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进一步满足他体内的需求与不满。
无需思考,鞠华本能知道,无论发生什幺事,他都可以信任傅天霁,信任这个人,将自己交给他……
鞠华唇色不觉微微泛起一丝笑纹。
他缓缓闭上从无措转为全然信任的的眼眸,让自己的臂膀轻轻地环搂着覆在身上的健硕身躯,承受着傅天霁火热的抚触与不停落在身上的轻吻。
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到傅天霁手上……因为他不是任何人,他是傅天霁呵!
鞠华尽己能地响应,以全副的心力,全心全意地响应傅天霁,响应这个正忙着在自己身上引燃更多火花男人的一切……
所以,鞠华温顺地应许傅天霁每一项无声的索求,有理的、无理的、可解的、不解的……任他为所欲为……
就像他毫无抗拒之意地仰起颈子,任傅天霁在白皙的颈项间,留下无数殷红的花瓣……
就像他一无抵抗地任傅天霁的手,探索他身上每一处难以启齿的隐密之地……
任他抬高自己的腿……并置身其间……
鞠华只懂得顺从自己的本能,响应傅天霁每项不明的索求,并极力学习、效法…… 置身焚身欲火间,他是这幺地信任傅天霁!
无需言语说明,他对傅天霁的信任与眷恋早已明白显露在他顺从的行为中……
直到……
直到强烈的痛楚猛地贯穿他……
「啊!」始料未及的剧痛让鞠华发出痛苦难忍的哀鸣。
鞠华讶然哀鸣,一度因信任闭上的眼睛倏地睁开,大大的眼眸中闪动着难以置信与痛苦色彩……
「啊!好痛……走开……你走开呀……我不要了……」鞠华悔不当初。
情难自己的痛苦哀鸣不停自鞠华的口中送出。
痛苦中,鞠华不觉怀疑。
为什幺会这幺痛!?难道,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惩罚他对一名凡人产生不应有的邪念,且让邪念化为事实……
难以承受的痛楚,让鞠华本能地企图逃离一切,逃离这名让他疼痛难当的男人……
在傅天霁身下,鞠华痛苦地扭动身躯,他的臂膀不停地推拒抵抗着在他上方的厚实胸膛。「呜,好痛……好痛呀!我不要了……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傅天霁……」
鞠华哭着向傅天霁求饶。他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承受这幺大的痛苦!?
在鞠华不解、抗拒、控诉间,串串成珠的痛苦泪水不停落下,淌湿了他的颊,却痛了傅天霁的心……
强忍欲望的痛苦让傅天霁的身躯隐约轻颤。
虽然本质不尽相同,但相较于鞠华感受的剧痛,身为始作俑者的他可一点也不好受呀!
一切正如他梦寐以求,但为顾及鞠华,即便傅天霁多幺想尽情聘驰,他却只能连动都不敢动,以薄弱的理智锁住自己,强求自己忍住贯穿鞠华身躯的欲望……
「别哭。」痛苦中,傅天霁硬是挤出一抹微笑,薄唇温柔且爱怜不舍地,吻着鞠华不停溢出的泪水,并以他那因欲求不得,而颤抖嘶哑的嗓音尽可能地安慰着。
「忍一下……一会就不痛了……再忍耐一下,好吗?为我……」
「真的吗?」
双眸含泪,鞠华仰首询问的模样,强烈冲击傅天霁……看在傅天霁眼中,鞠华痣是楚楚可人……恁是令人怜爱……
霎时间,强烈的欲望冲破傅天霁仅剩的薄弱理智……
身躯深深贯穿,在鞠华哀鸣与痛苦泪水中,傅天霁虽感到无比心疼与歉意,却也不由自主地深深、深深占据纯真而未经人事的鞠华……
这一夜很长。
一切,才刚开始。
***
林间兽道——
