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下身上的束缚,随意的将它们丢置在一旁的草地上,随即加入了冰镇火热肌肤的行列。她愉快的转身,一会儿加速,一会儿漂浮,在完全属于她的世界漫游变换着各种泳姿。
如果不是因为她一时太兴奋,让体力像消失的皮球泄了气,她还真不想离开清凉的湖面上岸休息,只是这一上岸,她的恐慌却一下子缩紧了她的心脏。
她明明记得她的衣服和浴巾是放在这里的,可是它们不在她原先所放的位置,甚至在她视线范围内,都未能逡巡到它们的影像,很可能有人侵入了这里,很可能有人故意将它们藏了起来,很可能有人发现了她的身影,很可能……
她害怕了,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就算她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她应该怎么办?穿着泳衣马上逃下山去?
冷风与畏惧,让她的全身都起了寒意,她颤抖的双手紧抱着自己,四处张望的模样,就像随时准备逃离。
“对不起,我吓到你了?”
“啊!”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的低沉男声,让她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好大的尖叫声,但是当她转身一面对他,她颤动的神经才略略的平复了下来。“修云,你吓死我了!”
他不但没有愧疚的表情,反团觉得有趣的笑了起来。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游泳,你不怕发生了什么事?”
“我……那是因为我之前来过几次,都没有发现其他人……你怎么也知道这里?”
“当然,我住在这里都三十年了,附近哪个地方我不知道?只不过我没想到你也会发现这里,我还以为这里是只属于我的乌托邦呢!”
“对不起……”
“傻瓜,干么道歉,这是政府的地盘,谁都可以来的……会冷吧?先披上毛巾。”
光顾着说话,此刻他才发现她的嘴唇已经冻得青白,身上的水滴止她不由得发起抖来。他拿出浴巾,为她包裹住身躯。
他的接触,让她意识到自己情况的尴尬,原本会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躲开他,又让他发现了自己红着脸,像个呆瓜一样只会发抖的窘境。她略略背转过身,全身因紧张而僵硬得像根木棍。
“披着就不会冷了?你至少应该把水滴擦干吧,还是,你需要我的协助?”
“不……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来就行了。”
紧绷在泳装里的柔软山峰,是不是还是和他印象中的一样?是冰凉的水温让乳尖突起,还是因为他的靠近让它战栗?她身上香草般的气息,是不是还和想像中一样甜美,她的舌尖是不是一样能令他愉悦?
太多的想像力,触发了长久以来刻意的压抑。他接过披在她身上的浴巾,为她擦去身上的水滴,然而泳装里还包藏着更多的湿润,使他即使拂去了她表层的湿濡,仍然让她因为寒意而颤抖。
“把泳装脱下,不然你永远擦不干。”
沙哑着在她耳边的语调,像是一种再合理不过的低喃,不需要说服与被说服,她只是一动也不动的任由他滑下她的肩带,任由他的叹息因为呈现出的赤裸丰挺,任由他将它褪至她的足踝边,用包覆在她身上的浴巾角落,为她擦去雪白胸脯上的水滴,她腰际的滑润,她大腿根处的湿濡……
如果不是他强而有力的手臂支撑住她,她很可能就会因此而跌落。
他不再依靠浴巾,反而用自己干炙的唇替代它,他吻干颈弯里的水滴,随着它移动的方向,抚平了白皙胸房上的紧张突起,沾湿的舌尖拨惹她的滑嫩,搔弄她的敏感,猛然含住她巍然的粉红胀痛尖端,使她发出了酥麻的轻呼。
他的手臂紧紧支撑她,用灵巧的舌尖替代了所有手指的动作。
沿着她的起伏,滑过她平坦纤弱的腰际腹部,滑下那小小的凹陷,经过纷乱的丛林,探人嫣然的三角峡谷,喷薄欲出的水莲花冠,因为他的入侵而气若游丝,止不住的娇喘声,由她的唇舌之间不住的逸出。
她的指尖深深的陷入他的肩头,画出一道道鲜红的指印。
“修云……”她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而他则将她拉躺至地面,随后覆上了她泛红高热的身躯。
他的大掌充满了热力,来到浑圆颤动的高耸间停泊,像是渴望已久又不得要领的贪求,掐捏在她胸上的力道,仿佛永远都无法满足的烙印。苦痛的乐声由她的口中窜出,伴随着微弱的叹息,支撑着她倦慵的催促。
“修云,求你……”
她要他停止无止境的甜蜜折磨,她要他现在就进入她的世界。
他懂,他也一样的迫不及待,想知道她紧窒的甬道,是不是还像他想像中那么样的甘美、销魂?
他猝然进入了她,让她发出带着甜蜜又痛苦的咏叹。
“喔……”
“永远不够,在你身上我永远无法满足!”
他疯狂的加快了冲刺,增大而硬挺的箭矢,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底限的可能……她的喘息愈来愈急促,她的呼吸像缺乏吸吮空气的能力,她的娇吟与他的粗喘,深深的划破丛林里的寂静,洒满了草皮上弯曲顺服的表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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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两人决定到外面去逛逛。
兰桂坊的夜晚,在轻松的蓝调爵士下显得浪漫而幽深,就像常常出现在这里的识途老马,季修云牵着她的手,熟悉的将她带人往常习惯的座位上。
一杯桃色海滩,一杯不加冰的杰克丹尼尔,在举杯时清脆的碰撞声,还有相视而笑的温柔注视。
这夜,显得有多么不同。
“修云?喔,我就打赌说是你,偏偏他们几个都还不相信!”
贸然闯入两人世界的钟岳,这才发现了坐在角落里的许洁。
“喔,原来是另有安排,怪不得你的手机怎么打都打不通。”
“别瞎说。”
没想到跟在钟岳的身后,很快又冒出了两个高大的身影,虽是不同类型,但不分轩轾的外貌条件,让许洁讶异季修云居然有这么多条件优异的好朋友,而她却从来不曾听他提起过。
“修云,我们还在想你可能还留在警局‘加班’呢!”
杜海平半开玩笑,半嘲讽的对他说。
“今天肯定是警司不在,所以他不需要留下来抱大腿,缺乏对象嘛!”
“别扯了!”
季修云是很习惯他们说话的方式,可是对他身旁的人而言,就不是那么确定了。
“说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你请我们一起坐下?这样很不对哟,好像有什么是怕我们几个知道一样。你好,我是钟岳,怎么称呼?”
既然季修云不为他们介绍,钟岳干脆不请自来,不但大方的坐下,还自我介绍的伸出手来。
“我是许洁,你好。”
而钟岳一坐下,其他两人自然也不需要杵在那里,一时之间,包厢里面已经挤满了五个人,许洁只得往季修云的身上靠去,其他两个人也都自我介绍了一番。
季修云的脸色显得有些不自然。
“许小姐,冒昧的请问,你是在哪里服务的?”
对女人从来不拐别抹角的钟岳,忍不住好奇心的询问。
“我是修云爷爷的助理,因为他打算整理他以往的稿件,所以我现在帮他工作。”
“哦!”
几个男人交换了一眼暧昧的微笑,随即杜海平用手肘顶了顶季修云的腰际,小声的在他耳边吐出戏谑的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