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感到荣幸才是。」
闻言﹐菊谜儿差点没昏倒﹐我咧﹗还荣幸﹐是不幸才对吧﹗
「荣不荣幸我是不知道啦﹗不过......」他奸笑的说﹕「嘻嘻﹗我要帮相爷再找 回爱的感觉。」这不仅是帮他﹐更是帮自己早日脱离怪人府。
闻言﹐所有人无不欣喜的直看着他。
「谜儿姑娘﹐你要用自己让相爷重拾爱的感觉﹐那真是太好了。」
「那可不﹐像谜儿姑娘人这幺好﹐要是你能让相爷看上而做了这里的主子﹐那可是下人们的福气呢。」
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兴奋胡说着﹐菊谜儿差点没气昏过去。
什幺叫他要让皇甫扬重拾爱的感觉﹐什幺叫他让他看上是下人们的福气﹐这些人脑袋里在想什幺啊﹗
「我说你们脑子里是装了些什幺啊﹗怎幺会有那幺奇怪的想法﹖」
「耶﹖奇怪﹐会吗﹖」
所有人互望了下﹐随后异口同声地道﹕「完全不会。」
「你们......」他一副完全败给他们的模样。
这时寿伯说﹕「要是谜儿姑娘能让相爷爱上﹐这可是件好事﹐有什幺好怪异的﹐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呢﹐那时可就有得忙了。」
怎幺连寿伯都一起胡说八道了﹖
「不要闹了啦﹗就、就算我长得很像女人......」他很不愿意承认自己像女人﹐ 不过还是摆脱不了这个事实。「但事实上我是个男的耶﹗还有﹐不要再叫我姑娘了﹐相爷已经知道我是男的了。」
「知道﹖」
大伙儿不约而同的看着他。
「没错﹗谁教他要戏弄我。」想来就有气﹐要不是湘湘不实的谎言﹐他也不用被皇甫扬吃尽豆腐。
「戏弄﹖」
所有人无不大惊。
「哎呀﹗反正不要再叫我姑娘了啦﹐还有我可没有断袖之癖﹐不要把我和相爷扯在一起。」幸福花园
相爷府里头的人果真都是怪人﹐不仅主子怪﹐连下人们的想法都很怪﹐再这样下去他都快变怪人了。
「那你想找谁呢﹖」在他们的心目中﹐除了菊谜儿外﹐根本没有其它人选。
「嘻嘻﹗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他奸笑的说。
「耶﹖」
第六章
清晨时分﹐沐浴过后的菊谜儿端着早膳来到阁楼﹐门也没敲便径自走进去﹐将早膳放在桌上。
「相爷用膳了。」
「嗯﹗」
一夜未眠的皇甫扬正想着要用什幺话来为昨天的事道歉时﹐菊谜儿就进来了﹐ 一时间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他﹐手足无措的赶忙低下头吃着早膳。
他瞄了眼菊谜儿﹐实在很想为昨天的事说些话﹐却怎样都闯不了口。
唉﹗堂堂一个相爷﹐面对朝中再怎幺有权势威严的大臣们﹐都不会感到任何畏惧﹐没想到竟会对一个长相像是女人的男人感到恐惧﹐真是太丢脸了。
慢慢品尝着早膳的他﹐完全不知自个儿吃了些什幺﹐只是直想着要怎幺开口为昨天的事道歉﹐不管怎样都是自己错在先﹐还是要说出口才行。
菊谜儿站在一旁﹐也心不在焉的想着事情。
他想了一晚﹐非实行不可﹐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当成倩梨的代替品多久﹐他可 不要每天过着有失贞危险的日子﹐计画非实行不可。
各有所恩的两人突然同时开了口。
「我......」 互望了下﹐他们皆不好意思的撇过头去。
这时﹐皇甫扬佯装镇定的说﹕「你先说吧﹗」
「还......还是你先说好了。」菊谜儿实在很怕他会突然又发作起来﹐于是推给他先说﹐好让自己心里有个底。
轻叹了口气﹐他缓缓的说﹕「昨......昨天我有些不礼貌﹐你别放在心上﹐我不是有意要侵犯你﹐我真的不知道你是男的﹐所以......」
「啊﹗」经他这幺一说﹐早就忘记的事又想了起来﹐菊谜儿满脸羞红的说﹕「我都忘了﹐你还提那事做什幺﹗」
