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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霜儿,你怎么了,你伤著哪了?”看到她脖子上的血渍,齐天壑一时分不清她是旧伤的心痛还是被伤著其它地方。

  “你….你的背….受伤了….”

  “我没事,你丈夫我是铜墙铁壁,这点小伤不算什么的,我只要你平安的在我身边,受多少伤都不要紧。”

  “傻话….对我这么好干嘛,我说过我不是…..啊….好痛!”



  “胸口又犯疼了吗,忍著忍著,我找大夫来。”齐天壑立即抱著她入庄,而王勇及其它下属也很尽责的替他挡去刀剑隔开危险,让他顺利入庄。

  刀剑的碰撞,厮杀的喝声与哀嚎,仍旧耳边持续,战局似乎未止,但是,沈嫚霜却意外的觉得好似不管外面的风雨再大,危险在多,只要在他的怀里,她就有一种格外安心幸福的感受。

  瞬间,她记起她已经好一阵子不知道寂寞的滋味,那是因为他的陪伴吧。

  在现代的台湾,她的爱情不能有齐壑日夜相陪,让她总有遗撼,而这里,齐天壑补足了她的缺撼让她不再孤单。

  也许,她这莫名的心痛就是她跟齐天壑的幸福爱情完美的遭天嫉所致吧,如果真是如此,那么她愿承受终生的心痛好换取有他的一切。

  为了这个为了她,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她甘愿。



  齐天壑急奔回房,将她放到炕上。

  而沈嫚霜迷乱的思绪也终告止息,潜意识里,她抓紧了齐天壑的手,感觉像是她抓住了全世界的幸福。

  只是她不知这幸福竟是红色的。

  沈嫚霜的柔荑交叠在齐天壑受了伤的左手掌里,红色的鲜血染红了他也笼上了她,在触目惊心的伤口里,那红,教人不知是喜还是祸。

  唉….未来呀……谁知道呢…….

  *

  *

  看著齐天壑背上那深的见骨的伤痕,沈嫚霜掩著嘴忍不住的哭了。

  怎么会这样,他居然为了她伤成这样?

  “霜儿,背上的伤没啥好看的,你别看。”趴在炕上让大夫治伤的齐天壑,头一回希望他的妻子可以晕久一点,不要那么早醒来,因为不忍她看到血肉模糊模样。

  “你….对不起,都是我害的。”他的功夫那么好,如果不是她多事,他根本就不会受伤的。

  “霜儿,别哭,老实说我这背上这一刀我受的很愉快。”他伸出完好的右手。

  而沈嫚霜立即也伸出柔荑让他握在掌中。

  “愉快?”

  “是呀,愉快。”他细细的享受的用右手拇指在她细滑的手背上画圈圈,“因为从这伤里头我看见了你对我的关心,为了你那好久不曾对我的称呼,我想,我再挨十刀也甘愿。”他听见了,她喊他壑,不是帮主,不是爷,不是齐公子,不是齐天壑,而是壑。她唤他的单名,这表示什么呢?表示她对他的记忆又多一点了呀。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十刀,我不准你再受伤了。”

  “不,这是我要说的,我不准你再受伤了。”他看著她颈上刚上过药的那血口,心疼与自责瞬间又将他淹没。 “是我没用,居然又让你受伤了。”

  “这没什么的,跟你的比起来,我这是小小小小小伤了,你别再自责了。”她看见他不安且极恼的眼,她安慰他。

  齐天壑没有答话,他只是握著她的柔荑,轻轻的抚著,磨著,然,从炕上高度望去的眼却在此时散逸著残暴且霜冽的讯息。

  沈嫚霜被他的眼神给吓到了。

  他在想什么?那眼神,比杀气还沸腾上百倍的冰魄寒光是欲对付谁呢?

