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痴才会用这一招!」她没好气地啐了声,怪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喂……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你别不识好歹。」难道他表现的还不够虚弱吗?否则舒芙儿怎么还一直和他拾杠?难道她一点也不在乎他身体好坏?
「最好是为了我啦!」
「本来就是为了你——」
「废话少说。」小A和小E突然街上前把舒芙儿架离皇甫恭轾身边,然後把她绑在另一头。
「喂!你们做什么,放开我!」舒芙儿用力挣扎著,但手还是被她们用手铐铐住,「你们想做什么?为什么连我也要铐住!?」
「放开她!」皇甫恭轾著急的想下床去解救舒芙儿,可惜他才动一下就像贫血似的,又倒了回来,「该死!」他低咒著。
哈哈哈,他也许是天才型的演员哦!改天模特儿不做,或许可以考虑转行当演员,呵呵呵!
「我们捉她来当然是有目的的,恭轾,你可以继续绝食下去,不过你不吃饭,那她也别想吃任何东西,你撑得了那么多天,但她不见得可以,要是你舍得让她挨饿,那你就继续你的绝食抗议吧!」
「什么!?」皇甫恭轾很是吃惊。
小A故意冷笑了下,和小E一块离开房间,把房里留给皇甫恭轾及舒芙儿两人。
「你们两个在这解决,吃饭时间一到我们会端食物进来,希望结局会令我们很满意。」小A一语双关地说道,舒芙儿听不出另一层涵义,但皇甫恭轾听出来了。
他和小A交换个眼神,随她的话接下去,「我想会的。」
勾起唇瓣,小A噙著笑靥轻轻地合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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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虐待自己是在干什么?」舒芙儿没好气地撇著红唇,啐道:「别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有什么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事。」
「你一点也不感动吗?」他相信她只是嘴硬,刚才她进门时,语气、神情里都有对他掩饰不住的担忧,他不会看错。
「感动什么?你想太多!」她哼了哼。
「她们逼我和你解除婚约,我不肯,她们又不放我走,我只好用绝食来抗议,我以为我如此捍卫我们的婚约,你看了会感动的,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不在意我们两人的关系。」他语气幽怨地叹息著,「算了,当我自作多情好了,是我自己笨,太自以为是,怨不得人。」
听他说完这一番话後,舒芙儿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真的太糟糕,好像真的很不在乎这桩婚姻及皇甫恭轾似的……
她的行为和尚和平有什么差别?为了不敢表达自己的心意,而去伤害对方?
她曾经是受害者,她忘了那种痛苦的滋味了吗?否则她自己怎么也会做出这样的行为,来伤害皇甫恭轾?
他对她的付出及心意,任何人都看得一清二楚,为了她,他设计了一套改造计画,每天不辞辛劳的陪著她完成,并且不时给她加油打气,建立她的自信心,他对她的好,点滴都在她心头,她懂的……只是她不好意思表达自己的感情……
她一直在受惠,却吝啬付出,想想,她这种要不得的行为还真糟糕。
清了清嗓子,她本来想开口对皇甫恭轾说出,其实她一点也不想和他解除婚约的话,可是嘴巴才一张,原本鼓起的勇气立刻消失殆尽……
「你想对我说什么吗?」瞧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八成是准备对他告白了。
皇甫恭轾硬压下心中的雀跃,拚命地控制脸部肌肉的神经,故作意兴阑珊的样子,有一下没一下地睇著她。
「我……」舔舔乾燥的唇办,舒芙儿下意识的想伸手摸摸自己的头发,才发现自己的手早被铐住,动弹不得。
放弃地垮下双肩,抿抿唇,撇撇嘴,罢了,该说的早晚都要说,反正以後他们是夫妻,没什么好不意思说的。
重新吸了一大口气,她缓缓地开口:「我没有不在乎我们的婚约。」
「是吗?可是你表现出来的样子似乎不是如此。」他无力地叹气,一副可怜兮兮到不行的模样。
「我哪有!?」她嘴硬的不肯承认,「我以为你懂。」
「我懂?我又懂什么了?」他什么都不懂。
「这几天我说什么也不肯解除我们两人的婚约,你应该就明白了嘛!干嘛要我把话说的那么明。」她很是尴尬的垂著头,不好意思到极点。
「我就是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我才安心。」
「我说了啊!现在你可以安心了吧!」
「你还没说你爱我耶。」不亲耳听见那三个字,他死都不甘心。
「……厚!那有什么好讲的,不就是三个宇而已吗?」她相信她现在的脸一定比煮熟的虾子还红。
「我就是要听见那三个字。」他坚持。
该死的,她忘记他是属牛的……
「我为了你,可以付出这么多,不惜冒著会弄坏身体的危险来捍卫我们的婚约,而你难道连只说那三个字也不肯吗?我的要求会很多或很过分吗?」
「……不会。」舒芙儿小声的说。
「那你要说吗?」他等得够久了,她还说不出口吗?
咬紧下唇,舒芙儿百般犹豫。
「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应该说的出口啊!就像我爱你,我就会很大方的告诉你我爱你,除非你不爱我,否则你不会说不出口。」
「谁说我爱你就一定可以把那三字说出口?像我现在,明明心里爱你,可是我又不见得可以把我爱你说出口,所以——」当舒芙儿发现皇甫恭轾居然露出狂喜的表情时,她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听见她把心意说出口了,皇甫恭轾心满意足地吁了一口长气,终於啊……
这下婚礼也真的可以进行了……
天哪!她说出口了!?她真的说出来了!?好丢脸哦……
舒芙儿暗暗呻吟著,恨不得有隐身术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不行不行,为了不让尴尬的场面维持下去,她得赶紧转移话题。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重点是我们怎么离开这里啊?我可不想一直被人铐在这里耶!」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啦!」长孙燠燧突然推门而人,吓了舒芙儿一大跳。
「你怎么会在这!?」她错愕地惊呼。
「你被带走时,其实我们早就发现,所以暗中跟在她们後头追踪到这,幸好屋内部是女人,我们两三下就解决掉她们了。」他拿出手铐的钥匙解开被囚禁的舒芙儿。
「你们不是都在睡了吗?怎么还知道我被捉的事?」舒芙儿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该庆幸端木奕那家伙向来浅眠,他的房间正好朝外,一堆女人在屋外窸窣半天,把他吵醒,他正想下楼去叫那群女人滚开,没想到会撞见你被带走的那一幕,他就赶紧冲回屋内拿车钥匙,开车尾随在後,所以才会找到这里。」嘿嘿!这套说词多么合情合理,任谁听了也不觉不对。
只是,这套谎言是因为舒芙儿不了解端木奕才有效,和端木奕熟一点的人都晓得,他只要一睡著,就会像只死猪一样,叫都叫不醒,所以哪来的浅眠?呵呵!
「原来如此。」舒芙儿被唬得一愣一愣,信以为真。
皇甫恭轾坐在床铺上,俊容含笑地注视著舒芙儿,对她伸出手,舒芙儿未见迟疑的就走向他,把手放在他手上。
「我们回家吧!」
低头望著他紧握住她的手,舒芙儿的粉颊克制不住地染上美丽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