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睑!商若渊!你这不要脸的家伙!快给我起来!」
随着意识清醒,夏珞莹一点一滴忆起整个「意外」的「事发经过」,她飞红双颊如天际染霞,一层红胜一层。
不如让我死了吧!这意外未免太离谱的可怕引她无力哭喊在心底!
商若渊曾经气坏父亲身体,数次企图强夺父亲毕生心血,现在父亲走了,他也没放弃吞占牛老大的野心——
唉,认真算起来,此人可以列为不共戴天的仇人啊,她怎么能做出如此离谱的丑事?
「唔……不要打,我还要睡……」商若渊咕哝着翻身更抱紧她。「一大早你鬼叫什么啊……嗯,乖……别闹,再多睡会——」
鬼叫?他居然说她是鬼叫?天知道,这会儿是谁闹谁?
她正想问是谁在搞不清状况呢?夏珞莹心中正咚咚咯擂起大鼓。
全身血液如火箭在体内乱窜,热烘的玲珑曲线紧挨他的壮硕魁梧,任她愈是焦急挣扎,他急促喷出的感人气息,及下身坚挺炽热贲张,更直接而强烈地骚动她潜伏的欲潮汹涌……
「……不!你放开啊!唔……我——我快吸不到气了。」
她整头整脸都笼罩在他的特殊气味中,麻药似熏得她昏陶陶,平常反应敏捷的纤手长腿,此刻迟钝到连一点儿反抗的力气也使不出。
「嗯,这样抱着你,好舒服……嗯,这么抱着——真的好好……」仍神游太虚欢梦中,商若渊闭紧眼,四肢却态肆地在幼滑纤细的女体上磨蹭,让他流连忘返。
「呵,你真美……真是迷人……」他猛地腾身压制她,软香王体烧起末灭尽的燎原野火。「宝贝,我……忍不住……」
「你——你太不像话了!」夏珞莹气得几乎想咬他!
「唔……好好地怎么突然翻脸?」商若渊嘴角扬起笑意,仍不停止在她身上的探索。
「你?你到底醒来没有?」她持续挣扎。
商若渊以挟带超强电力的手,钜细靡遗将她每寸肌肤的性感开关逐一启动……
「唔,再多睡一会。」
夏珞莹被动嵌在他怀里,咬紧牙关抵抗身体内奔流四窜的热力。
她不得不承认——商若渊是个挑情捻欲的高手,在他巧妙的勾引挑逗下,她似乎又变成一堆晒干的枯柴,总是不能抵抗地融在欲望的岩浆里。
「唔……你不要啊……求求你——醒一醒……」
她闷哼的呼吟,反更勾起他炽烈的需求,不容抵抗的手指,直直探入她腿间盛开的苞蕊——
「不要啊!」她终于惊醒大暍:「商若渊!你这该死的混帐!听到没有?我说了不要啊!」
在最紧要的关头,夏珞莹憎恨自己不该一错再错!
先是和虎视眈眈的敌人「恩爱」一个晚上已够离谱了,现在岂能继续糊涂,直接换个姿势、再来一次?
「别这样嘛……我们配合得很好不是吗?」他意犹末尽。
「商若渊!你给我醒过来!听我把话说清楚!」
她真的发飙了,不计形象地举起脚往他身上踹。
「说……说什么啊?我只想跟你好好地……再做一次……嗯——」
商若渊整个人沉醉在与她激烈的欢愉情境,即使被夏珞莹用脚狠踢,也不觉得痛,那种刺激反而成为一种快乐,挑起他征服的欲望。天哪!他真疯了下成?!
夏珞莹没想到他根本不怕她又踢又踹,只紧咬颤抖失血的双唇,怀疑他是不是脑子哪里不对劲?而自己是否也脑袋短路,给邪灵上了身不成?否则,怎让情况发展到不可收拾的荒唐程度?
