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吻往她粉颈、雪胸洒落,大手从她的腰部开始下滑。
白蕾儿心乱了、慌了,她无助地高扬起两条粉臂,紧紧攀着他宽厚的颈背……
她得拒绝他才行!白蕾儿在他身下昏乱的想着。
她认为男人和女人该有追求过程,才能在两情相悦之下做亲密的事。
「嗯……」天旋地转。
她对他还有厘不清的情绪,她讨厌他剽窃她设计稿的卑劣行为……
焉日焰一个低吼,脱掉彼此身上的衣服,让两具裸身紧紧相贴着。
微凉柔软的粉肌与炙热坚硬的古铜色肌理相触的效应是--她的理智全飞了,忘情地细碎娇吟起来;而他则是狂猛地进一步占有她,解脱她的生涩……
在这样一个充满紫色熏衣草香的早晨,白蕾儿被焉日焰给诱拐,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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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酸疼的身子,雪白娇胴在浴缸内软软趴着,任由温暖的水流按摩着身体,她真的是累坏了。
虽然焉日焰很客气的仅仅吃了她一回,但对男女情欲生涩的她,可不敌他那一回猛烈的热情,几乎被灭顶。
白蕾儿昏沈的瞇着眼,对于半小时前在床上和焉日焰交欢的事,她现在的心情还是处于相当混乱的状态。
早知道焉日焰这奸佞男人心思不正了,她怎么会这样笨,蠢蠢的就被他给得逞?她刚刚应该要一脚踢开他,以保住自己珍贵的贞操才对呀!
呜~~现在悔恨都来不及了,因为门外那个男人已经得手了,而她的设计稿却还没回到她的手中……
细眉轻蹙,白蕾儿编贝般的齿咬着粉唇。
在两人发生亲密的关系之后,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
「叩叩--」
敲门声在这时候响起。
「妳待在里面够久了,该出来了吧?」焉日焰醇厚磁性的嗓音传来,白蕾儿可以听出来他的声音里有多得意。
「你管我爱泡多久。」她红着脸,气恼地回答道,牙齿换咬着手指头。「走开啦!」她不想见他,因为很尴尬。
门外的人一阵短暂静默,之后又说话了。「好,我去楼下走走,妳需要买什 吗?」
他决定回避,如果她感到尴尬的话……
暂且不用面对他,让她着实松了一口气。
「我需要一杯咖啡。」
「我去买,妳别在里面待太久。」交代之后,他的脚步声远去,然后是开门又关门的声音。
白蕾儿在十分确定他已经离开之后,才从浴缸起身,拿起挂在架上的那件和他紫色大浴袍同款的小浴袍套上,然后用毛巾裹着头发,一身清爽地走出浴室。
开了门,热气从里头窜到房间,小脚丫子从冰凉的瓷砖移动到鹅黄色地毯上。
当她往凌乱一片的床边移动时,蓦地有一双结实的古铜色手臂从身后勾住她的腰肢。
「啊~~」她惊呼,花容失色。
焉日焰走掉了,还会有谁在房里?
难道有歹徒?!
「是我。」贼贼的低笑声,挟带着熟悉的男人阳刚气息卷向她,烫唇轻咬着她的耳垂。「妳闻起来真香,和刚才在床上的味道一样。」
厚实的胸膛贴上她的背脊,引来她一阵轻颤。
「你不是下楼、买、咖、啡、了--」她被骗了,再一次被他骗!
「咖啡可以等一下喝,下急。」鼻尖朝她细腻的粉颈努了努,汲取馨香。
他岂会不知道买咖啡只是她想暂时逃离他怀抱的借口?!
「你不急,我可急得很!放、放手……啊--」身子突然腾空,她惊喘尖叫。
下一瞬间,她和他同时又躺上了床。
天!他不会又……
「别紧张,我只是累了。」他整晚因为忍欲而没睡,刚才又耗了些体力,现在只想躺上床大睡一场。
「你累了就快睡觉吧!」快睡快睡,别无赖地老抱着她。
「妳陪我。」挪了挪姿势,他裸身舒服地贴在她的后方,下巴搁在发顶,铁臂将她温柔地锁住。
「啊?!」还陪睡哩!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白蕾儿气怨地在他怀中转身,准备发动炮火炮轰他,可没想到一转过身,看见他闭着眼,带着一丝倦意的俊容,声音也随之戛然而止。
这男人,说睡就睡,跟猪一样。
不过,假使他是猪的话,绝对是一只最英俊成熟的大沙猪!呵~~
望着他沈睡的俊容,她看痴了,心儿也跟着他的气息而鼓动。
他耍手段骗了她,她应该对他生气并外加报复才对,可是怎么这一切都变了质,她对他反而有点动心?!
嗯,不是一点点,而是比一点点还多一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白蕾儿在失神地凝视着他许久之后,鬼灵精怪的心思蓦地回笼--
他既然耍手段骗她在先,那 她也该如法炮制一番来回敬他才对!
在焉日焰呼息平稳地睡沈时,白蕾儿悄悄离开他的身怀,然后下床快手快脚穿回衣服,然后带着一抹狡犹的甜美笑容,「剽窃」了他的皮夹和手机。
而最令人意外的是,她的设计稿竟然折得好好的放在他的口袋里?!这真是太棒了!
几分钟后,她愉快地离开饭店,搭火车回台北去喽!
一个小时后,焉日焰醒来,发现白蕾儿已经人去楼空,还顺手拿走了他的皮夹和手机,以及那张设计稿,俊脸登时黑了一半。
这妮子,敢这样报复他?!
她一定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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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蕾儿回到台北后,动作快速地搬离她现在的下榻处,但她的搬动只不过是从一八零八号房移到对面的一八一零号房,而且她还特别交代饭店柜台,只要有人找她,一律以她已经退房为由应付掉。
穿着单薄的性感睡衣,她盘腿坐在床上,面前摊放的是从焉日焰西装口袋「暂时借来」的手机和皮夹。
他的手机很不死心地一直响个不停,白蕾儿笑而不接,并且好整以暇地抽出皮夹内的物品,一一参观。
「身分证、驾照、两张白金卡、一张高尔夫会员证、名片……」没什么稀奇的。
再翻翻内层……
「喔哦,有个保险套。」扬眉抽出这私密的东西,白蕾儿脸蛋微红。
这家伙随身都携带这种东西喔。
看着指间的银色铝箔小袋,她的表情蓦地僵凝住。「天……」他早上有没有做安全措施?
白蕾儿不安地瞪着这个完好未拆封的套子。
那是她第一次面对那种事情,而且还是在胡里胡涂的情况下被他给拐到手,当时她只能感受到血液不断奔腾,身体是痛与兴奋交杂的冲击感,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他有没有戴这个……
老天、老天、老天--
贝齿咬着唇,她无措地跳下床,烦躁得在床边来回踱步。
她不知道、想不起来、记不得了……她该如何才能得到答案?
只能问他了!他是「当事人」,他最清楚。
白蕾儿在床边来回绕着,内心一阵挣扎之后,在手机第N回又响起时,她冲过去接了起来。
「喂。」一定是他打的。
既然已经接起电话,她非要向他问个清楚不可。
「妳在哪里?」果然是焉日焰。一分钟前,他打电话去「丽凯雅」询问,得到的竟然是她已经退房的讯息。
哇喔,劈头就问,从他那冷冰冰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来,他真的气极了,而她正是那个斗胆敢挑战他不形于外的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