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我女朋友受到媒体的骚扰。”他的眼睛蓄含著温柔的笑意。
他的表情让她又嫉妒又生气。“是呀,那为什么我要受到媒体骚扰?”
“所以你绝对有拒绝的权利。”于乔逸诚恳地说。“我应该这样说,我觉得这是一出好戏,我是以同事和朋友的立场邀请你的。我所希望的,也是你基于同事和朋友的立场受邀,你不需要在媒体面前和我假装是男女朋友。我也会说明,我有女朋友,只是女朋友是谁,我会保护不说。媒体的炒作和他们知名度的提高,都是附带的事情。”
夏莲看著他,脸上突然浮现一抹诡异的笑。
于乔逸笑笑地望著她。
“你知道吗?”夏莲说。“虽然我的确还满喜欢你的,但是其实我的目的,是想用绯闻来提高知名度。喜欢你,那是附带的事情。”
这种说法很坦率,同样地,也很伤人。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于乔逸确实很诚实,但是他的诚实也伤了她。
于乔逸一笑。“知不知道无所谓,这并不影响我把你当作朋友看待,也不影响我觉得你是个好演员这件事。”
望著他澄澈轻笑的眼眸,她才恍然发现,原来,很多事情他真的是知道的。只是他有他的宽厚,选择不说。她的脸隐隐地红了。
他释出善意的笑颜。“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他不再追问她是不是答应他的邀请,只是像个有风度的朋友一样。
“唉,你真是个温柔又残忍的人呀!”她低叹。
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个有魅力,教人喜欢的男人。她突然很羡慕他的女朋友,她让他这样坦率而全心全意地爱著、呵护著。
“如果,”她一笑。“如果你那天会来接我的话,我就去了。”
他先是一怔,然后笑开。“那是当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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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诞夜,于乔逸一个人在家。
他想办法推掉所有的事情,买了个可爱的耶诞蛋糕,窝在沙发,巴巴地等著温若华回家过节。
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温若华还没回家,他不放心地拿起手机,正要拨电话的时候,手机刚好响起。
“喂。”温若华打来的电话。“乔逸,对不起,因为再过几天就要上演了,所以今天排得比较晚,我现在才能回去。”
他的眉头一皱。“这么晚了,我去接你吧。”
“不要啦。”她摇头。“外面这么冷,一赵路下来又挺远的,还是让明浩顺路送我回家就好了。”
要邓明浩送呀……于乔逸眉头紧皱著不开。
“怎么了?”她察觉他的沉默。
他牵起一抹笑。“我很想飙过去接你,很想跟你一起跨过十二点,一起说声‘耶诞快乐’。一想到是别的男人陪你跨过十二点,就有股落寞袭了上来。”
这个小气又爱吃醋的男人!她甜甜地笑开。可是她就喜欢他的小气、他的爱吃醋。“十二点就十二点嘛,反正幸福又不是在准十二点报到,只要有你,幸福就无所不在。”
他得承认,她的甜言蜜语对他是很受用的。他笑了。“好吧,就让邓明浩当马车夫把你送回来好了。”
多骄傲的语气呀!她莞尔一笑。“是呀,我的王子。”
他扬开笑,想起他们在舞台上的爱恋。
她的笑容又深又甜,跟他想起来的是同样一件事情。
这就是老情人,点点滴滴的共同回忆,在寒夜中窝暖人。
“早点回来,我等你。”他的嗓音醇厚而低柔。
“嗯。”虽然他看不到,但是她点头点得很用力。心,早已想飞奔而去。
十二月底,夜晚的风吹来刮起一阵冷意,外面还飘著雨,于乔逸却执意要把窗户打开。
他听著车子驰啸而过的声音,探头看著外头车子纵奔的影迹,不安地等著温若华回来。
一辆车停了下来。他眼睛一亮,看到温若华自车子里走出来,他飞展了笑容,急急地关上窗户,点燃蛋糕上的蜡烛,转身把电灯关上,躲在门边,等著温若华上来。
夜很静,他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温若华的脚步声。温若华开了门锁,进来。“耶诞快乐!”他扬笑,等不及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耶诞快乐。”她笑著,挨蹭著他的脸颊。
她好喜欢这样,一进屋子里,就有昏黄的光影晕开。他的体温,裹住了她,这样温暖。
他的味道清爽,阳刚的男人味中,杂著淡淡的肥皂香气。呵,他是洗好澡,等著她回来呢!
这男人一定有不良的企图,她知道的。
果然,他霸道地攫掠她芬软的唇瓣,恣意地侵占,放肆地挑惹。
唉,他也不让她喘口气。她的心跳快了起来,他总是要让她感到晕眩,才肯罢休。
她攀勾著他,回应他炽烈的情意。
一声咕噜滑稽而突兀地响起,于乔逸愣了一下,才听出来是她肚子咕噜的响声。
她的脸困窘地透红。
他朗声笑起。“我不知道你这样饥渴。”
他好恶劣,乘机戏谑。她的耳根烧热。“排戏本来就很耗体力。”是他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她才没机会休息的嘛!
“好。”他的眼睛盛满笑意。“我们先吃蛋糕。”
他开了灯,与她共享蛋糕。“还是你做的蛋糕好吃。”
他的话比蛋糕更能甜入心坎。她吃著蛋糕,因为他的话而笑开。
他突然轻敲著她的头。“看你吃成什么样子?”
“怎么样了吗?”
她愣愣地,娇憨的模样逗惹出他更深的笑意。
“你的嘴唇沾了蛋糕屑。”他低凑到她身边,修长的手指勾含著她粉红诱人的唇瓣。
她黑湛湛的眼眸与他对看,两颊的温度上升,醉红红的。
他肆恣地一笑,沈声地说道:“我好怀念你的甜蜜。”
她的心口飞跳,胸口一窒,他的气息益发浓烈。他逼近了她,舌头轻轻舔过她的唇瓣,温湿的,撩拨的,煽情的。
她可以感觉到唇瓣酥酥麻麻地,微颤。
唉,她的确饿了,想要的是他。
他们轻轻含吮著对方的唇,斯磨著。有时轻咬,有时交缠,唇舌深深浅浅地探入,像是一场游戏。规则只有一个,那就是交付真心。
他们可以感觉到对方微妙而细腻的情感,他察觉到她比平日更为主动激情。
他知道,那是因为她把握珍惜每个跟他在一起的时刻;那是因为距离演出的日子越来越接近,她心里压蓄著强烈不安的情绪,所以更需要他。
他温暖的拥抱可以安抚她,他亲匿的热吻可以释放她。
他们翻滚纠缠,把蛋糕扔置在一旁。
谁需要蛋糕啊,爱情比所有的东西都还要甜蜜美味。
他抱起她,往房间走,她的心跳急切得像是擂鼓一样。房间的光是晕黄的,味道是甜暖的。
早在她还没回来之前,他就点好了精油灯。
她笑了,看到床上铺满了夸张的玫瑰花瓣。“你这是引诱吗?”她调皮地看著他。
他的眼眸深深地笑动。这还用回答吗?
他们滚入瑰丽的花瓣中,他一件一件地褪解开她的衣服。不冷,她的身上越来越燥热,心口悸动。
他脱掉衣服,露出精赤结实的上身。
她轻逸了一声低叹。他的身材越来越精壮结实,完美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却又不会过度的纠结。
光打在他身上,她得赞叹,他的身子如此的美。世界上无论多完美的雕像,都会太过冰冷,只有他温热坚实的躯体,能让欲望赤裸并且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