我们的筹码就在于柴特尔的诚信。”
米勒深表认同。“你这句话倒真的说对了,撇开他的身分不说,他倒是一个值得令人敬重的汉子。”
高契也同意的点头,“如果我们的身分不是处在对立的状况的话,他这个朋友倒是值得一交。”
洛风悠哉的晃动双脚,“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柴特尔应该很快便会在近日内引爆第六颗炸弹,我们轻松的日子已经不多了,趁着这几天好好的养精蓄锐吧!”
“可是第五颗炸弹都已经引爆了,柴特尔应该会跟我们联络才是。”
洛风看了他们一眼。“别急,就快了。”
两人钦佩的看着他。“你还真有把握。”
洛风环起手臂,神情倏地严肃起来。“能够看出柴特尔的下一步动作每个人都做得到,重要的是我们能不能在第一时间内解出第七个炸弹的位置,同时安全顺利的拆除最后一颗炸弹。”
洛风的话倒令米勒及高契沉默了。
他说得没错,虽然他们只有这个机会,但要是走错一步的话,苏俄未来的发展也将永远染上一层恐怖的阴影。
☆☆☆
纷飞的风雪才刚停止,一抹赢弱的身影已置身于银色天地间。
细嫩白皙的小手轻缓的触了触在叶片上的雪花,紫眸晶亮得耀眼夺目,一头及腰银发伴随着微风翩然飞舞着。
须臾间,少女露出一抹清纯的笑,全然不知自己的美丽让站在远处的男子看得都痴了。
终于,她轻巧的褪下鞋袜,一双细致的纤足缓步探入沁凉的湖水中。
湖水的温度低得令她惊呼出声,但随之而来的喜悦逗得她吟吟娇笑,她优雅的撩起裙摆,在冰冷的湖中玩得像个不染烟尘的调皮仙子。
倏地,美丽的笑自唇畔逸去。
原本盈满喜悦的紫眸光彩不再。转而由忧愁取代,美丽的唇角轻颤着,一双水嫩的柔美缓缓压在胸前。
一抹愁云染上她的眉眼之间。
每当忆及那张像烙般刻划在她心口的张狂俊颜,她脆弱无助的心就好像奔腾的万马践踏过般的疼痛。
她赤裸着纤足走上岸,原先勃发的兴致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谁能够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她抑郁的皱紧眉,小巧贝齿轻咬着唇瓣。她左胸上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但她受创的心却尚未康复。
自那日他残忍的对待她后,他完完全全的变了个人。
只要两人一见面,他要不就是对她冷言嘲讽,要不就是冷淡以对,她几乎快被他给逼疯了。
她掬起一把水,哀伤的笑着。现在的她已不敢再奢望能够得到他的心了,在她重新回到他身边前,她的确仍存有一丝希望,但经过这些天后,她彻底的绝望了。
她,怕是努力一辈子也无法得到他的爱。
她心痛的捡起地上的石子掷入湖中,唇边始终挂着苦笑。
现在的她,就跟那些被挪入水中的石子一样,总是那样身不由主。总是那样孤独无依,仿佛注定了一辈子任命运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