「……起来!起来!你别闹了,快起来!拜托你别再发疯啦!」
摆脱光裸着身子的他,慌张失措的夏珞莹,火速穿上衣服。
然而,商若渊仍在美丽梦境中,双手扯掉她穿好的衣物。
「嗯……别跑,我需要你……我要你……」
夏珞莹急得快哭出来,拔高嗓子大声嚷叫:「喂!你是不是人啊!醒一醒啊!怎么听不懂人话?」
「嗯——」他在一阵打骂中渐渐清醒。「你做恶梦啊?干嘛这么激动?」
「做你的头!」她忿恨啐道:「真没想到——你无耻卑鄙,居然乘人之危?」
「你骂我无耻?」商若渊傻了,明明是她自己宽衣解带的。「昨天明明是你自己,那个……」
「我醉了。所以,昨天的事,不论大小,不管多严重,一律不算数。」
「不会吧?说翻脸就翻脸?」商若渊起身辩解。「我们配合的不错,其实你并没有委屈……唉,现代社会里,男欢女爱本来就很平常。」
「不要再说,我要走了!」她匆匆理好衣装,动作火速仿佛逃离命案现场。
「警告你喔,昨天的事,不准泄露半字半句,否则我跟你没完!」
「喂,这里平常是叫不到车的,你别跑那么快。」商若渊急忙套上浴袍。「等我一下,我CALL司机送你回家。」
「哼!你不必假好心,就算叫不到车,我走也得走出去。」她丝毫不领情。
「等一下,你想顶大太阳走上三公里?够了,这样要个性对谁有好处?」
商若渊按下管家专线,司机五分钟内待命。
「……我……总之,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她只想逃离现场。
「无所谓,随你高兴。」对她翻脸不领情,商若渊心冷地耸肩。「我只是不想让你中暑倒地,等到路人报警送医,恐怕你已经晒成干瘪萝卜干——车就在门外,我马上送你出去——」
刚目送司机送夏珞莹离开,商若渊才转身准备进屋,冷不防一个人挡住他。
「是你?吕星晨,你发什么神经病?鬼鬼祟祟做什么?」
「我有病?看你才奇怪呢?怎么了,你昨晚通宵捉贼去啦?一副没精打采,好象失了魂似的。」
吕星晨瞠大眼睛,以侦探的怀疑目光,探索他表情变化。「刚刚,我看到你的专车开走?家里有客人?」
「没有。是我让员工先送资料到公司。」商若渊不耐烦答:「我才刚睡醒——倒是你非常诡异,一大早跑来做什么?天大的事不能在办公室里说?」
「当然有急事啊!」吕星晨吸血蚂蝗似黏住他。「其实,我从昨天晚上开始,已经找你找了一整晚了。奇怪,为什么你家里电话、电铃统统没人应啊?你在忙什么?而且,我在庭院外看了半天,发现你今天早上没有晨泳?」
「没什么。」商若渊心中一凛,脸色十分难看。「你会不会管太多了?我只想安静看文件,所以从昨晚家里就启动全套保全,电话、电铃、一律不会响。」
「喔?真的没事吗?可是,你看起来好奇怪喔,神色有点慌慌张张—」吕星晨以万分怀疑的眼光瞅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以前我在这儿过夜,你也会启动全套保全系统,外界干扰一律收不到……难不成,你昨晚收留了什么『贵客』?」
「你没资格过问我的私事。」商若渊无心瞎扯淡,随意敷衍道:「抱歉,今天没办法招待你,我想进去补个眠。」
「嗯,你确实看起来很疲累。」吕星晨似已在他脸上,读出放纵欢逸的痕迹。
「是啊,昨天看一个新案子,几乎没睡。」
「喔?是吗?」吕星晨丰点也下愿相信,质疑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案子这么伟大?需要你如此拼命,还要牺牲睡眠?」
「喂,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多了?」他愈来愈讨厌吕星晨以老板娘自居的娇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