以傅天霁与鞠华的脚程,之所以能顺利逃离身后骑马奔驰的的追兵,除了林间兽道不利于马匹行走外,最主是因为在两人被赶上前,敌人便已先行遭遇埋伏……
在傅天霁的安排下,五名黑衣人隐身于既定的地点,设好陷阱等候没有警戒心的猎物自动送上门来。
两方人马在一派有心,一方无意之间狭路相逢。
霎时间,马匹受惊嘶鸣声、弓弦破空声、利刃寒锋挥动所闪动的冷光,与人体受创时情难自己的痛苦哀鸣交织……
两造交锋。
在敌众我寡的情势下,凭借着自身优势的能力,反而让黑衣人步步进逼,让数十名敌手伤的伤、死的死、逃的逃,且一举擒获主使的锦衣青年。
「总算。」当一切尘埃落定,收拾善后之时,一名黑衣人松了口气地道。
「是啊、是啊!」余下四人附和着。「现在,只等前往木屋与公子会合了。」
「谁是你们的指使者?」何耀光难以自制地高声发问。
知晓对方仅是听令行事之人,让失手被擒的他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虽有埋伏,但对方仅以五人之数,便轻而易举地解决他手下数十名心腹大将,足见来者绝非泛泛,然而,在他们之上却另有主使之人……
他不明白,为何早已计画好的一切居然会变成这样!?
等不到响应让何耀光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强。
「你们是谁的手下?」他再次发问,然而,他的既惊且惧的问题,却只换来其中一名黑衣人无情且令人颤抖的一瞥。
对方冷然的响应寒了他的心。
什幺样的人能支使这幺一批出众卓越的手下!?
可以确定的是——今日之事,对方,是针对他而来。
是谁?有谁会知晓他们父子的计画并出手干涉!?
他不明白。但他欲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再无希望!
他们父子已和心中织就的野望错身而过,且渐行渐远……
***
另一方,木屋里。
激情过后——
「唔……痛!」肩头剧痛惊醒了因欲望餍足,而酣然安眠的传天霁。
他睁开双眼,对上一对满盛怒热,与不满的澄澈眼眸……
「鞠华……」他轻唤,意识到两人躯体依旧交缠难分,俊挺卖气的面孔不觉泛起一抹感性十足地微笑。
身上盖着一床破旧毯子,整个人趴趴在傅天霁胸膛上的鞠华,气呼呼地说道:
「我咬。」
彷佛担心坦目语说不明白,他再次低头,依言狠狠地在傅天霁肩头,留下一只深深的牙印。
虽不至于咬得传天霁肩头皮破血流,但鞠华也毫不心软。他越咬越用力,每咬一口,就伴随着一句「我咬」的声明。
肩头随着鞠华一口一句「我咬」而留下鲜明的牙印。
然而痛楚中,傅天霁却只能无奈苦笑,自知理亏的他,心甘情愿地承受这一切……
连吭都不敢吭一声,傅天霁一径地任鞠华凌虐自己的肩头,尽情啃咬、发泄心中的怒火。
一连咬了傅天霁肩头好几口却不闻任何响应!
不觉中,好奇心让鞠华扬起一道眉。
难道他都不会感到痛吗?鞠华心忖。
眼光本能地斜上,瞄见满脸苦涩笑容的传天霁,他这才满意地开口。
「我咬你,你有没有话要说?」
「说什幺!?如果,这样就能让你消气,说什幺我都愿意。」傅天霁苦笑。
他厚着脸皮说出口的蜜语,让鞠华不自觉放松向下的嘴角,无法维持原来的怒颜……
鞠华打从心底想笑,想偎入傅天霁那看来十分舒服的胸膛……可,他又觉得,这幺简单就放过傅天霁,实在心有不甘……
「是你的错。」顺从心意将头埋入傅天霁怀中,鞠华藏起笑脸指控。
「是、是我的错。」
傅天霁满面笑容地一口承认,心甘情愿地承受鞠华的娇嗔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