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教训教训是不会学乖的。”君似蓝说得正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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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似蓝回家的一个礼拜后就看到报纸上写着商默因妻子不孕已在日前提出离婚协议,而君意忧也马上搬离商家。
男人变心倒是挺狠的,君似蓝看后不禁摇头。
这样也好,倒成全了商怀缺和君意忧。
君似蓝想起商怀缺和君意忧抱在一起的那幕,心又开始绞痛。
忽然,门外传来吵闹声,君似蓝便走出去一看。
“你们在千什么,全部不准给我搬进来!”她看到两辆载着家具的卡车停在她家门前。
“似蓝,那是你爸。”君母也走出来,没想到会见到自己的丈夫。
君父搂着另一名风韵犹存的妇人出现。
“别听她的,东西全部搬进来。”君父大摇大摆地进屋来。
“你站住,这里不是你家,请你马上离开!”君似蓝阻挡着他们,气愤他们实在太夸张,说进来就进来。
“你怎么教的,女儿居然这样对她爸说话。”君父看着君母说,一脸责怪貌。
君似蓝看母亲还不敢回嘴,直觉得真是够了。
“我没有爸爸,我爸爸早就死了。”
“死丫头,你竟然敢咒我!”君父忍不住发起脾气。
“别说,有邻居在看。”君母制止要发飙的女儿,因为门外已经围满看热闹的邻居。
“要不是今天老子落难,你以为我会住到这里来。”君父踏进屋内,一点愧疚感也没有。
“我们这里也不欢迎你,请你马上出去。”君似蓝真搞不懂,怎么有人这么厚脸皮。
“还不快泡茶。”
君父此话一出,君母立刻去泡茶。
君似蓝快昏倒了,真的打算报警。
“你要做什么?”君父看到她拿起电话,赶紧咬着牙签问。
“报警,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啪的一声,君父把电话线拔掉。
君似蓝再也受不了,拿着扫把就要赶人。
“爸,这里好难找,车子也很难停。”
君似蓝被另一道女声给吸引住目光,两人同时互相对视。
刚进门的女子不就是商默的妻子,商怀缺的初恋情人——君意忧。
“是你!”君意忧看到君似蓝时也大吃一惊。
“意忧,她是你同父异母的大姊。”君父此番话让两个女人不知该如何反应。
“出去,你们马上给我出去!”君似蓝拉起君父怀中的妇人,连拖带拉的拼命赶人。
“你做什么?”君意忧赶忙护着母亲。
“这里是我家,你们这些闲杂人等全部给我出去。”君似蓝越看越火大,她家又不是避难所,就算是,她宁愿收留流浪汉也不愿收留这家子人。
“我就是不走,我住定了。”君父坚持,因为这是唯一可以收留他们的地方,他怎么可以轻易离去。
“似蓝。”君母也拉着君似蓝。
“你教的好女儿,现在连父亲也敢赶走。”君父对着君母开炮。
“父亲?你还好意思说,想当初是谁抛下我们母女俩离家出走,害得我妈要照顾尚未满月的我还要赚钱付房贷;我从小到大你没有尽过一点当父亲的责任,现在你不但登门踏户进来,还带着小姨和拖油瓶。我们家不是收容所,不收容你们这些难民。”君似蓝一古脑地说完从小到大所受的委屈,不只是为自己,也替妈妈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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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蓝,我终于找到你了。”面带喜色的商怀缺由门外进来。
原本他答应君意忧帮她最后一个忙、帮她安定下来,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她。
天啊!现在是什么情形?一片混乱还搞不定,另一个麻烦又找来,君似蓝整个人快烦死了。
“总之你们统统给我出去。”君似蓝尖叫大喊,一定要替自己出一口气。
“好啊,做女儿的竟然如此不孝,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我就不是你老爸。”君父说着就要上前修理君似蓝。
君母立刻挡在女儿身前,觉得女儿说的没错,而且还把她不敢讲的话说出来;如果可以,她也想赶走这些人。
“不许你伤害似蓝!”
“都是你的错。”君父一个挥掌,教君母结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妈!”君似蓝惊呼,立刻扶起倒在地的母亲。
商怀缺立即帮忙扶起君母,对于君父的行径实在看不下去,他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君意忧看到商怀缺的立场倒向君似蓝那送,立刻站出来加油添醋。“你这个狐狸精竟敢抢我的男人,该走的人是你们才对。”商怀缺是她的,谁也不能来跟她抢。
母亲所受的委屈让君似蓝再也忍不下去,于是冲上来就赏给君意忧一巴掌。
“你妈抢走我爸这笔帐你好像算错了,还有这间房子所有权登记的名字是我妈,就算要我把这幢房子卖了,我也不会让你们踏进这里一步;出去,全部都出去。”君似蓝开始丢东西,非要把他们赶出去不可。
君父看到小女儿被打、小老婆被东西砸到,生气地来到君似蓝面前,要像教训君母一样给她一巴掌。
君似蓝根本不怕他,反瞪着他看,只要他敢打她,她马上告他伤害罪。
大男人主义的君父岂会怕她,手一挥起,就要赏她比刚才赏君母更用力的巴掌。
“伯父,我劝你不要动她,否则我们就在警局见。”商怀缺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君父的手,救了君似蓝。
“你打啊,你不要以为我怕你,我恨不得与你脱离父女关系。”君似蓝说出她这二十几年来最想做的一件事。
“似蓝,不要和他们闹了,伯母好像晕过去,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放开君父的手,商怀缺搂着君似蓝,保护的意味再浓不过。
“什么!妈、妈,你醒醒;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商怀缺抱起君母,和君似蓝到医院去了。
争吵过后,屋内只留下怔愣的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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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师有交代,病人如果醒来后没有不适的话就能出院。
“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妈也不会被打。”君似蓝多希望这巴掌是打在她身上,而不是打在母亲身上。
“别这样,伯母是为了维护你才受伤的,她一定不愿意看到你哭。”商怀缺不舍地搂搂她。
君似蓝现在还不想和他说话,等将母亲安顿好之后,才打算看要如何处理她和商怀缺的事。
“似蓝。”君母醒了。
“妈,你感觉怎么样?”君似蓝赶紧倚到病床旁。
“我很好,我能不能出院啊?这里的药水味好难闻。”
“可是妈,我认为你住下来观察几天比较妥当。”以免有后遗症。
“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帮我办出院手续吧。”拍拍女儿的手背,君母微笑道。
“好,我带你回家。”
在商怀缺的帮忙下,两母女回到君似蓝在外头赁租的家。
“年轻人,今天真是谢谢你。”君母向商怀缺道谢。
“妈,不用谢他,他和下午到我们家的人是一伙儿的。”现在见母亲已没大碍,君似蓝立即将炮火转向商怀缺。
商怀缺苦笑,无奈自己遭受到无妄之灾。
“别这么说,至少他救了你,没有让你被打。”他对女儿的心意当妈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乖巧的君似蓝不想和母亲争执,连忙下起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