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吻也让他吻了,身子上下也都让他摸遍了,但是他却不曾把她带进床帐内翻云覆雨过,总有办法在高涨的欲焰中及时抽身而退,所以即使他已吻遍她的娇躯,甚至连她最私密的稚嫩禁地他都彻底品尝过,但她却依然还是完璧之身,两人不曾一次真正合而为一。
「喜欢这样吗?瑞思丽。」
就像此刻,在百猊的书房内,她横躺在桌案上任他恣意品尝,在他唇舌甜美得几近凌虐的折磨之下,她无法自制地弓起背频频颤栗,深陷在疯狂的烈焰中,根本无力回答他。
「妳现在这样好美。」雪嫩无瑕的肌肤上烙着他品尝过后的片片印记,他沉醉地欣赏她染上粉色薄晕的白玉胴体,最喜欢看她在他怀里全然释放后酣软无力的娇艳模样。
「七爷……我觉得……这样很奇怪……」瑞思丽软绵绵地瘫在他怀里,眼前依然一片星花闪耀。
「什么地方奇怪?」他轻吻她汗湿的额头,慢慢替她整理衣衫。
「你跟我……我们好象跟一般的……那个不一样。」她真的很困惑,两人什么亲密的举动都做过了,却好象少了什么般的空虚。
「那个是哪个?」他轻轻笑起来,一边卷玩着她微鬈的长发。
「那个就是……你怎么好象没有跟我一样的反应?」他总是在她身上燃起烈火,然后看着她被欲焰烧尽。
「妳不懂吗?我在赎罪啊。」他笑着轻咬她的耳垂。
「赎什么罪?」她更困惑了。
「我曾经跟很多妳的分身上过床,现在想想实在很对不起妳,只好罚我自己把妳侍候得舒舒服服。」他爱怜地拥紧她。「要知道,这种惩罚对男人而言是很痛苦的,如果妳是男人,就会明白我赎罪的心情有多虔诚了。」
「真的吗?」她感动得心窝暖暖的。「那你不要赎罪了,我不要惩罚你,我不要你受罪。」
「小傻瓜。」他温柔地吻她,像亲吻细致的花瓣。
「我知道通常公马发情时如果不快帮牠找匹母马,公马就会暴躁得像发疯一样,可是你却像没事似的,真的好厉害,你真的在忍耐吗?」
「那当然,我要让妳知道我是有理性的人,不要再拿公马跟我比了。」他咬痛她的下唇以示惩罚。
「那……告诉我怎么做才能不会让你太难受?」她捧着他的脸又亲又吻,学他吻她的方式去挑逗他、爱抚他的胸膛。
「等一下,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说。」他阻止她的进袭,现在的他可是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一不小心可能会在她面前出糗。
「七爷!」门外传来丹桂的轻唤声。「庆阳格格来访,已经往书房来了,要不要见她?」
「不见,妳去把她挡下来,就说我不在。」百猊忙着替瑞思丽拉整衣衫,把她从书案上抱下地。
「可是庆阳格格好象就是知道七爷在府里才来的,跟她回说您不在,以她的脾气还是会亲自来确认的。」丹桂继续在门外回话。
「那算了,用不着管她。」百猊索性拉着瑞思丽的手开门出去,一路带着她走向马房。「走,我带妳去个地方。」
「去哪里?我还没梳头!」瑞思丽匆匆朝丹桂挥了手。
「不用梳头了,妳这样更好看,我带妳去个妳应该会喜欢的地方。」
百猊从马房牵出一匹高大的骏马来,自己先跨上马,再单手将她拉上马背。
「我们同骑一匹马好吗?」她有些不安,毕竟百猊不曾在人前暗示过她与他的关系。
「无所谓,反正迟早大家都要知道。」他一拉缰绳,马儿高高扬起前蹄,顺势将她带进他怀里。
