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说出来你不可以打我﹐不可以扁我﹐更不可以杀我哦﹗」他虽然有赴死之心﹐但还是不想拿生命开玩笑。
「好。」我就看妳葫芦里卖什幺药﹐不过我只答应不打、不扁、不杀﹐可没有说不做别的事哦﹗皇甫扬暗付着。
「说好了哦﹗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那打个勾勾。」菊谜儿还是不太放心的要求他的保证。
「嗯﹗」
打完勾勾后﹐菊谜儿望着他觉得丑到不行的脸﹐不禁感叹。
唉﹗真是可怜﹐人就已经够丑了﹐还性无能﹐不过放心吧﹗有我这个春药专家在﹐保证让你一吃见效。
皇甫扬凝视着她﹐这丫头是怎幺着﹐为何用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为何一直看着我不说话﹖妳不是有话要说吗﹖」
「嗯﹐这个给你。」想得入神的菊谜儿被他一说才回过神来﹐由袖中取出一个墨绿色小瓶交给他。
「这是什幺﹖」接过手﹐皇甫扬看了一下﹐好奇的问。
「嘻嘻﹗你的幸福来源哦﹗」他神秘的笑道。
「嗯﹖」他还是不懂她话中之意。
见他不解﹐还以为他不好意思﹐于是菊谜儿放大胆的解释。
「这可是我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完成的哦﹗我是依据你的体质、生活作息、饮食情况所配治出来的药﹐保证一服就见效﹐而且无后遗症。」
「吃这个有什幺功用﹖」讲那幺多﹐菊谜儿还是没说吃这个有什幺功用。
「我都讲得那幺明了﹐你还不知道啊﹗」真是的﹐真要他挑明了讲不成﹐那多尴尬。
「我无病无痛﹐这药有何作用我真的不知道。」皇甫扬一脸败给她的表情。
这丫头是怎幺着﹐没事拿药给他吃做什幺﹖还是她亲自调配﹐这会不会吃死人啊﹗
菊谜儿直视着他﹐内心的羞涩全写在脸上。
天啊﹗这该死的丑怪人﹐他都讲得这幺清楚了﹐还给他装迷糊﹐怎幺办﹖真要讲吗﹖虽然他保证不杀他﹐可还是会怕被他给杀了。
不过不说的话﹐他肯定也不会吃﹐唉﹗算了﹐反正到头来也是要说的。
「那个......药嘛﹐耶......」
「为何吞吞吐吐的﹖快说啊﹗」
「好啦﹗我说﹐那个药是治你性无能的啦﹗」菊谜儿放大胆的以极快的速度说出口。
「性无能﹖」闻言﹐皇甫扬大感吃惊﹐脸色丕变。
这......这是谁说的﹐可恶﹗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竟然被传成有男人之耻﹐这教人怎幺咽得下这口气﹗
瞧他没说话﹐还以为他害羞的菊谜见﹐连忙笑着解释。
「我不会说出去你有......」他不好意思地顿了下﹐又道﹕「你大可放心﹐虽然我不是大夫﹐不过我很有医德﹐碰到这种事你也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其实很多男人 都会有这方面的问题﹐而且我接过比你更严重的案子﹐所以那药保证可以让你「性福」哦﹗」
「什幺﹖」皇甫扬的额上已然多了数条青筋。
还在状况外的菊谜儿完全没发现皇甫扬早已阴沉的脸色﹐更是起劲的讲着那药的功效。
「你可别看它小小一瓶﹐那可是我精心研发﹐只要你一服用保证让你重振男人雄风﹐而且在做那档子事时还能吃立不摇、久久不坠﹐让耻笑你的女人完全屈服在你的一柱擎天下﹐还......」
「够了。」皇甫扬再也听不下去﹐大掌一拍使桌上所有的文件掉落一地。
「哇﹗」菊谜儿吓了一跳的望着他。
怎幺了﹐刚才不是还听得好好的吗﹖怎幺说翻脸就翻脸﹖
见苗头不对﹐他正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时﹐却被皇甫扬一把压在案桌上。
「怎幺﹐想逃﹖我又不能对妳怎样﹐不是吗﹖」
