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雷炘残嘴角止不住地往上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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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炘残轻轻地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为了避免压到她受伤的脚,他半跪在她身侧。
落花缠在他颈项的双手一拉,将他拉向自己。
而雷炘残也很配合的俯下身,吻上他觊觎已久的朱唇,重叠的唇瓣,彼此伸出舌尖轻触著对方,由轻触到嬉戏般的追逐,再到吞噬了彼此理智的狂吻。
落花也不怕羞,自他腰际拉出他的衬衫下摆,就要伸手探进去之际,被雷炘残制住了。
「你还是不懂何谓羞怯!」雷炘残轻咬著她小巧的耳垂,在她耳际呢喃。
落花因他这一咬倒抽了一口气,「你打一开始就不期望我有羞怯的时候。」她回道。
「但还是想看看。」他沿著耳垂慢慢往下吮吻,烙下只属于他的印记。
「知足常乐听过没有?」落花因他烙下的吻而感到微微一痛,不禁微蹙眉心。
「小姐,现在不是说教的时候!」雷炘残抬起头,凝视著她。
「是你自己……」要提的。接下来的几个字,就这样没人两人的唇齿间。
瞬问交会的眼神,令两人轻笑出声。
第八章
一道急促的敲门声伴随著僵硬语调的低沉嗓音。
「落花--」秦冽隔著门板喊道。
雷炘残因这猝然响起的声音而停下他接下来的动作,挫败的将脸埋在落花皎洁的颈项中,嗅取她身上淡淡的馨香。
「喂,你很重耶!」落花哭笑不得的推推赖在她身上不肯离开的雷炘残,不过并没有真的出力,纯粹只是抱怨。
「第几次了?」他问。
「我也不知道。」落花回答他。
「落花--」此时,秦冽的声音再度从门外传来。
落花望向门板,然而,她身上的男人依然不动如山,完全看不出来有要离开的迹象。
「什……」
雷炘残为了不让她去理会门外的人,以口封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
落花错愕的瞠大美眸。看来,他是不打算让门外的人打断他们了。
秦冽很清楚眼前这扇门里面可能在上演什么,事实上,他真的不想打扰房内的那两人,况且,冷艳也同他讲过不久前落花下的命令。
可是……他也很无奈啊!
秦冽再次敲了敲门板,「落花,店里来电说有要事。」
听到此,原本要顺从雷炘残的落花,不得不出力推开他。
雷炘残只好翻过身,躺在落花身侧。「他是不是故意的?」
「他也很无奈。」落花替秦冽澄清。
如果可以,相信秦冽也不想在这时刻来打扰她,而且她都已经吩咐过了,他不会明知故犯。
「可是,我总觉得都是他在打扰我们之间的好事。」明明都是跟在身边的保镖,冷艳就很少打扰他们,可是秦冽打断他们的次数却是多不可数,让他不得不怀疑。
「你想太多了。」落花坐起身,俯瞰著身旁的雷炘残。
雷炘残气闷的保持沉默。
「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你明天不是还要工作,早点回去休息。」落花俯身在他脸颊上轻吻了下,便要下床。
闻言,他即臆测。「你要出门?」
「可能。」她也不清楚,因为店里很少会打电话来找她。
雷炘残不禁苦笑。
今夜,似乎是相当不幸的一夜。而今夜,则还在持续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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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才一停定,连引擎都尚未熄火,即有两名男子往这方向走来,其中一个还推著轮椅。
秦冽推开车门,将落花抱下车,置放在男子推过来的轮椅上。
「好久不见了。」凌聿恭敬的问候。
「是有好一段时日不见了。」落花仰首,柔柔地道。
秦冽和男子换手,由他来推落花。「让我来。」
男子颔首,即退开。
「艳。」落花叫唤此刻才下车的冷艳。
冷艳听到落花的叫唤,立刻来到她身边等待她下令。
「去主控室把紫荆和云雀找来,我会在顶楼的办公室等你们。」
在她交代冷艳事情时,他们一行人也继续往电梯行去。
接获命令的冷艳,往另一座电梯走去,而落花一行人则搭上直达顶楼的专用电梯。
「发生了什么事?」之前从来没有什么事难得倒云落镜里的人,没想到这次却必须惊动到她亲自来处理。
「在你到来的几分钟前,店里的一切电源无故被切断。」凌聿报告著他才刚到手的资料。
落花眉心微蹙,「原因找到了吗?」
这栋可媲美五角大厦的科技大楼,就算停电也有好几座自家人发明的发电机可用,且这几座发电机的发电速度可说是完美的零误差,让人无法感受到停电这回事。
「还在查。」凌聿伸手将落下的几许发丝拨回原位。
「那客人呢?」既然他们做的是服务业,那客户的兴致才是最重要的。
「都安抚好了,没有任何问题。」
「那……」落花才要开口再询问,即被一连串的哔哔声打断。
那是这栋大楼里配给每个人员的短距离无线对讲机,当然,这也是自家人自制的玩意儿。
凌聿快速的与对方交谈了几句后即收线。
而此时,电梯也已经到达顶楼。
以落花为首的一行人先后踏出电梯,通过接待处,直往办公室行去。
一进入偌大的办公室,落花瞅著空无一人,而且还有些微乱的空间。
「人呢?」她指的是万叶那三个闲人,几个小时前,她莅临早巳成为那三个男人休息室的办公室时,他们都还闲暇在此,怎么才多久的时间人就不见了。
「不见了。」凌聿据实以告。他一向冰冷的脸色,也因此有些微变化。
不见了?「什么意思?」落花美眸微扬,眼底深处透露出淡淡的红色火光。
「停电的时间前后才七分钟不到,为了顾全客人的安全,所以,等到我们抢修好电力……」
「重点。」落花柔柔的语调中透露著不快。
「我们怀疑他们三个人被劫走。」凌聿直切入要点。
「你在同我开玩笑吧?」落花无力的将手肘抵在椅把上,手掌握成拳轻抵下颚,美眸斜睇著凌聿。
「我也希望是。」凌聿平稳的口吻中,也渗著一股苦恼。
落花轻柔著额角,现在的情况还真是乱得可以。
「你有什么证据可证明他们是被劫走的?」
他们可是镜筝的保镖耶!就算她从来不曾见过他们出手,但是,镜筝不会找那种只有一张皮相可看的无用人。
更何况,有谁会那么无聊的劫男人回去,当管家吗?
而且就算是想绑架要赎金,也该找对对象吧!
再看看眼前这微乱的办公室,虽说比先前看到的样子乱了点,可是,根本找不出打斗的痕迹,她就不信那三个男人会那么听话的乖乖跟对方……呃,不!以他们那种闲得发慌的样子猜测,说不定他们真会如此做。
落花突然觉得她还是再回医院住个一年半载好了,绝对好过面对眼前这种胡涂阵仗。
「没有。但是人不可能平空消失。」说这句话的是被冷艳请上来的紫荆。
落花循声望去,就见一名身穿紫色套装的美艳女子,和一名穿著白色连身长裙的清秀佳人,而她那冷冰冰的艳丽保镖则站在两人身后。
唉!怎么都是一些俊男美女。
「既然没证据,又要如何证明他们是平空消失的?」落花问。
「停电前几秒他们才要人送酒上来,怎么可能在停电后就不知去向?而且我刚才已要人彻查停电那几分钟内是否曾发生什么事。」紫荆停顿了一下,「但是,完全没有发生任何异状,当然除了停电这件事,以及地上那几个酒瓶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