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成这套衣裳的布料原本是宫女找来供她练习女红用的,完成后她一直搁置在一旁。今日一见到慕容逸凡,猛然想起这件作品非常适合他。
「寒翎,此刻没有外人,毋需太客套!」
他接过衣裳,赫然瞥见她满是伤痕的手,倏地握住,「怎么回事?伤成这样?」
「没什么。」江寒翎紧张地抽回被抓住的手,慕容逸凡却始终不肯放。
「是刺绣时弄伤的吧?以后不许妳碰针线!」看着她被针扎伤的痕迹。慕容逸凡直皱眉。
一旁的唐晓蝉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
江寒翎使力地抽回手,「一点小伤而已。王爷,这衣裳好看吗?」
她的话成功地转移他的注意力,慕容逸凡认真地打量起手中的衣裳。
「虽不若裁缝师的巧手,却也不比一般姑娘家的手艺逊色,算是不错了!绣了多久?」
「王爷,江姑娘只花了五天的光景就完成这件衣裳!小姐天资聪颖,进步得十分神速!」唐晓蝉称赞着。
「是晓蝉姊教导有方。」自己的作品被嘉许,江寒翎心中自是十分欢喜。
蓦地,一只大手出现,抓走了慕容逸凡手中的衣裳。
「皇兄?!」他怎么会在这儿引慕容逸凡一脸讶异,皇兄此时应是在父皇的御书房才是啊!
「殿下!」终于见到他了!江寒翎几乎要扑进他的怀里,以慰这些日子来的思念,但碍于礼教,且又有其它人在场,她只好忍住。
慕容青云扬着手中的衣服,闷声问她,「这是什么?」
慕容逸凡当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悄然退了开。
寒翎,妳自求多福吧!
「衣裳啊!」看就知道了。没发现慕容青云满脸铁青,江寒翎奇怪地回答。
「是妳绣的?」慕容青云的声音明显强忍怒气。
「是啊!怎么了?」很难看吗?江寒翎担心地想,亏她还有了点信心。
「送给逸凡?!」他濒临爆发边缘。
江寒翎老实颔首,「我觉得那件衣裳挺适合王爷,所以……啊!」
慕容青云粗鲁地抓住她的手,拖着她离去,留下一脸笑意的唐晓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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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青云带着怒气拉江寒翎回到自己的寝室后,「砰」的一声,用力将门甩上,随即扣住她的下巴,粗鲁地吻上她的唇。
江寒翎明显地感觉到他的怒意,在几经挣扎无效后放弃,任由他发泄怒火。
慕容青云带着狂怒蹂躏她柔软的唇瓣,许久才放她自由。
「你为什么生气?」抚着红肿微疼的唇,江寒翎小心翼翼地问。
「我为什么生气?!」慕容青云咆哮,「妳不清楚?!」
江寒翎瑟缩了一下,从未见他发偌大的脾气,「殿下……」
「我说过多少次!别喊我殿下!」他又是一阵狂吼,吓得江寒翎乖乖闭嘴。
见她无辜的可怜模样,他开始生起闷气,怀疑自己怎没被她气死!
她终于知道小王爷为什么天不怕、地不怕,却有点畏惧他的兄长。
记得公主曾经对她说过,男人都喜欢女人撒娇。可是……有效吗?
她深吸一口气,怯怯地偎近他,「青云,到底什么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佳人的贴近和温言软语让慕容青云的怒气稍减,顺势将她搂入怀里,「妳花了五天的时间,又把手弄得伤痕累累,为的是绣衣裳给逸凡?」
他拨空回来看朝思暮想的佳人;没想到竟看见令人生气的事!
「原来……」江寒翎为之失笑,原来他打破一缸子的醋了!明白真相后,她松了一口气。
「别生气嘛!」她腼腆地说,「你听我说,那件衣裳原先是想绣给你的,但我觉得那式样并不适合你,所以……过些日子等我技艺熟练些,再绣给你。」
慕容青云眉一挑,「就这样?」
「不然呢?」原来男人的心眼也很小呀!
慕容青云低头偷了个香,「罚妳连咱们将来用的鸳鸯枕和龙凤被一起绣!」
江寒翎双颊蓦地酡红,「谁要和你一起睡鸳鸯枕来着?」
他邪气一笑,「别告诉我才几个月不见,就忘了妳是我的人。」
「你……」她挣出他的怀抱,又被拉了回来。
「我气还没消呢!所以啊……」慕容青云低头在她耳边轻喃,「替我消消气吧!」才说着,他的手已不规矩地抚上娇躯。
「不行,你不是很忙吗?」她急忙拉开不安分的手。
「先搁下。」轻松地化解她的抗议,他开始为她宽衣。
「万一有人唤门……」江寒翎还是挣扎,但他的手就像是灵蛇一般,不一会儿,她的衣裳全离了身,就这么与他裸裎相对。
「怕什么?妳是未来的太子妃,谁不要命敢说妳闲话?」他抱起她走近床边,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褪去自己的衣裳。
江寒翎就这么赤裸裸地被子放在床上,显得浑身不自在,娇羞地用双手遮掩。
「别遮,让我好好看看妳。」拉开她遮掩的手,他的目光仔细膜拜她的胴体……
「青……青云……」她娇喘连连,美丽的胴体难耐地扭动。
「求我爱妳!」他霸气地下令。
「求……求你爱我……」意乱情迷下,她柔顺地依从他的命令。
「好,就准妳所求!」
他邪魅一笑,身子一挺,攻进等着迎接他的城池……
一番云雨后,他紧搂着她,眼皮沉重,入睡前还不忘叮咛:「以后和逸凡那小子保持距离。」
偎在他胸膛的小女人轻声一笑,柔顺地回答:「是,殿下。」
他倏地睁眼,身体一个翻转将她压在身下,不悦地瞪着她,「不是说好咱们独处时喊我的名字吗?」
啊!她真的忘了。还不习惯嘛!用不着为这小事和她计较啊!
灵眸一转,她绽开甜甜的笑靥,「是,青云,我的夫君。」
他满意极了,低头吻住了她红艳的檀口,一只魔手又开始不安分。
激情的戏码又再度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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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慕容青云仍是忙于国政,无法抽空陪伴佳人,而江寒翎住在翔云宫,日子倒也过得平静。
日子一天天过去,又经过一个多月。时节进入冬天。
虽然冬天的早晨寒冷得令人不禁想多赖一会儿床。但江寒翎一向习惯早起。
趁巧蝶公主未到前,她在翔云宫内随处散心。
此刻他在做什么呢?算算日子已一个多月没见到他了,好想立刻去见他,哪怕只是看一眼,她也会很满足。可是她若贸然前去,他一定会分心的。他身为一国储君,将来须继承大统,一切该以国事为重才对,怎能为了一点儿女私情而耽误呢?更何况他眼下是要戴罪立功,为两人的将来努力。江寒翎如是想着,忍下了去见他的街动。
突然,她喉间涌上一阵阵酸意,不住地干呕,胃翻搅得厉害。她难过地蹲在一旁休息。
就在休息的当口,不远处隐约传来两名宫女的对话——
「江姑娘究竟是哪位大人的千金?」宫女甲问。
「她才不是什么官家千金呢!只是一只擅用媚术的狐狸精罢了!」宫女乙以不屑的口吻批评道。
狐狸精?!江寒翎怔仲。
「怎么说?」宫女甲又问。
「妳不知道吗?殿下为了她和唐郡主解除婚约哩!还有,她一个女人家一点都没有女人家的贤淑端庄,净做些舞剑、打拳的本事,说不定她是某山寨的女大王呢!真不知殿下喜欢她哪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