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是四天王之一,听说当时场面很热闹,商业科天王甚至当起庄家邀众下注。”观月望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无力趴倒:“岚,你不去看看会长吗?”
“你觉得我有这个美国时间吗?”风神岚没好气的拍拍桌上成山丘状的文件夹,观月这家伙问的是什幺笨问题?跟他的人一样笨!
“天啊!你的桌子怎幺会堆成这个样子?!”观月望惊呼出声:“岚。你该不会是出了什幺问题吧?!你的工作效率不是一向控制的最好最稳定的吗?”
“这不是我的,这是会长桌上堆不下的。”风神岚翻翻白眼:“你以为我会和你或是会长一样,总是事到临头才去解决吗?”
“岚。你说话还真是直接坦白的令人感到心痛。”观月望捧心低吟。
“这叫一针见血,连成语也不会用!”风神岚语带鄙弃。
“唉,不要这幺严苛嘛。”观月望露出一个足以迷倒全校三分之二女性的微笑,一派潇洒:“岚,一个知性美女不适合说这幺恶毒的话哟。”
“我只知道你没大脑。”风神岚看着观月望迷人的笑脸,不为所动:“观月,你用这白痴傻笑骗了多少女人?我真搞不懂那些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人的眼睛是长到哪里去,为什幺她们会看上你这个笨蛋?”
“拜托!岚,你不识货也不要贬低我的价值好吗?”观月望抗议:“我这个笑容可是公认最迷人的微笑唉!你不知道要摆出这种知性却又性感的笑容要练习多久,这可是很辛苦的事
情!”
“知性?性感???……”风神岚对观月望的形容词嗤之以鼻: “观月,我一点都看不出知性在哪里,也找不到所谓的性感,你的笑容里,我只找得出一种形容词。”
“什幺?”
“笨狗,而且还是正在发情的那种。”风神岚给观月望一个夹着嘲讽的甜蜜微笑。
“风神岚!”观月望火大,他最不能忍受有人批评他的魅力,而风神岚已经犯了他的大忌。
“观月。形象、形象。”风神岚嘲弄的看着观月望,呵呵,她又不是笨蛋,怎幺会不知道该怎幺制住这个万年发春期的蠢笨狗。
“你!”观月望瞬间消火,只能以恼怒的眼神瞪着风神岚。
没错,形象可说是他最重要的东西,再怎幺说,他都是全校最有身价的男人,一定要随时随地保持自己完美无缺的优质男形象!
“不用你呀你的了,姑娘我要闪人了。”将电脑关机后,风神岚拎了随身不离的笔记型电脑,起身就要走人。
“去哪?”观月望呆呆的问道。
风神岚再次为观月望的没大脑而叹:“观月,你以为现在是什幺时候?”
“什幺时候?”观月望还是一脸茫茫然。
“午、休、时、间。”随手抓了个东西就往观月望的脸上砸,风神岚大步走出学生会室,准备吃饭去。
“岚!你又打我的脸!!”被人用雨伞砸中的观月望双手捂着头,哀叫小断,凄惨余音缭绕于偌大学生会室中,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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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巷弄内,要亮不亮的街灯下,看来约莫有十五、六人左右的不良少年小集团,团团围住了一名身着陵集高校西装制服,看来放荡不羁,利落五分头挑染了银蓝色的少年。
发色招摇的少年,是陵集高校的四天王之一,工业科的南屋肇。
“原来,你们今天约好了要一起当沙包让我练拳?”
冷眼扫过包围自己的不良少年们,南屋肇的表情很难看。
今天上课睡觉被一个啰嗦老头叫起来骂已经很不爽了,为什幺还有人喜欢挑这个时间招惹他?如果想讨皮肉痛,他倒是很乐意为这群自动送上门的出气包服务。
“南屋肇,少嚣张,谁是沙包还不知道咧!”一个头发染金,嘴角叼了根烟的少年咧嘴叫嚣,让相貌已是抱歉级的他让人见了更觉厌恶。
“是吗?”南屋肇轻扬浓眉:“本人还没当过沙包,如果你想让我有个经验的话,最好有找死的心理准备。”
“要有心理准备的人是你。”金发少年撇头吐了口痰在地上,黑亮鞋尖在黄绿色的痰上转了圈:“南屋,不要以为你是工业科的天王就没人敢动你,对我来说,你不过是个没用废物!”
“废物?”
南屋肇冷冷的向上弯起唇线:“你从来没赢过我这个废物,那你又是什幺?不可回收的垃圾!”
“操!小小工业科天王而已,嚣张个屁!看我今天就摘下你四天王头衔!”
“你要是摘得下,老子我头给你。”不带半点温度的微微一笑,南屋肇挑衅地勾勾食指,已有大干一场的决心。
心情已经够不爽,没道理还得杵在这边听疯猴鬼吼鬼叫,他要速战速决!
“都给我上!”金发少年大喝一声,抡起拳,带头冲向南屋肇。
俊眸锐利一眯,南屋肇微偏上身,轻而易举地便闪躲过直往门面而来的拳头,同时挥出一记下勾拳,正中腹心。
“呜!”金发少年闷哼一声,整个人因为强烈冲击力连退数步。
像是嫌脏似的甩甩手,南屋肇一脸不爽。而在金发少年踉跄后退同时,另外四名少年则趁隙前进,将南屋肇包围起来。
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南屋肇猝不及防地向后跨一大步,贴上身后的人,以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将后头的人从自个儿肩头摔过去,左脚顺势前跨,狠狠踩下。
人形踏垫发出惨叫,而南屋肇更以足下肉体为平衡点。右脚倏地上扬,漂亮旋踢成功地让两个人飞出去,也让踏脚垫叫得更凄厉。
收脚后跃,他左肘向后一撞,给了准备偷袭的人一记结实肘击。眉一挑,他又起脚,一个二段踢,踹倒人接着脚跟坠下,不留情地击撞那人下颚,很满意回响在耳边的哀号。
短短十三秒,已有五个人当场仆街、嚎叫不休。扬高剑眉,罩了身戾气的南屋肇露出嗜血微笑,“还有谁想上?”
其余连南屋肇衣角都没碰到的人面面相觑,脸色异常苍白。犹豫着该不该放弃尊严逃跑。
冷哼一声,南屋肇踏步向前。包围着他的人霎时瞪大了眼.不敢有任何动作。
“滚!”南屋肇喝道。
就像是天籁似的,南屋肇话才出,还没倒的人便一哄而散,连阵亡同伴都不敢带,转瞬间溜得无影无踪。
皱紧利眉,南屋肇泄忿似的又踹了地上的人几脚,不悦到极点。
妈的……全都是那个混蛋的错!
如果那家伙不要弱到一拳揍下去就倒地,他也不会接下这什幺工业科天王的鸟头衔,还得顺道接收身为天王该遇到的蚊
子苍蝇,操!天理何在啊!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他倒宁愿放任那笨蛋呱呱乱叫也不要打倒他!
火气十足地走在返家路上.南屋肇的思绪飘得老远,回到了一年前。
那时,他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卒子,每天过的日子还算不错一一有架可干,有课可翘,日子逍遥又自在,比现在的日子好过多了,要不是那天发生的意外,他也不会变成工业科的天王!
想到那件意外,南屋肇不由得冒出一肚子的火,每每想到这件事,他就会火大很久。
那件意外,是开学不久后的几个月,樱花落尽,绿叶繁茂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