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恐吓的希在听到他的话之后,终于回神了。他不解地望著管冬晓,只见管冬晓对他露出一个嘉许的眼神,立刻领悟的他也露出笑容。
原来刚刚海月是在害羞呀!没关系,他一定会用加倍的爱来赢得他的回应。
第九章
说的容易,做的难。
这句话充分说明了希现在的心情。
不知道是海月有意,还是馨的计谋成功,自从那次他对海月表白之后,就再也没有跟海月讲过话。每天一早,馨那小子就像是防贼一样地死盯著他,也死赖在海月身边,让他想越雷池一步都不行。
希在心里叹了口气,敢情他把自己当成瘟疫了不成?
“心情苦闷?”管冬晓笑吟吟地坐了下来,端了一杯热咖啡给他。
希觉得奇怪地接了过去,不解地问:“怎么现在准我喝咖啡了?以前不是说我只能喝牛奶吗?”
“这是代表你长大了。”
管冬晓说了一个令希意外的答案。
什么叫作他长大了?好象他以前都是小孩子似的!
希也没插嘴,等管冬晓继续讲下去。
“以前的你就像个不愿长大的孩子,老是喜欢仰赖别人照顾,所以这样的你只能喝牛奶。”他停下一下,又带著笑容道:“但是海月却与你相反,年纪小于你的他,早就学著当大人了,所以他除了在地麟中占有一席之地,也尽可能凭自己的能力去做任何投资,让自己即使不靠著地麟主的名号,也有本事存活下去。”
听完这番话,希嘴一嘟,“听你这口气,好象指我是笨蛋。”希不满地在心里嘀咕,他是没有海月想得那么远,不过他有信心,他这天麟主和海月的地麟主,都能够做到他们不想做为止。
“你当然不是笨蛋。”管冬晓回答得毫不犹豫,“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天才的人,若说海月是先天聪颖再加后天学习,那你就是天生的领导者,上帝创造的天才。”希从来不需要刻意去学些什么东西,创意就会在他的脑海里浮现,要不是他懒得去研发,诺贝尔奖会让他领到手软。
“谢谢你的赞美。”希不以为然,“我倒觉得海月这样比较好。”希满脸期待地望著正在园长室里忙碌的祁海月。
唉!他这个天才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他的海月肯正眼看他一眼。
“我已经拜托慕医生,今天晚上无论如何都要缠住馨。”
管冬晓突然冒出这句话,让希消失已久的笑容又回来了。
“真的吗?你是说我今天可以跟海月独处?”希露出充满希冀的目光。
“没错。”管冬晓淡淡一笑,“要好好把握机会,你要知道馨也不是好打发的人。”
希点头如捣蒜,“我知道,我今天一定搞定海月!”他笑容满面,信心满满。
他的表情看在管冬晓的眼里却是不予置评,毕竟希要搞定海月,需要的可不是智慧,而是更多好运。
“馨,慕医生在找你。”韦绘水漾著笑容来到祁馨的房间。
祁海月正在书桌前忙著,而祁馨则是在一旁安静地陪伴他。
听到这话,祁馨立刻抬起头,忿忿地道:“那家伙找我干嘛?”
慕那个背叛者!他就知道他的心还是向著希那个低等动物,当初诱拐他去开刀时还说得这么好听,说什么一辈子不会背弃他……哼!全都是鬼话!
“他说要对你做个小检查。”韦绘水脸不红气不喘的道,瞥了一眼祁海月,发现祁海月果然停下忙碌的手,仔细聆听他们的谈话。
“不劳他费心,我才不需要他假好……”
“去!”
祁海月突然迸出这句话,让祁馨一楞。
祁馨不平地道:“我不要!”
“慕医生帮了你这么多忙,怎么容你说不要就不要!”祁海月的口气变冷,“如果这次你不听我的话,你就回加拿大。”
祁馨小嘴一嘟,不敢违背哥哥的话。他知道最关心他健康的人就是哥哥了,为此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你呢?为什么还留在这里?”祁海月看了韦绘水一眼。
“我……我只是好久没看到你迷人的脸庞,所以想看久一点。”韦绘水一著急,随口就道。
总不能直说他是在监视海月的行动吧?
祁海月露出笑容,来到韦绘水面前,他搭著他的肩,“你的谎说得实在不怎么高明,连我想要勉强相信部不行,他等会儿要来是吧?”祁海月一脸平静。
看著祁海月冷静的模样,韦绘水也松了口气,“对呀!所以你们要好好……”
话还没说完,他就看见祁海月拿起大外套,头也不回地往外头走。
“海月!”韦绘水急忙拉住他,“你不是喜欢希吗?为什么不跟他谈谈?”他迟疑地看著祁海月,“难道你觉得希认真起来,你就不喜欢他了?”
这么没深度的话让祁海月翻了翻白眼,不屑回答。
“你为什么都不说话?难道我真的说中了?”韦绘水满睑吃惊,“你怎么可以……”
“绘水,你去叫那个人进来,只要他超过三分钟我就不等他了。”祁海月截断他的话,又坐回原位看起资料。
闻言,韦绘水不敢轻地跑出去。
过了没多久,希咚咚咚地跑了进来,气喘嘘嘘。
祁海月放下手中的笔,等著他开口。
“海月……”希皱起眉,满脸委屈,“我听绘水说你不喜欢我认真的样子,我跟你保证,我以后都不会……”
未完的话隐没于彼此的唇瓣间,祁海月轻轻地吻著他,希也毫不犹豫地夺回主导权,狂野地掠取他的甜蜜。
“唔……”祁海月不满转为被动,开始挣扎。
但是希却没发现,不听话的手又往祁海月的裤裆探去。
“混……混帐!”与前几天同样的情况又再度出现,祁海月一脚踢开他。
“好痛!”希抚著自己的腹部,哀哀叫地看著祁海月,“你为什么踢我?我们不是情人吗?”
“为什么踢你?嗯,这是个很好的问题。”祁海月神情自若地整理凌乱的衣服,“我是很爱你,可是我不要被你上。”他直截了当地说。
“嗄?”希脸色惨白,“你该不会要我……”
真是恶梦,他从来没想过要当受君耶。
希战战兢兢地看著祁海月,“我们可不可以打个商量,你能不能委屈一点……”
“我不要!”祁海月回答得很干脆,“我怕痛。”
“可是你比我娇小,怎么可以……”希立刻闭上嘴,知道自己踏中了祁海月的地雷区。
海月最讨厌生来就比人娇小,更异讳被人拿来做比较。
只见祁海月一声不吭,僵著一张俏脸,再也不肯理会他,他拿起大衣气愤地离去。
被留下的希只能懊恼不已。
“这么晚去哪里了?”
祁海月一进门,就听到这句关爱的话,他头一抬,便看见管冬晓似笑非笑地倚在客厅的酒吧旁等著他。
祁海月眉一挑,淡淡地问:“等我有事?”
“没事。”管冬晓笑了笑,倒了杯浓郁的红酒给他,“怕没人为你开门,所以我特地等你。”
“少来了!”祁海月的嘴角微扬,把酒杯接了过去,他有钥匙能为自己开门,“有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我只是好奇,你跟希两人的床上主导权之战会鹿死谁手。”管冬晓一脸好奇,淡淡地瞥了一眼祁海月手中的神秘纸袋,似乎对纸袋里的东西很好奇。
祁海月眉一蹙,“你这模样真讨厌!”他往管冬晓身边的长脚椅一坐,若有所思地摇著酒杯,听著冰块与酒杯碰撞所发出的清脆声响,他的小脑袋突然枕著冬晓的肩,娇滴滴地问:“这次要不要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