驰出王府的路上,所有看见百猊怀抱瑞思丽的人,个个都目瞪口呆,百猊不理会一路上惊诧的目光,带着瑞思丽奔驰出王府。
「糟了,我好象看见庆阳格格了!」瑞思丽隐约瞥见艳丽的娇容,满脸肃杀地愕视着他们。
「看见她又怎么样?她不过是王府的客人,与我又不相干。」他专注地驾马,直视前方,根本不把庆阳格格放在心上。
「可是……她迟早会是你的妻子。」她艰困地咽了下喉咙。
「谁说的?即便是我阿玛也不能为我下决定。」他轻快地笑说,彷佛不以为这是需要讨论的话题。
「可是大福晋是这么对我说的。」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声音低柔得像在喃喃自立阳。
「我不可能娶她,更不会在乎是否因此而多出一个政敌来,以我在朝中的地位,还需要用得着靠联姻方式来巩固吗?我阿玛和额娘太多虑了。」百猊驱策着坐骑,不以为然地笑笑。
「那……你可能娶谁?」她红着脸刺探。
「娶我心甘情愿想娶的人。」他迎着风大笑,故意逗弄她。
瑞思丽痴痴望着他完美的下颚,无限甜蜜的叹口气。
「真希望我是那个人。」
她轻柔的话语被风吹散,并未送到百猊耳里。
「到了。」百猊先下马,再伸臂将她抱下来。
「这里是……」一看见外观宏伟,巍峨宽敞的奇特建筑物,似曾相识的感觉让瑞思丽整个人都住了。
「这是洋教堂。」看她愕然呆怔的模样,百猊不禁浅浅一笑。
当错愕至极的瑞思丽,不经意瞥见教堂后方走出来的人影时,整个人更加震傻了。
恍惚之间,她彷佛回到幼年的时光,看见满头灰发的外祖父朝她张开双臂,欢喜地将她抱个满怀。
第六章
「喔,原来妳的外祖父是俄罗斯人。」棕发蓝眼的西洋传教士操着古怪的京腔和善地笑望着瑞思丽。
「嗯,小时候我曾随外祖父到俄国住过几年。」回到族人身边后,瑞思丽就很少有机会见过洋人,眼前这个白袍斯文的西洋传教士身上彷佛有着外祖父的气味,让她倍感亲切。
「古神父,你曾经跟我说你是从哪里来的?太久了我都忘了。」百猊一手托着右颊,一手把玩着空茶杯。
「英吉利国,我国与俄罗斯距离相当远。」汉名古意然的传教士笑着把百猊手中的茶杯摆平,替他斟上一杯热茶。
「我的外祖父是东正教徒,童年时他常带我去的教堂和这里很像,感觉很舒服自在。」瑞思丽深深怀念起幼年时外祖父对她的疼爱。
「噢,难怪妳一到这里的反应自然得跟寻常人都不一样。」古神父斟一杯热腾腾的香茶递给她。
「为什么要回来呢?」百猊慵懒闲适地伸直长腿。
「因为我外祖父病死了,他的亲戚不肯再收留我和妈妈,于是私下商量好把我们送回舅爷家去。」她耸肩苦笑。
「我懂,他们不把妳们当成自己人对吗?」古神父同情地点点头。
「好笑的是回到舅爷家以后,那儿也没人把我们当成是自己人。」瑞思丽端起茶杯轻啜一口香茶。
「妳阿玛为什么放妳们母女两人到处寄人篱下?」百猊想不到阿宝亲王的为人竟是这样。
「怎么说才好呢……」她微偏着头,凝神在瓷杯美丽的花纹上,慢条斯理地说道:「我阿玛在认识我妈妈的时候,身边本来就已经有大福晋和两位侧福晋了,当年阿玛到我们部族来谈盟约时见到妈妈惊为天人,并不在乎妈妈是人人口中的杂种,很迷恋妈妈,又很同情她遭受排挤的身世,后来决定把妈妈带走,结果没想到阿玛身边的三位福晋和儿女都非常强烈反对我们进门,尤其是大福晋反对得最厉害,后来我妈妈不得已就带着我离开了,然后过着四处投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