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现今全世界举足轻重的财阀当推四季盟约组织,这一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据说,“四季盟约组织”所可以调动的资金就足以摧毁数个经济大国,若说“四季盟约组织”操纵着全世界的经济命脉,一点儿也不为过,只要盟主轻轻跺一跺脚,就会是撼动山河、惊天动地的大恐慌。话虽如此,但是,外界各国元首和经济大亨均无从得知“四季盟约组织”的盟主姓啥名谁,更甭提长相了。
既然,名为四季当然就离不开春、夏、秋、冬四个季节时分了,据传言,“四季盟约组织”是由苏俄的“春火机械集团”、法国的“夏火国际集团”、美国的“秋火科技集团”、德国的“冬火保全集团”缔结而成;春火集团的总裁为火却,夏火集团的总裁为火敌,秋火集团为火疆,冬火集团则是火夕,传说他们四位是亲手足,且为四胞胎。
不过,传说终究只是传说,没有人能证明其真实性,毕竟那四位总裁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传奇性人物,各界人马都想——睹这些传奇性人物的庐山真面目,更想攀权附贵,为了飞黄腾达和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众人无不使出浑身解数,却始终无法越雷池一步。
冬火保全集团总部位于法兰克福,占地数百坪,共六十八层,年营业额数千亿美元。
第一章
御极是当今欧美古典乐坛最受欢迎的指挥家之一,生平的第一场音乐会在巴黎歌剧院演出,自此一炮而红,成为指挥界中一颗闪亮的星星,先后担任过西柏林德意志歌剧院、巴伐利亚歌剧院、纽约大都会歌剧院及德勒斯登国家歌剧院的客席指挥,他的指挥风格稳重细腻。不过,却没有人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冬火保全集团旗下所属的幽灵组员之一。
在一整年的世界各地巡回演出结束之后,御极就像泡沫在空气中被蒸发一般消失不见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就连他的搭档小提琴家柴耘亦同。
“真是的,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都落到我头上来了。”柴耘嘀嘀咕咕地抱着他的小提琴走出来,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自记者招待会上脱身。
“嗨,听说你们这一趟的世界巡回演出,在全球各地都造成相当大的轰动。”依旧是一身黑的幽冥叼着香烟开口说。齐肩的头发服贴光滑且乌黑亮丽,再加上他俊美的外表,散发出一股邪魅的气质。
“恭喜。”火夕浅笑地祝贺。
“谢谢。”看到来人柴耘暂时先将之前的烦躁抛开,笑着问,“四少、冥,你们怎么会有空来?!”
“来看你在记者招待会上的英姿啊!”幽冥挤眉弄眼地调侃道。
“怎么?!你爱上我了啊!?”柴耘戏谑地回道。“很可惜,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他话还未说完,幽冥已经漾着坏坏的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吻上他的唇。而且,在同个时间还被一名刚离开记者招待会的记者拍了照。
“你在搞什么啊?!”柴耘气急败坏地把幽冥推了开去。他不敢置信的想,冥这小子居然毫无预警地吻了他,更过分的是冥竟然还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
火夕对于幽冥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丝毫不以为意,俊美的脸上依然泛着笑,打算在一旁看好戏,没有插手的意思。
“我是爱上你了啊!”幽冥眨了眨眼,他在心中暗笑,耘想占他的便宜,没那么容易。
柴耘擦了擦嘴,“Shit!”
幽冥仍旧挑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亲爱的,请注意你的用词,免得坏了你那优雅的形象。”
“你!”他一阵气结。
“我爱你呀!你不是已经猜出来了!?”幽冥仍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态度。
果真是祸从口出。“闭嘴。”他早该知道像冥这样一个桀骜不驯的人,任何惊世骇俗的事都做得出来。
幽冥探手搭上柴耘的肩,“不要害羞嘛!爱情是光明正大的事,何必怕别人知道呢!”他愈说愈真像有那么一回事了。
柴耘气得浑身发抖,若非此刻他手上提着的是他最爱的小提琴,他会毫不犹豫地朝幽冥那挂着可恶的笑容的俊脸上砸过去。
一旁的火夕终于出声了,“冥,你就别再戏弄耘了,我们走吧!”
幽冥耸了耸肩,听从了火夕的话。其实他很难想象超八股的耘是如何生存在这个年代,他觉得耘简直可以列为保育类的动物了。不过也因为耘的八股,他才会特爱以捉弄耘为乐!
“极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幽冥又燃起了一根烟,“他到底是上哪儿去了?”
虽然每隔一段时间极会切断所有他与外界连系的管道,不让人找到他。不过,世界上没有冬火保全集团调查不出来的事,只是为了个人隐私而不特意去找他而已。
每隔两年,御极便会消失上三至五个月,这已经是冬火所有组员皆知的事了。
柴耘赶紧先行撇清,“我不知道,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他已经被记者媒体问烦了。
幽冥好笑地投去一瞥,“这我早就知道了。”
“那你干么还问?”柴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我相信四少有我们要的答案。”幽冥的视线飘到火夕脸上。
她停下脚步,侧过脸道:“为什么现在才想知道极的去向?”
幽冥扬起一抹笑,“无聊嘛!”
无聊!那是她预料中的回答,她不会期望由冥的口中说出什么正经八百的话来,如果有一天他说了,那才真教人跌破眼镜呢!“你该不会想去找他吧?”
柴耘则是一脸的怨叹,他想交到冥这种朋友还真是不幸,原来朋友之于他只是无聊时候的消遣。
幽冥弹了弹香烟,没有否认火夕的话。
“极大概不会希望受到打扰。”她的回答与拒绝无异,然后在心中接了句,尤其是见到冥。
“四少,你这么说可就不客观了,说不定极会因为我专程去探望他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呢!”幽冥慢条斯理地提出反驳。
那肯定是天方夜谭。
“哈……”柴耘率先不给面子地爆出一阵大笑,“谁会因为你的专程造访而感动得痛哭流涕啊?别说极不会,他要是没轰走你,就该谢天谢地了。”
“亲爱的,是不是非得要堵住你的嘴才能让你安静下来。”幽冥斜睨了他一眼。
柴耘躲瘟疫似地拉开自己和幽冥之间的距离,因为他如果再被冥吻一次,他肯定会吐……呕……光是想想而已,他就隐隐觉得胃里一阵翻搅。
幽冥满意地收回目光。
“耘已经说出客观的看法了。”火夕浅笑,依旧是风度翩翩。
“他的立场不够客观。”
火夕又道,“若极想让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他就不会关掉通讯器,你认为呢?”
摊了摊手,幽冥不得不认同她的话,随即又不死心地道:“至少,说说他去做些什么?又为什么去?”反正,闲来无事说说话解闷也不错。
“那是他母亲的故乡。”
“哪儿?”幽冥接得自然。
火夕了然地一笑,“就是他去的地方,别想套出我的话。”
啊!被识破啦!他无辜地以一笑带过,“他的母亲不是已经过世了吗?”
“没错,不过,他还有一个同母异父的弟弟在。”她据实回答。
“他是去探望他的弟弟了?!”幽冥挑眉。
火夕颔首,“嗯!”
“那他弟弟的生活环境如何?”他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