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珠豁出去地道:“没错,我就是想杀你,那又怎样?”
她可是宰相的千金,就不信纪青焰敢对她怎么样。
“明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玄烈相信她会这么做一定有原因。
“我会这么做还不都是为了你,烈。”薛明珠对著玄烈说道。
“为了我?”
这个理由一点都无法说服玄烈,他可从来都没有要她杀人。
“谁教你要为了纪青焰失魂落魄的,明明我就在你身边,我可以给你一切,你偏偏迷恋这个男人!所以我想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你就会回到我身边,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薛明珠一口气说完。
玄烈不赞同地摇头,“即使没有青焰,我还是不会和你在一起。”
“不,我不相信!”
薛明珠不相信他们两个男人之间会没有她介入的空间,只要杀了纪青焰……
这么想的薛明珠突然拿起刀冲向纪青焰,不过她还没接近纪青焰身边就被玄烈阻止了。
“你到底要错到什么时候?”
“烈,将她交给我吧!”说著,纪青焰拿出他刚才给那流氓头头吃的药丸,并塞入薛明珠的嘴里。“刚才我给你吃下的是毒药。”
“毒药?”薛明珠想将药丸吐出来,可那药丸早已经被吞下肚了。
“你随时都会毒发身亡。”纪青焰道。
“快给我解药!”
纪青焰闻言只是摇头。
“给你解药让你再来害我吗?我可没那么笨。烈,咱们走!”
“纪青焰!”
不理会薛明珠的叫唤,纪青焰拉著玄烈走了;待他们走了一段路後,玄烈才道:“你到底在搞什么鬼?你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毒药?”
“那毒药是假的。”纪青焰道。
“假的?”
“那只是普通的药丸而已,薛明珠想杀我耶!难道我吓吓她也不行吗?”
“也不是不行。”
玄烈好像愈来愈了解纪青焰是个怎样的男人了。
有点儿坏心眼,喜欢恶作剧,而且绝不让别人错待了他。
纪青焰是被那些爱他的人给宠坏了,不过这也是他最真的表现,更何况纪青焰也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现在咱们要去哪里?”纪青焰问。
“随便。”玄烈说道:“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
纪青焰笑了笑,玄烈的想法正和他不谋而合哩!於是他说道:“那我们先四处走走,过著只有我们、不被打扰的生活,好不好?” “好。”
他们想过著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可是其他人会同意吗?
接下来的日子,纪青焰和玄烈过得非常惬意,他们四处游山玩水,在外头他们即使是以天空为帐、以大地为床,也同样乐在其中。
此时此刻的纪青焰一点也不像在洛阳城里的那个焰神,他变得更轻松,常常开朗的笑著,而且对人也和善多了。
等他们玩累了,便找了个山明水秀的地方住下来,平凡的日子他们也过得甘之如饴。
“烈,你看,隔壁的大婶送我们她自己养的鸡呢!”纪青焰自外头进来说道。
玄烈看著那只鸡,怀疑地问:“她怎么会无缘无故送我们鸡?你该不会对她做了什么吧?”
“才没有。”纪青焰无辜地道,最近他可是很安分的。“我只是对她笑了笑,她就忙不迭地将鸡送给我了。啊!她还问我跟你娶妻了没有,还说她有两个女儿生得娇俏可爱,很讨人喜欢。”
玄烈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那位大婶摆明了是想将自己的女儿推销出去。
“烈,大家都很好奇咱们的关系,如果我将真相告诉他们,他们一定会吓坏的。”纪青焰觉得生活缺乏刺激时,就会兴起恶作剧的念头。
玄烈很明白他们的恋情无法得到世人的认同,但他也不需要别人的认同。
“如果有人再问起你咱们的关系,你就说咱们是兄弟,不必与他们多费唇舌。”玄烈叹道:“反正事实上咱们也真的是兄弟。”
玄烈以为他们是兄弟,因此他拥抱纪青焰时总会有罪恶感,只不过他实在太爱纪青焰了,所以那些罪恶感就变得微不足道。
“烈……”纪青焰欲言又止,想告诉玄烈他们并非亲兄弟,可是又担心玄烈会受不了。
“怎么了?”玄烈问道。
“没什么,无论发生什么事,我要你知道,我是爱你的。”
因为爱他,所以纪青焰无法告诉他真相。
“我知道。”
玄烈低头吻住了纪青焰,纪青焰也热切地回应著他,可一个失神,纪青焰抓在手上的鸡竟然半飞半跳地逃离了纪青焰的掌握。
“啊!鸡——”
“别管鸡了。”
玄烈顺势关上房门,急切地脱下自己和纪青焰的衣裳,一刻也不想浪费。
此时,自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嗯,烈,咱们好像有客人呢!”纪青焰喘著气说道。
“咱们怎么可能会有客人,一定是找错人了。”玄烈笃定地道。
而且他们现在很“忙”,他根本不想理会客人。
可是敲门声一直持续著,而且还有人在门外大声喊道:“小侯爷,圣旨到。”
“圣旨?”
玄烈和纪青焰闻言,震惊得从床上滚了下来。
“奇怪!怎么会有圣旨?”纪青焰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躲到这穷乡僻壤了,皇上怎么找得到我们?”
玄烈穿好衣服先去开门,以免那脆弱的门会被撞坏。
他这一开门才发现外面竟然不知何时竟来了一群为数不少的官兵,将他们“爱的小窝”团团围住。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玄烈问道。
如果只是为了宣读圣旨,有必要弄得像要追捕逃犯一样吗? 而且,更令玄烈吃惊的是,那带头的人竟是他的好友陶仲凯。
只见陶仲凯一脸严肃地道:“小侯爷,皇上命我们来捉拿你回京。”
“捉拿我?”玄烈扬起了眉问:“罪名呢?”
“阵前逃跑。”陶仲凯回道。
纪青焰闻言,立即为玄烈辩解:“皇上若要降罪,也应该是找我,玄烈并没有逃跑,是我绑走了他!” “青焰,你别说了。”
阵前逃跑的罪名可不轻,玄烈早该有所警觉的,只是和纪青焰在一起的日子过得太快乐了,使得他失去了警觉心。
“你们有什么话就去对皇上说吧!”
陶仲凯只是奉命来捉拿玄烈,至於其他的事他也做不了主。
“仲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是怎么找到我和青焰的?”
“很简单。”陶仲凯说道:“因为你和纪青焰都很引人注目,所以要找到你们并不困难。” “这样啊!”玄烈终於明白状况了。
“小侯爷,你应该不会让我为难吧?”陶仲凯一副就事论事的模样。
“不会。” 就算今天陶仲凯没有来捉拿他,还是会有其他人来,至少陶仲凯让他安心不少,而且幸好皇上似乎不想处置纪青焰。
“烈……”如果玄烈想逃走的话还是有机会的,可他却放弃了这个机会。 或许是玄烈心里有其他打算吧!一想到这里,纪青焰也不敢轻举妄动。
玄烈被关进了皇宫的大牢等候发落,而陶仲凯则告诉纪青焰:“皇上想见你。”
“皇上想见我?”纪青焰闻言既纳闷又不解。“为什么?”
“大概是想和你讨论玄烈的事吧!”
其实陶仲凯也不知道皇上找纪青焰要做什么,只是皇帝的命令他也不敢不遵从。 所以,无论纪青焰是否出於自愿,他都得去一趟皇宫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