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她有些惊慌的急喊著。
「错。」魔魅般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道:「喊我的名字。」
「名字?」
「钒。」他亲口教导。
「钒?」
「很好。」他目光带著侵略地注视著她胸前的饱满浑圆,低哑的说:「多喊几逼。」
「钒、钒——」
在她狂喊著他名字的时候,他以一个温柔无比的推进与她结合,在由缓到强的冲刺中,他们双双沉溺在旖旎的激情狂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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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韦晓寒发现好像什么东西在亲吻她,搔得她好痒喔!她脖子一缩连忙躲进棉被里,却仍无法阻止对方。
「喵喵!别闹了。」她梦见一只猫咪正在舔吻她。
喵喵?什么鬼东西?季炜钒皱了一下眉。
「醒醒,我的睡美人。」
「别吵啊!喵……」不对,猫咪怎么可能会说人话?她吓了一跳,赶紧张开眼睛,然而映入眼帘的竟是裸著上半身的季炜钒,「少爷?」
「错!」
「钒。」她自然反应的更正,但话一出口连自己都给吓著了,「不是的,我……我怎么能喊你的名字呢?我……」
「为什么不行?」他没让她多说话,直接偷袭她娇嫩的红唇。
「少爷……」在他的瞪视下她硬生生的又改了口,「钒,你……你欺负我。」
「我怎么敢?」他托起她娇羞红透的脸蛋亲密地唤了声,「我的季少奶奶。」
「季少奶奶?」她突然瞠大一双晶莹大眼。
「干么这么吃惊?难道我昨晚的表白还不够?」他露出一抹邪魅的坏坏笑容在她耳边低喃,「要不要再试一次?」
昨晚?!一想起那荒唐又疯狂的举动,她的睑蛋更加酡红,一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看才好。
「别害羞,相爱并不是一件难堪的事。」
「相爱!」她听了差点昏倒。
如果他爱她的话,那陈蒨怡和庄苹会怎么对她?完了、完了,这下她死定了。
看她一脸的愁云惨雾,季炜钒俊朗的脸上扬起不满的神色。
「还在想沈孟学?」他会错意的问。
原本满脸愁容的韦晓寒,听他这么说突然失控地大笑出声,「奇怪了,我怎么闻到酸溜溜的醋味?」
「敢笑我?」知道她伯痒,他立刻祭出绝招,非呵痒呵得叫她求饶不可。
「呵呵……不要……不玩了,少爷饶命,少爷……」
「说错话,罪加一等。」他继续他的魔指伺候。
「钒……我错了、我错了,钒……呵,别玩了,我投降!投降了……」
直到她笑得岔气呛咳声不断,季炜钒才放过她。
「晓寒,我真的不希望你接近沈孟学。」他突然正色的道。
「怎么了?你跟他的仇真的结得这么大呀?」她开玩笑地问。
「没错,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他冷肃的回答。
她被他突然转变的冷峻给吓了一大跳,沈大哥怎么会跟他父母扯上关系呢?
「难不成他杀了你爸妈?」看他阴沉的睑色。或许真有这个可能。
「虽然不是他动手的,但相差不远。」他阴鸶的眼眸透出寒光。
韦晓寒的心紊乱地狂跳,她虽然才刚认识沈孟学,但总觉得他是个浑身充满阳光气息的邻家大哥哥,虽然爱玩了点,但没有一丝鄙劣的样子,他怎么可能会杀人或害人呢?
「这是怎么回事?」
「那已经是二十年前的往事了。」却犹如昨天才发生般历历在目,记忆深刻得令他难以抹灭,时时刻刻催促季炜钒打倒沈孟学,毁了沈氏一家。
第七章
季炜钒眼神毫无焦距的望著前方,痛苦的神情似乎陷入残忍的回忆之中,他慢慢地说出了这一段过往——
「二十年前,沈家和我们季家原本是世交,那年我十岁,沈孟学八岁,由於两家友好的关系,我和他几乎是一起长大的,从小他就长得一张足以迷死人的娃娃俊脸,又爱笑,所以总是有一堆女生追著他屁股後面跑,他却满不在乎,反而喜欢跟著我东闯西跑。」他脸色冷凝地道:「我想若不是那个该死的小婴孩出生,我们或许……或许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
「小婴孩?」
「是的,和沈孟学相差八岁的妹妹沈孟蝶。」
「沈大哥还有个妹妹?!那她人呢?」她好奇的问。
「谁知道,她最好永远都别出现,否则我一定掐死她。」他脸上的阴鸶令人不寒而栗。
韦晓寒不禁全身一阵哆嗦,难以相信他会说出这种话。「一个小婴儿,她……她做了什么吗?」
「她是什么都没做,事实上她长得极可爱,沈孟学还说要将她嫁给我做老婆,而可笑的是所有的大人也都同意。」他嘴角扬著一抹嘲弄。
「那後来呢?」她直觉的认为事情没这么简单。
「由於沈孟蝶著实是个可爱无比的女娃,因此沈家上下几乎都为她的出世而欢天喜地,她的满月酒席开百桌,几乎所有的达官贵人、政商名流通通都到场为她祝贺,大家抢著要抱她,而我父母也真的视她为未来的媳妇,加入了大夥的行列,没想到就在一堆人边抢著抱她边喝酒作乐的时候,突然发现她不见了。」
「不见了?」她觉得不可思议,「现场有那么多人,那小女娃怎么可能会凭空消失?」
「不知道,最可恶的是,那些人竟一口咬定最後抱小孩的人是我母亲,一场欢喜的宴会搞得愁云惨雾,怎么也找不回那该死的沈孟蝶。」
「那怎么办?季妈妈不就要让人给误会了?」
「不但所有人都指责我母亲是弄丢沈孟蝶的凶手,连沈家的人都逼著她讨人,痛哭、下跪、甚至自杀的把戏纷纷出笼,把我母亲折磨得简直要疯了,她是无辜的,可是没有人相信。
「虽然人不是她弄丢的,但她还是认为自己没好好照顾沈孟蝶而不断的自责,只要有消息她就会去寻找,但沈家并没有因此感动而放过她,反而更加严厉的指责她,到後来两家甚至断绝来往,可我母亲还是不放弃,只要有一丁点消息她都不放过,这不只是为了要洗刷冤情,而是因为她真正的疼爱那女娃。」
听到这里,韦晓寒突然想起自己飘零的身世,有感而发的道:「那孩子真是幸福,有这么多人爱她。」
「但我却恨她!当初如果不是有消息指出她被卖到美国去,我父母也不会飘洋过海,因寻找她而在美国出车祸死亡,」季炜钒脸色悲愤且激动。
「啊!车祸?」她担心地问:「那你怎么办?」那年他不是才十岁而已。
「还好我还有一个疼我的叔叔,是他把我养大的。」他的脸上有著感激,「他出钱供我读书,还出钱提供我建立现在的极耀集团,只因他知道我一心想打倒沈氏集团,替我的父母报仇,虽然他挂名极耀集团的总裁,可是他这一年身体状况不太好,所以都待在国外养病,其实他曾劝我放下仇恨,但我怎么可能忘得了父母被沈家逼得有多惨。」
她好奇的问:「那後来沈家还是没有找到沈孟蝶吗?」
「是的,不过後来因为沈氏集团的一桩弊案,爆发出原来抱走孩子的人,是集团内部一个对裁员非常不满的员工,他趁当晚大家酒酣耳热之时抱走孩子,而後将她丢弃在路旁。只是真相的揭发距离孩子失踪已经整整两年,沈孟蝶再也找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