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和明珠解除婚约了。”玄烈又道出另一项令父母震惊的消息。
“你说什么!你和明珠解除婚约了?这是哪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玄庆气坏了,玄烈一直是他们最引以为傲的孩子,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都是你害的!”永平公主指著纪青焰道:“如果不是你,我们家烈儿也不会变成这样,你给我滚出去,我们玄府不欢迎你!”
她一开始就觉得长得太漂亮的男人是个祸星,现在证明她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焰神,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你就跟我走吧!”事情的演变正中杜继尧下怀。
纪青焰看著玄烈,露出一抹苦笑,“看来我们还是不适合在一起。”
说著,纪青焰就转身要和杜继尧一起离开,玄烈急忙拉住纪青焰的手。
“不,你别走!”他不能失去纪青焰啊!
“烈儿,不准你追过去,你回来!”
永平公主尖叫著,不知是不是因为太气愤了,她竟在众人面前昏了过去。
“娘——”玄烈不能失去纪青焰,可他也不能去下昏倒的母亲不管,最後他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青焰,我会再去找你的。”丢下这句话,玄烈立刻走回昏倒的母亲身边。 杜继尧见状,在纪青焰耳旁挑拨地说道:
“原来玄烈对你的爱只到这种程度,如果是我,不管怎么样也会向著你。”
玄烈不是回去他母亲身边,纪青焰相信他很快就会来找自己。
一旦尝到甜头,就像染上毒瘾似的,一辈子也脱离不了。
纪青焰不说一句话,转身走了。
“焰神,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杜继尧要求道。
纪青焰已回到他位於花街的焰居,而杜继尧则如影随形的跟著他。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向你解释的。”纪青焰冷笑道。
闻言,仕继尧立即抓住纪青焰的手臂逼问他:“你答应过我绝不会爱上任何人,但你却将身心都给了玄烈,我说的没错吧!”
“那又如何?身体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要给谁你管不著。”
纪青焰的话让杜继尧无法接受,是他先认识纪青焰的,玄烈算什么东西?若论先来後到,也绝对轮不到玄烈,玄烈凭什么得到纪青焰!
“你是我的!”杜继尧将纪青焰压倒在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以前他因为尊重纪青焰,所以就连他的一根寒毛也不敢碰,但显然他这么做是错了。
“杜继尧,你想干什么!”
尽管被压在床上屈居劣势,纪青焰仍然没有一点点害怕或畏惧的样子。
“玄烈对你做了什么,我就要对你做什么。”杜继尧咬牙说道。
“你以为这样会有用吗?我依旧不属於你。”纪青焰瞪视著他道。
“至少我可以得到你的人!”
语毕,杜继尧别的一声撕开了纪青焰的上衣,他原本预期他会激烈的反抗,可是纪青焰却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将脸别到一边。
“你为什么不反抗?”杜继尧问道。
纪青焰面无表情地道:“你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过你只能得到我的人,就像抱著一具冰冷的屍体,你不会感到任何乐趣的。”
意思就是,杜继尧只能得到他的人,无法得到他的心。
“为什么?我不服气,我不服气啊!”
如果他要的只是纪青焰的身体,那他其实有很多机会,可是杜继尧并不因此而满足,他渴望纪青焰的身体,更渴望得到纪青焰的心。然而,如今纪青焰却将他的身心给了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子,这教杜继尧如何服气!
“玄烈是特别的。”纪青焰如此说道。
闻言,杜继尧妒火更炙,怒不可遏地道:“我要杀了玄烈!”
“杜继尧,你……”纪青焰脸色大变地看向杜继尧,他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仕继尧对纪青焰露出嗜血的笑。
“我曾经说过,不管你爱上谁,我一定会杀了那个人。”
“你敢!”
“我没有什么不敢的,最坏的情况就是失去你,更何况我早已经失去你了,不是吗?”他已经没什么好失去了,所以他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纪青焰和玄烈绝对得不到幸福。
“杜继尧,别伤害玄烈。”
“这是命令吗?”杜继尧冷嘲著,以往他只听两个人的命令,一个是皇帝,另一个就是在他眼前这个美丽的男人。
“不是命令,是请求。”纪青焰从来没有请求过别人,这是第一次。 杜继尧又是一声嘲讽的笑。
“焰神竟然会求我,听你这么说,我更是非杀了玄烈不可了!”
语毕,仕继尧转身便走,留下担心玄烈安危的纪青焰。
此时,在玄府的玄烈也有他的困扰,他被软禁在自己房里,门外还有四个守卫看守著。玄烈答应过纪青焰会去找他,可是此刻的玄烈想要在不惊动爹娘的情况下溜出去,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非得想个法子不可。
“玄烈,我来看你了。”陶仲凯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玄烈一看见他立刻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他知道自己不该怪陶仲凯,可是谁教陶仲凯那天出现的时机如此不凑巧,而且,最可恶的是他竟然还和杜继尧一起出现。
“玄烈,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件事是你不对,你若早点告诉我关於你和焰神的事,情况也不会演变到这样不可收拾的地步。”
陶仲凯的话在玄烈听来还真不是普通的刺耳,但是玄烈也没心情和他抬杠。
“我现在心倩不好,你别烦我。”
“那可不行,除非你不要看焰神给你的信。”陶仲凯扬了扬手上的通道。
“青焰给我的?”玄烈一把抢过信。
见玄烈急切地拆开信,陶仲凯在一旁说道:“这是刚才在门口时,有个人神秘兮兮的交给我的。对了,你是不是该感谢我?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偷偷带信来给你耶!”
玄无的回答是白了他一眼,然後不想浪费时间的随即低头看信。 只见信上写著—烈,我有要事和你商量,今晚到城东的白云亭见面,不见不散。
信末的署名的确是纪责焰。
“信上写生什么?”陶仲凯问道。
“青焰要我今晚到白云亭和他见面。”
玄烈说得轻松,但他现在可是形同被人软禁,要如何出去?
“你打算怎么办?”
“无论如何我都非去和青焰见面不可,所以,仲凯,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要我怎么做?”陶仲凯知道玄烈此刻心里一定打著什么鬼主意。
玄烈附在陶仲凯耳边,说出他的计画。
稍後—
“不好了,不好了!”陶仲凯从玄无的房间冲出来大叫道:“玄烈的样子好奇怪!” “什么?”
四个侍卫一起冲进玄烈的房间,往玄烈床边奔去,然而当他们掀开棉被时,却发现棉被底下空无一物,玄烈不知到哪里去了。
其实玄烈一直躲在门边,他趁著那些侍卫冲到床前之际轻轻松松地走出房间,并把房门反锁。
“侯爷,快开门!”
当那些侍卫们发觉玄烈的意图时,已全部被关在房里了。
“你们就乖乖地待在房里吧!幸运的话或许不会被发现。”
他们的计画成功了,可是陶仲凯却哀声叹气道:
“若是被玄伯父发现我帮助你逃走,我的下场肯定会很惨。”
“到时候你就将所有的错推到我身上,说是我逼你的不就得了。”
玄烈不想让陶仲凯为难,如果父母发现自己逃走了,一定会更生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