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不曾在人前裸露身体,也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乔蜜完全慌了,不知道该怎 办。只知道在他怀里,她真的变得好小好小……
「我……我知道自己没什么身材……」呃,不不不,她不是要说这句,她应该抗拒他才对。
但是,他漆黑如夜的双眸里有奇特的火光在闪动,专注的神情像是一簇火苗,烧烫了她的心,也烧烫了她每一吋裸露的肌肤。
她觉得既害羞,可是又不那么害怕他的举动,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这样看着她,她就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很敏感,被他手指覆住的蓓蕾刺痛无比。
他忽然低沉地笑了。像是知道了她的感受,覆在她胸前的手指轻缓动作,驱散了那股刺痛,可是却又立即形成一种更急切的火热。
「啊……」她先是感觉舒适地轻叹出声,随即又绷紧了神经,异样的狂热迅速往下腹窜去。
乔蜜微闭双眸,呼息急促,他不断撩高她身体的温度,在她背上、在她身前滑动的手,都像是一把火,令她不知道自己的手已经被放开,也不知道自己攀住了他的肩膀,身体自有主张地欢迎他的碰触,到他再度猛然吻住她,同样不稳的气息粗浅地传进她唇内。
她缓缓睁开眼,望见他更深更黑、更狂热的眸光。
「铠--唔……」她才开口,却猛然感觉身下的坚硬,抵向她的柔软。
她震惊地瞪大眼,同时意识到自己居然由这样的接触中,感受到一种异样的纡解与满足?!
他却隐忍着,昂然的身躯紧绷无比。
「想说……『不』吗?」从齿缝间进出问语,他给她喊停的机会。
「不要。」她吐气如兰,有种玩火的直觉,轻颤的手由他肩膀往下滑,感觉到他衣服底下坚实的体魄。
她衣衫不整,身体几乎被他抚遍,他的衣服却还好好地穿在身上,真是不公平!
「妳不要?」他一僵。
「不要……说『不』」她大胆地压住他仍在她胸前的大手,不许他退开,眼神却不敢看他。
就算说着大胆的言语,她还是害羞哪!
冷向铠猛然站起,乔蜜低呼着连忙环住他颈项,却发现自己被他稳稳抱着,快步朝卧室走去。
一被放上床,他不再有所保留,她连思考的时间也没有,随即被他一连串的狂野抚弄得娇喘连连,她身上的长裤在躺上床的那一刻同时被褪落,而他身上的衣物则以更快的速度消失!
「乔蜜,看着我。」他轻柔地吻着她的唇,低唤道。
在她望向他的那一刻,身下同时是几次猛烈的贯穿!
「啊--」欢愉的感受随着他的贯穿立刻筑高,然后在她毫无心理准备的瞬间完全被释放出来,她的低呼,全被他吻纳。
激动的感觉全往四肢百骸扩散,她轻轻颤抖着,紧紧攀依着他。
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轻喘着,难以平息。
过后,是一阵倦然。他轻吮着她因激越而不自觉流下的泪滴。她闭着眼,偎着他,一动也不想动。
「睡吧!」平复喘息后,他的声音低哑了好几分,侧开身子不让她承受着他的重量,却舍不得离开她温润的包围。
「冷向铠……」她轻叹着微笑,在他胸前沉沉睡去。
他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在她沉睡后,缓缓退出她的身体--那简直是非人的折磨。
她不够美艳、不够丰腴,一张翠纯洁净的脸蛋清清雅雅的,藏不住任何想法,仅仅是这样,已足够让他沉醉,眷恋不已地一再吻她的脸颊与肩上的雪白肌肤。
「乔蜜,我怎么会对妳上瘾呢?」他低语,再吻了下她额际后,轻悄地滑下床铺,走向浴室。
丢弃那层为保护她而戴的防护后,他简单冲了个澡,再回到床上,重新将她搂住;她一点感觉也没有,只在感觉到他的体温时,忍不住更偎入他怀里。
冷向铠因为她这无意识的举动而笑了。
想到她初识情欲,毫不懂得保留的体力完全被他榨干,不知道等她睡醒的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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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被他吞吃入腹,她是不是太随便了呢?乔蜜一直在反省。
「小蜜,妳在想什么?」林娟娟看她一直在发呆,关心地问:「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
「没有啊,我很好。」乔蜜赶紧回神,低头继续修校她的稿子。
「如果不舒服,就再请一天假回家休息,这个月我们的稿子已经交了,妳多休一天不会耽误到公事的。」对于单纯的乔蜜,林娟娟一直当她是自己的小妹妹一样在疼。
「我很好,没事的,林姊不要担心。」乔蜜拾起头,感激地朝她一笑。
「这是什么?」林娟娟眼尖地看见她颈边的青紫。吻痕?!
「没什么,我我……我不小心撞到的。」乔蜜拉高领子。
今早从他床上醒来,他志得意满,她可害羞毙了,卷着床单进浴室,又发现自己全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她忍不住质问,他却是一脸笑意。
他根本是故意的。
害得她只好把全身包得紧紧的来上班,幸好现在不是夏天,不然她要怎么见人?
林娟娟了然地看着她。「小蜜,妳是不是交男朋友了?」
「我……」乔蜜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娟娟却朝她一笑。
「其实,妳这个年纪也该有男朋友了,林姊很赞成。不过妳要记住,很多事总是女人吃亏,妳要懂得保护自己。」
「我知道,谢谢妳,林姊。」乔蜜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
「不客气。」林娟娟拍了拍她,才要转回自己的座位,办公室的大门就被人用力推开。
一抹穿着粉色套装,高挑修长的身影,像风一般地卷入办公室里,愤怒的模样跟她身上的柔性套装一点也不搭。
张莉庭是社里很有潜力的女记者,也是总编很看重的人,人长得又漂亮,所以同行也戏称她是「钱耕时代之花」。
谁都知道,当记者的经常为了采访一个新闻上山下海,不然也是在市区里跑来跑去,除非是特约采访,否则没人会刻意把自己打扮得像个上班族,可是最近没有特约采访啊,那她这身打扮是为哪般?
「可恶!」优雅的套装女子进出一句诅咒。
「发生什么事了?」林娟娟问。在这个杂志社里,她是最资深的女性员工了,大家都敬她三分,由她来问是最恰当不过了。
「林姊,别问了。」真是气死她了。
「说出来嘛,生闷气容易老哦。」林娟?端了杯水给她。
「还不是为了冷向铠。」张莉庭猛暍一口温水,吐了口气。
「妳又被他赶出来了?」林娟娟猜想得到那种状况。
张莉庭是总编派去接触冷向铠的第二个记者,结果她一样被拒于门外,虽然后来总编派了别人去,但心高气傲的她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总编发飙的那天她刚好不在,不过她回来一听到没人采访成功,当下在完成自己的那篇报导后,又开始去中亚集团报到。
截至目前为止,连同今天,她已经失败了十次。
「我真不懂,明明接受采访对他又没有坏处,我们也不是那种会胡乱报导的杂志,为什么他就是不肯破例?」张莉庭实在想不通。
「他的想法,大概不是我们能懂的,妳也别气了,对于这种挫折,妳应该很习惯了。」林娟娟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