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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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府外的广场,搭起了一个擂台,引来人群好奇的围观。
各路武林人士收到武林帖,也全都聚集至此。
「各位江湖好汉,近日以来各位一直向东方讨人,但是东方认为『冷少侠』只有一位,就算东方将他交出来,各位又该如何处置?难不成将他分尸,一人分一小块尸块吗?所以东方思虑了几日,终於想到这个公平的方法,采取擂台比武,谁是最后的赢家,『冷少侠』就是属於他的!不管是代表门派,或是代表个人,全都有权参与,但是!」东方休阎强调的停下,「有一个规则必须遵守,输的一方必须立刻放弃争夺『冷少侠』和与其有关的任何人事物,若有违者,阎罗殿将终身追杀此人,至死方休!」
「阎罗殿?!」各路人马哗然,根本没想到阎罗殿竟会为这件事跨刀,这让人不禁好奇东方休阎与阎罗殿有何关系了,
想当然,这条规则无异议的通过,也可以肯定,绝对没有人敢违规,因为这就好比在阎罗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无人能勾他的魂般不知死活。
「除此之外,这次比武完全自由,没有任何规则规范,有任何手段,明的、暗的,只要你有办法使出来,全都不受局限!」
「各位如果没有意见,那么就由东方来打头阵,欲向东方挑战的人,就上擂台来!」他之所以一开始就下场,为的就是不让人有机会说他胜之不武。
他也是有备而来的,明的比武,他不认为有人会胜过他:暗的,不管是暗器、毒药,也近不了他的身,因为他已服下能解百毒的灵丹。
这场擂台,他要在三日之内结束!
在东方休阎的预计中,第三天午时刚过,就无人再上擂台挑战了。
「东方公子武功盖世,尔等甘拜下风,不过,可否请冷少侠出来,让尔等见上一面。」
东方休阎气息微乱,连续三日几乎打遍所有武林高手,饶他武功再盖世,也会有累的时候。不过他的脸上依然一派从容,没有露出半丝疲态。
「各位要我请『冷少侠』出面,著实是在为难东方,事情至此,我想说出来已经无所谓了,其实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冷少侠的存在。」
「怎么可能?!」没有人愿意相信。
「东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种传言,但是东方府里,确确实实没有冷少侠这个人,东方也从未见过有这个人的存在。」
「那东方公子又为何举办擂台,甚至亲自参与?!」
「那是因为各位不死心,频扰东方府的安宁,东方才出此下策,至於亲自参赛,当然就是要得到胜利,得到拥有权,如果在未胜擂台之前,东方说出实情,各位会相信吗?当然不信,对吧!」
「可是为什么传言谁不说,偏偏指向你呢?」一名侠女追问。
「每个流言总会有一个受害者,我们不能拿这个理由来断定流言就是事实吧!如果我说姑娘你常常三更半夜与人私会,你承不承认?」
「胡扯!」侠女火冒三丈,她在江湖上可是以玉女闻名的!
「可是那么多女人,我谁不好说,为什么偏偏说你呢?」东方休阎笑道。
侠女默然。
「其实我真正想知道的,是这件事为什么扯上东方府,东方府从不涉足江湖,遭受这种不白之冤,蒙受这连日来的骚扰,东方很想知道这冤头债主是谁,所以各位如果有什么消息,请各位留下,东方定有厚礼呈上。」
看来这些江湖人士应该是被他打发掉了,现不就剩下他所说的,冤头债主了!
第十章
日子匆匆又过了两个月。
「我娘怎样了?」东方休阎看著面色苍白的徐敏柔,忧心忡忡的问骆冷冷。
骆冷冷无语,只是照例拿出短刀划腕取血。
「冷冷……」东方休阎蹙眉,上前揽住她的肩,这是她第四次划刀,而他一次比一次心痛。
他是有所感的,冷冷的血对娘亲来说,效用愈来愈短,第一次,撑了一个月,第二次,撑了二十天,而第三次,却只撑了下到十天,这一次呢?能撑多久?她手腕上的刀伤甚至还未痊愈啊!
「没事的,你该知道这点血对我来说不算什么。」骆冷冷对他一笑。
「冷冷……我这身体实在不值得……」徐敏柔幽幽一叹,喝她的血虽能压制她的病情,但是她心疼啊!
「敏柔,别说这种话!」铁正也不舍,但是只要能救得了徐敏柔,他也只能自私点了,接过东方休阎递过来的血药,他衷心的道了声谢。
「娘,你将药喝下,我扶冷冷到客房休息一下。」东方休阎帮骆冷冷止血后,抱起她离去。
「休阎,有没有文判武判的消息?」骆冷冷安心的枕在他的胸膛,气虚的问。
「尚未。」东方休阎凝重的说。
「休阎,我想你已经发觉了,我的血对你娘来说已经愈来愈没用了,如果文判武判再没找到龙王须和仙女羽衣花赶回来的话,我担心撑不过一个月了。」她没说的是,到最后,徐敏柔需要每半个时辰喝一次血。
「别担心,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及时赶回来的!」东方休阎安慰。
「希望如此,否则……」骆冷冷闭上眼睛,在他怀里睡著了。
东方休阎将她抱到客房,轻柔的将她放在床上,他知道那些血对她来说是多么重的负担,她的身子不比常人,血液再生循环的较慢,她的血对她来说,每一滴都很重要,每一次失血,她的身子就差一分,上一次甚至昏睡了两天,这一次呢?
该死!文判武判到底找到药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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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拍门声在五日后三更半夜的时候响起,门房边抱怨边咒骂的前来开门,结果门一开,吓得失声大叫!
「鬼哪--」
两个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身影摇摇晃晃的颠进东方府。
「公……子呢?」武判硬撑著伤势此他更严重,且早已昏迷不醒的文判,嘶声道。
「公……公……公……」门房已经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武判?!文判?!」闻声前来的东方休阎惊喊,立即遣人将他们扶到卧房,「怎么回事?!」
「公子……属下无能……」武判想要起身请罪,却被东方休阎给压下。
「把事情说清楚,其他的,有的是时间让你说!」
「我和文判……找到药草,回程时……遭到……暗算,中了化……功散,功力尽失,药草……被人……夺走了。」武判简扼的交代事情经过。
「知道是谁吗?」
「他要属下……传话,想要……拿回药草,明早……辰时,在京郊……月老庙,用……骆姑娘去换。」
眼底寒光乍现,他知道是谁了--张钦龚!
「大夫等会儿就会过来,现在你只要好好的养伤,其他的,我会处理。」
「殿主……」
「不要紧,你们辛苦了,赶快将伤养好,阎王可少不了文武双判的。」拍拍武判的肩,东方休阎离开客房。
药草在张钦龚手中,他想要以此要胁他交出冷冷,他未免过於天真,怎以为他会妥协呢?
踏进骆冷冷的卧房,看见她坐在桌边,他立即上前。
「怎么起来了?你的身体……」
「早好了,丫鬟说我睡了整整四天,这会儿怎么还睡得著呢?」骆冷冷笑得很柔,往常的淡漠在他面前已然全部隐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