「你......」 皇甫扬邪佞的眼神﹐让他倍感害怕﹐说不出话的直发抖。
「妳不是说我不行了吗﹖那我就让妳瞧瞧就算不用妳的药﹐我也能让妳欲仙欲死。」
「什......」
还没来得及说完话﹐他就被皇甫扬灼热的唇瓣吻住﹐他不安分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游走。
「不......别玩了﹐快......住手啦﹗喂......」推着那不动如山的身子﹐菊谜儿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玩﹖谁玩来着﹐我今儿个就让妳知道什幺是「男人」。」
邪笑一声﹐皇甫扬的唇由上缓缓的将吻落下至她的颈项﹐不时留下紫红色的印记。
「哇﹗你够了哦﹗再......再这样我要生气了﹐走开......不......」被触碰到敏感带的菊谜儿﹐发出了娇媚的呻吟。
本想只逗弄逗弄他的皇甫扬﹐听见他那魅惑的娇吟﹐下半身竟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好甜的声音。」亲吻着菊谜见的耳廓﹐他邪笑的说。
「不......不要了﹐走开......」
受不了他一再的抚触﹐菊谜儿不由自主的发出娇吟的声音。
听见他魅惑人心的呻吟﹐皇甫扬已然失了理智﹐由着最原始的野性操控着意识。
「我要妳......」
「不﹐鸣﹗」
皇甫扬在无法控制欲望的情况下﹐不断的吻着菊谜见﹐手不停地爱抚着他的身子。
阻碍着触碰的衣物被他强硬的撕裂开来﹐一声清脆的丝帛声响﹐将菊谜儿雪白的肌肤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望着那一身媲美女人的白皙肌肤﹐与女人不该有的特征﹐皇甫扬如同被电击般脸上顿失血色。
「你......你是......」
从未被如此屈辱的菊谜儿眼眶盈满泪水﹐怒瞪着刚才侵犯他的人。
「你好可恶﹗呜﹗」
再也待不下去的他﹐顾不得衣裳凌乱﹐匆忙地离开了阁楼。
「谜......」皇甫扬想叫住他﹐话却硬在喉咙。
失神的他坐了下来﹐想着刚刚那一幕﹐他懊恼的用双手撑着头。
「怎幺会......怎幺可能......」他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事实﹐不停的排斥着。
「一直以为的女人竟然会是男的﹐这怎幺可能﹐难道自己的眼光真的差到这种地步吗﹖」
就算是如此﹐他也不该有反应才对﹐他的心是倩梨的﹐怎幺可能会对倩梨以外 的人有感觉﹐而且还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
不﹐一定是哪里出错了﹐他不可能背叛倩梨﹐更不可能有断袖之癖﹐不可能、 不可能......
他不停地告诫自己要除去刚才的冲动﹐却怎样也忘不了菊谜儿那受伤又惹人怜惜的模样。
「我到底是怎幺了﹖可恶﹗」
* * * * *
匆匆由阁楼跑出的菊谜儿﹐拭着怎样也停不了的泪﹐满腹委屈的跑向大厅。
什幺皇甫扬是性无能嘛﹗他根本比任何男人都要来得有活力﹐湘湘这个大骗子竟然又骗他﹐可恶、可恶﹗
死丑怪人、臭丑怪人﹐竟然对他做那种事﹐他再也不要待在这儿了。
一旁的仆人们见他在哭﹐全都好奇的问﹕「谜见姑娘你怎幺了﹖」
「别烦我啦﹗」他怒吼﹐不理会他们直跑。
从未见他如此火大的仆人们﹐全紧集起来﹐大伙儿七嘴八舌的说着。
「哇﹗谜儿姑娘这次没说『我要出府』了耶﹗不过他是吃了火药吗﹖那幺大的火气﹐他早上还有说有笑的﹐说要让我们惊喜﹐怎幺这会儿竟气成那样﹖」
「看来八九不离十肯定又和相爷吵架了﹐这次看来吵得挺严重的﹐你们瞧见没﹐谜儿姑娘都哭了﹐而且还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