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不理会艳红的声声慰留,欧阳晋头也不回的走出花红楼。
还是回去吧!逃避也不是办法,既然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和里特的问题,那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八章
欧阳晋满足的发泄自己的欲望,将里特的身躯更拥向他的欲望中心,深深的埋入。
那火热的接触,让欧阳音的炙热失控的在里特体内放纵。
像在弥补自己一样,欧阳晋激烈的占有里特,双手爱抚着里特的欲望,强迫他和自己同时达到高潮。
只是里特一如以往一般,冷绝的瞪视着对他施以侵犯的欧阳晋。
本来他还庆幸,最近几天没有再被欧阳晋侵犯,甚至希望他最好永远消失;可是他一回来,就又开始他无止境的报复。
在激情欢爱过后,欧阳晋满足的趴在里特身上,轻轻抚上他温热结实的胸膛,缓缓吻咬着洁白的颈项。
「呵,这么多天不见,你还是一样的冷淡。」欧阳晋在里特耳边沉声道,暧昧的声音充满调情的意味。
里特不答话,默然的看着上方。
「不过,这种事你应该已经适应了吧?」欧阳晋意有所指的摸了下里特的欲望。
里特微微皱眉,但还是漠不吭声。
「看来……你的第一次是和我做的吧?」不知为何,同为男性之躯的里特,竟能激起他近乎疯狂的欲望;而这几天下来,接触那些送往迎来的花街女子,让他没来由的对于得到里特的身躯感到高兴。
觉得欧阳晋又开始施展屈辱他的手段,里特终于开口:「你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第一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逞强的说,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既然他以伤害他为荣,那他又何必顺从他的心,好让他自鸣得意呢?
「你说什么?」欧阳晋瞬间变脸,粗鲁的抓住里特的手腕。「是谁?」
里特笑而不答,不愿承认那个人就是他。
「是那个你说对你很重要的人?」欧阳晋愤怒的质问,墨色的眼瞳因气愤而更加深沉,心中对那不知是谁的人有股莫名的嫉妒。
天!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扯到那里去了?
但是看到生气如斯的欧阳晋,里特扬起了快意,他既然都能如此的伤害自己,那他又怎能放弃这个可以挫他锐气的机会呢?
「是又怎样,他可比你温柔得太多了。」里特绽开满足的笑容,假装想起那个人似的。
但,里特随即后悔自己如此做……
「该死!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人!」
欧阳晋抓狂的俯下身,粗暴的蹂躏里特的嘴唇,疯狂的吻咬里特的舌,侵犯的动作比以前更残暴。一手抚摸着里特身下的火热,恶意的揉捏玩弄,另一手同时侵入他体内勾搔着。
前后被恶意的侵犯,双唇被吻咬得发疼,里特勉强的从欧阳晋的拥吻中逸出残破的声音:「不……别这样……」
欧阳晋只是加速手的动作,并一路吻咬到里特的颈项。
里特弓着身子想拒绝一切的冲击,但看到欧阳晋这般失去理智,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欧阳晋啃咬着里特的胸膛,故意留下一个个的烙印。而后用力含皎着里特胸前的凸起,双手的动作未曾停歇。
「好痛!」
里特禁不住而逸出痛苦的声音,欧阳晋吻他的动作,根本是用咬的,留下了一连串的红紫痕迹,侵犯他身体的手更是恶意的动作着。
「不!住手!」里特痛苦的举起手,想推开欧阳晋。
欧阳晋寒着验看着痛苦挣扎的里特,迅速将他的一条腿抬起放在腰际。
「不!不要!」
虽是那么说,但里特的意识却不能自己的往下沉沦,全因欧阳晋抚弄他欲望的速度更是加快,催促他达到高潮,让他不安的蠕动身体。
「嗯……不……停下来……」
里特霍地睁开眼,不敢相信自己竟呻吟出声。
「哦,不……啊……」终于,里特在欧阳晋的手中获得释放。
他蹙起眉头,羞红的脸恼怒于自己刚才的反应。
欧阳晋万般嫌恶的看着里特的反应,若是以前,看到里特因他而获得满足,或许会让他觉得高兴;可是现在他只觉得里特相那些淫乱的花街女人一个样。
欧阳晋粗鲁地将里特的另一条腿抬上眉,以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占有他。
这是报复!欧阳晋根本不是在宣泄自己的欲望,因为他的动作比以前更为粗暴,托着里特的身子往自己欲望中心压的力道较之前更为蛮横。
「好痛!拜托……停下来……」里特痛苦的抓住欧阳晋的手臂哀求道。
欧阳晋冷眼瞧着里特,但狂热的速度更是加遽。
「不!求求你……真的好痛……」里特痛得双手手指深深掐入欧阳晋的手臂。
欧阳晋拒绝接受里特的求饶,为了不让自己心软,干脆一手捂住里特的嘴,不让他再发出任何会让他心软的声音。
释放自己的欲望后,欧阳晋并未停止侵犯,反而益加炙热的火热,藉由刚才释放的滋润,更是肆无忌惮的冲刺着。
被撕裂般的痛楚袭击全身,再加上被侵犯的屈辱,里特的眼泪无法抑止的直掉。
涣散的意识、因泪水而模糊的视线,里特痛苦的接受欧阳晋张狂的行径。
「你是我的!不准你想着别人!你一开始就注定只能属于我!你休想我会放手!」欧阳晋像在施咒般的说,更加速动作,就像要把这些话全推进里特的体内般。
里特半睁的双眼,茫然地注视着欧阳晋,不懂他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既然这只是要带给他屈辱的报复行动,他又何必说出这种类似誓言的话呢?
可是意识逐渐消失。里特还来不及求证什么,就陷入沉沉的昏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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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真是累人!」华烁走进大厅内,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怎样,儿玉她怎么了?」齐越好整以暇的坐着,呷着手中杯里的热茶,优闲地看着桌上的书册。
「甭提了,我和张嬷好不容易才哄住她不哭的,现在她可终于睡着了。」华烁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大口的喝下去,却被热茶烫到。「可恶!」他不禁蹙眉咒骂。
「啊!抱歉,我忘了提醒你,那壶茶是我刚叫仆人沏的。」齐越笑道,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
「算了!」华烁撇撇嘴,人刺刺的坐在齐越身旁的椅子上。
若是以他之前的个性,绝对早就和齐越吵起架来;但现在府内的怪异气氛,连平时粗枝大叶的他也受到影响。
「二哥,你也想想办法嘛!平常不都是你在出主意的。」
「你所谓何事?」齐越挑眉问,不过心中多少已有个谱。
「我是在说里特啦!儿玉那个小鬼那么久没见到他,现在整天哭着要找他,把大家搞得人仰马翻的,而且……」华烁有点吞吞吐吐的说:「大哥把里特囚禁那么久,又不准任何人去探望他,难道你不担心里特的情况吗?」
「唉!就算我真的关心里特,可是你说我又能怎么办呢?更何况,这件事你应该去找大哥谈才对,因为我一点也做不了主啊!」齐越摇摇头,一样束手无策。
「嗄?找大哥谈?那算了。」华烁挫败的往椅背靠,他识相的不再多说。因为他很清楚只要是欧阳晋决定的事,就绝对不会改变,而且他也没有那个胆去质疑欧阳晋的决定。
说曹操,曹操就到,华烁和齐越才刚说到欧阳晋,就看到欧阳晋神色匆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