「忘了﹖」那幺惊人的事﹐他竟然说忘了﹐皇甫扬感到有些不满。「怎幺可能忘了﹐你可是被我......」
「那幺丢脸的事你不要再提了啦﹗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他摀住耳朵不想再听下去。
一个男人被男一个男人脱衣服占了便宜﹐就已经够丢脸了﹐他可不想一再被提起。
「你真这幺不在乎﹖」对他的冷漠﹐他感到心寒。
「对﹗还有不准将这事说出去﹐听见了没﹖」要是让园中的人知道﹐肯定会被他们笑掉大牙不可。
见他极力想撇清两人发生过的事﹐让皇甫扬着实不是滋味。
为何他会如此不在乎﹖为何自己要那幺生气﹖又为何要为他的事而一夜无法入眠﹖
瞧他没回话﹐菊谜儿望了望他。
「喂﹗你不会想说出去吧﹗」要是这样就惨了﹐他担忧的问。
说﹐能对谁说去﹐皇甫扬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菊谜见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不然传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啊﹗对了﹐我想向你请假。」
「是吗﹖」皇甫扬心不在焉的说。
「我想请一个月的假。」他有些胆怯的问。
「哦﹗好。」皇甫扬完全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幺﹐随口应了声。
「真......真的。」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幺干脆﹐菊谜儿喜上眉梢的问。
「嗯﹗」
「太好了﹐不过口说无凭﹐写张字据吧﹗这样你想赖也赖不掉。」
他高兴的拿了张纸在他的面前﹐动手磨着墨。
这时渐渐回神的皇甫扬见他高兴的磨着墨﹐疑惑地问﹕「你磨墨做什幺﹖」
「当然是让你写字据啊﹗」
「写字据﹖写什幺字据﹖」皇甫扬不解的问。
「喂﹗你装迷糊哦﹗你刚才不是答应要让我请一个月的假吗﹖」见他一脸不认帐的神情﹐菊谜儿没好气的说。
「请假﹖谁准了﹖不准。」
「你怎幺能说话不算话﹐不管﹐这个假我一定要请。」这次怎样都不能退让。
「我不准﹐听见了没。」
「我要请啦﹗」还以为他是舍不得吃亏﹐于是菊谜儿便说﹕「又不是不会还你﹐请多久我都会还你﹐就让我请嘛﹗我有重要的事情﹐这假非请不可。」
「你想都不用想。」
「不然二十五天、二十天......」见皇甫扬不理会﹐他只好将天数减少﹐但他仍不为所动﹐于是菊谜儿折下狠话﹐「那我们各退一步﹐一口价半个月﹐不能再少了。」
凝望着他﹐皇甫扬有种被他打败的感觉﹐这又不是天数问题﹐是他不愿让他离开身边的问题。
咦﹖怪了﹐不愿他离开身边﹖他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想法﹖
为了想了一晚的计画﹐菊谜见只得放下身段央求。
「让我请嘛﹗十五天很快就过去了﹐我不会不回来的﹐好不好﹖」他靠近皇甫扬的身边﹐轻声细语、撒娇诱他答应。
「你......」 过于贴近的身躯﹐让一早沐浴的菊谜儿身上的清新菊花香扑鼻而至﹐让他着实有些把持不住的脸色微红。
「相爷......好嘛﹗」他央求着。
天啊﹗听着自己的声音鸡皮疙瘩都掉满地﹐要不是为了出去﹐我何苦这般委屈求全﹗菊谜儿不禁在心中大叹。
「唉﹗好吧﹗我可以准假﹐不过你得说出个理由﹐要是合理我就答应你的请求。」敌不过他的温柔攻势﹐只好应允。
「这......」总不能说是为了替他找女人吧﹗要是这幺说﹐皇甫扬不先杀了他才怪﹐可是他又精明得很﹐随便一个理由他一定不信﹐看来得想个理由骗他才行﹐这时他想起了在苏州的梅子柔。「就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