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他又开始疼痛了!
他就是怕自己无止尽的疯狂索求会伤了她,所以才会在雪夜里离开床铺去冲冷水澡。但,很显然地,勉强浇熄的欲火在见到她背影的瞬间又立即燃起!
真不可思议!她是他见过最清灵的女人,却也蕴藏着最妖艳而迷离的吸引力!
肌肤细致如初生婴儿,在雪地中盈盈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一头如瀑的黑发制造出强烈的黑白对比。她就像是绽放在冰雪断崖中,最圣洁而致命的花蕊!
留这种女人在身边,绝对不会让他觉得无聊。
薄唇满意地扬起,他由背后抱住她。
“啊?”沉醉在思绪中的品璇冷不防地被他抱住后才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地想挣脱他。
“你放开我!”
老天!他的身体怎么这么炽热?一被他抱人怀中,她浑身的感官也跟着沸腾了!他不是去冲冷水澡吗?依她看他冲的根本是沸水澡!
“不放。”他更邪恶地在她耳边呵气,“你在勾引我!”
她不知道自己有副无懈可击的完美身材吗?竟就这么半裸地立在雪夜中……
她涨红小脸抗议,“我没有!”
“勾引”这两个字对她而言太难了,那只属于风情万种的女人。
“你有!”他霸道地坚持着。
他当然知道这青涩的丫头还不知道如何勾引男人,如果她懂,他根本下不了她的床!
“不要……”当他双手又往下探去时,品璇受时推开他,仓皇地逃到角落,眼睛根本不敢旨他。“天快亮了,你……你也快走吧,天亮后浅的朋友就会回来,请你不要再增加我的困扰。”
当他的手抚摸过她的肌肤时,她差点又快融化了!她决定等他一离开,她要立刻去冲冷水澡——最好是冰水!
“我不走。”鹤寺森介好整以暇地坐下来,神态像是主人一般,“你的朋友回来正好,我会告诉她,你是我的女人,今后都会跟着我,请她不必再费心找你的下落。”
“我不是你的女人!”品璇气愤地反驳。这男人太过分了!搅乱她的人生,夺走她的清白还不够吗?竟还敢大言不惭地说她是他的!
“你不是?”他的目光更加邪恶而挑逗,上上下下地打量她,仿佛又爱了她一次!他一语双关地道:“你还有哪里不是我的?”
“住口!不要说了!”品璇又羞又气地捂起耳朵。天啊!这男人简直是魔鬼!在他煽情又犀利的视线中,她竟觉得……竟觉得两人的身体还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太羞人了!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小东西,你很喜欢逃避现实。”鹤寺森介抓住她的手,托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自己,“不管你去久泽家到底有什么目的,跟着我,我可以让你达成心愿!当然,我在物质上也绝不会亏待你。”
“我跟久泽家有任何恩恩怨怨都不关你的事,我更不要你的钱!”
品璇气闷地别过脸蛋。这男人太霸道了!他以为自己是主宰一切的天神吗?
“我知道你并不缺钱,我已仔细地调查过你,知道你继承了母亲留下的可观遗产。”鹤寺森介冷笑,眼瞳更加深沉,“所以,除了破坏久泽亚希子的婚姻之外,你必定还有想从久泽家夺走的东西。究竟是什么?说!”
这个女人身上藏有太多谜团,谜样的气息更增添她神秘的吸引力,令他不顾一切地想占有她、留住她!
但,在这之前,他必须先掌握一切!他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王者,不允许女人在他眼前藏有秘密。
“我说过,这都不关你的事。”
她一心想甩开他的手,并不是他弄痛了她,而是……由他掌间传递出令人心慌意乱的滚烫气息,害她无法伪装冷静,脑子里竟是一些不该涌上的旖旎画面……香艳又缱绻的画面……
真该死!她真的好想用力地打自己的头,命令自己清醒一点!
“不说也无妨。”琥珀眼瞳染上邪佞,英俊的脸庞也压下来,“反正我们时间多得是,不说话还可以做点别的。”
“不要!”
品璇紧抓住衣领狼狈地更往角落缩去,深吸一口气后,她认输了!
“我说……是因为一幅画!”
她知道今晚如果不给他一个答案,这男人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
“画?”鹤寺森介有些错愕,没有想到竟是这种答案。
“没错,是画。久泽诚英去世后,他的律师带着一封信到海岛找我母亲,他说他对不起她,但已无力改变什么,只留下一幅他亲手绘制的画像想交给她,也留了遗产给我。”
她的语气寂寞而森寒,仿如屋外的雪。“我那久病卧床的母亲看完信后的隔天就含笑去世了,仿佛是在追随他的脚步……临终前她一再叮咛我,要我一定要把那幅画拿回来,到她坟前烧给她。”
她灵透的黑瞳更加凛冽,“我不屑要久泽家的一毛钱,但,那幅画是我母亲惟一的遗愿,身为她的女儿,我必须帮她完成。”
鹤寺森介总算懂了!他盯住品璇,精明的脑子已开始计划一切……
“你确定那幅画在久泽家?”
品璇冷哼,“我去见过久泽贵子,我相信她一定知道那幅画的下落,因为当我提起这件事时,她的表情非常激动。”
鹤寺森介意味深沉地微笑:“我明白了。这件事就交给我,我保证一定替你拿回那幅画。”
品璇警戒地看着他:“你……为什么要帮我?”
坦白说,她非常厌恶再去跟久泽母女交手,
有人肯出面为她解决这件事当然是再好不过了。但她……她心底为何觉得怪怪的?
他此刻的眼神太深沉、太危险!就像是准备狩猎的黑夜魔兽!
她怕自己会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
鹤寺森介撇唇潇洒一笑,眼瞳精灿,似乎在算计些什么。“我当然没兴趣做白工,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品璇的心跳突然漏跳一拍,似乎已预感到他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
“当我的女人,服侍我三个月!”俊逸的笑容更加扩大。
“你休想!”晶璇气得站起来,“鹤寺森介,你别太过分!更别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地任意摆布别人,我——”
她的舌头突然打结了,原本要骂人的话全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因为他也跟着起身,伟岸的身躯袭上来将她压在墙上,强悍的大手一手扣住她纤腰,一手抓住她挥舞的小手。
“你会答应的。”他猖狂邪笑,大手抚摸她的娇躯,虽然还隔着衣物,但他非常清楚哪里是她最敏感的地带。
“不!你滚开、滚开……”
她绝不让这恶棍再次占有自己!双手都被他钳制住了,她张嘴便想咬他。
鹤寺森介却像是洞悉她的企图,早先一步封住她叫嚣不休的小嘴,惩罚性地恶意吸吮,碾遍她的芳唇……
“不、不……”
她越来越虚弱的抗议被揉碎在吻中……
天!她真的好气自己的没用!为何只要他一吻她,她便意识昏沉、浑身发热,小腹更像是有无数火球在滚动、在燃烧。
他是她命里的克星!只要一遇到他,她再也不是冷静倨傲的汪晶璇了!
一触及她的柔软香唇,他的舌头便更加狂妄、更加贪婪,他熟练地挑逗她,衔吻她的唇线、在她耳畔诱哄。
“久泽贵子深沉老练,你这种黄毛丫头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依她对你们母女的恨意,她宁可两败俱伤也绝不会交出那幅画,好顺你母亲的意。所以,如果你真的想拿回一张完整的画,只有我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