  突然!她想起了方才王勇来报告说那名挟持她的黑衣人已经被废武功囚在牢里了。

  这一刻,她突然为那黑衣人还活著而感到难过,因为,她有预感,他接下来的牢狱生活,肯定不比在地狱的刀山火海好过。

  第五章

  因为齐天壑受了伤的关系,他们的天山行再次迟缓了行程,一行人停留在云顶山庄已经快十天了。

  “琐儿,帮主呢?”沈嫚霜从厨房端来亲手熬的汤药,回房后却不见该在炕上休息的伤患。

  “夫人,爷方才又接到京城快报,现下正在书房商讨要事呢。”

  “唉,又来了,他又不听交待了。”沈嫚霜摇摇螓首,转身将汤药端至书房。

  “夫人,这药烫手,我来吧。”

  “不用,我可以的。”齐天壑受伤是为了她,而这是她可以为他做的一点小事,她希望能回报他的情深,哪怕只有一丁点。

  “夫人,经那一夜的刺激,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随在沈嫚霜身侧陪著她前往书房的琐儿,甜笑道。

  “想起什么?”她不懂。

  “想起你跟爷的恩爱呀,不然,你近来怎么对爷不一样了。”

  “他为我舍命,我为他做点小事是应该的,再者,他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他是值得女人爱的男人。”这是她与他相处这阵子来的真心话,哪怕每每在承认爱上他或者是觉得他实在好的无以伦比时,对齐壑的情总教她愧疚。

  但,说真的,她想天下没一个女人能被齐天壑爱著而不心动的。

  她想,她不是圣女。

  “爷的确是的,他跟其它男人不同的是,他的心只盛了夫人一人,为了夫人,他不惜拒绝太皇太后的赐婚,只一心与夫人白首,这种不要命又不要权势不要财富的男人,天下可再找不出一人了。”

  “太皇太后?你是指孝庄太后?”

  “是呀,正是这位老祖宗。”

  “她可是朝廷金字塔的最高要角呀,怎么,她会要赐婚给漕帮帮主呢,这不通。”

  “夫人,这就是爷的厉害啦,爷不只跟江湖黑白二道交情甚好,连跟朝廷也是紧密的很,所以这才是爷名震四方的原因呀。”

  是这样吗?

  虽然沈嫚霜觉得事情彷不若琐儿说的那么简单,但是她们的对谈并没有再继续,因为她已进了书房。

  “霜儿,你不怎么不在房里多歇著呢。”霜儿一进门,齐天壑的心思便教她给揪走了大半。

  “你不也是,大夫说你背上的伤伤及筋骨,最好是能不动就不动,可你却….唉…..”他成天像陀螺转个不停,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伤患,唉,他再这样,那伤要何时才会好呀。

  “不碍事的,别愁。”齐天壑敞开双臂迎著她。

  她走到他面前,走进了他的双臂,让他自然的环上她的腰。

  “该吃药了。”她将熬的火侯正恰当的药碗端至他面前。

  “以后这种事吩咐下人来便行。”他接过药碗一口饮尽,再将空碗放在她手上的盘子,然后他接过盘子朝她身后的琐儿示意,琐儿立即上前接过手。

  “不打紧的,反正我也闲著。”

  听到妻子可能闲的发闷,于是齐天壑说道:

  “霜儿,你再等我一下,我待会再带你去花园走走。”

  “没关系,你忙你的。”她转身欲离开,但齐天壑搁在她腰上的手却不放。

  沈嫚霜见齐天壑不介意让她听他们的谈话内容,于是她便留下了,其实她心里也是想了解齐天壑究竟是如何掌管一个大帮的。

  只不过为了不让他们分心于她,于是她解下了他不放的手,对他指著一旁,意思是她在旁边等他。

  齐天壑明白后,他放手了,然后继续方才间断的谈论。

  “你是说鳌拜近来动作少,宫里很平静?”

  “是的,爷,据太后及我方密探稍来的消息,鳌拜似乎收敛不少,而他对皇上查他圈地一案似乎没有任何动作,太后揣想他大概是掌握了朝中所有大臣的人脉了,是以,根本不把皇上的旨意当一回事。”王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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