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绘水联了他们一眼,与其现在一人给一拳,倒不如去会会那位真正的主谋,于是他露出害怕的模样,惊恐地说:﹁你:…你们想要怎么样?﹂
涧我们想要怎么样?要怨就怨你跟管冬晓走得太近了!L--
这几个月来,他们几乎没办法靠近管冬晓,只要﹂靠近他,不是突然会有花瓶从高楼意外坠下,就是一辆大卡车忽然呼啸而过,让他们不得不另想办法;于是,他们就把脑筋动到常在管冬晓身边出没的这个人身上。
﹁你们:…﹂一旱绘水害怕地看著他们。
几个大男人不等韦绘水说完,就强拉他L车。
看事情发展得如此顺利,他们都露出得意的笑容,可惜他们都没注意到低著头、嘴角带著一抹诡异笑意的韦绘水。
◇◆◇
韦绘水被他们带到一间破旧的仓库,那几个男人在确认他逃不掉后,才放心地离开,似乎要去请什么大人物来。
就在韦绘水觉得这段时问真是难熬时,有个老人偷偷进来了。
“趁著他们还没来,你快走吧。”来者正是木齐依,他低头解开韦绘水手上的麻绳,打算偷放他出去,不过却没听见那人答他一句,他奇怪地抬起头,看见韦绘水一派优闲的模样。
“韦少爷?怎么会是你?”木齐依倒抽了口气,不敢相信竟然在这里遇见‘天门道’的唯一继承人。
记得十几年前,他跟著老爷到天门道一趟,天门道庞大的组织势力让他至今仍记忆犹新。虽然天门道的主要势力是在亚洲,但世界各地根本没有哪个帮派敢跟它作对,原因很简单,除了它本身势力不容小?之外,外传它跟世界第一大集团‘天麟集团’也有来往,在这世上谁敢不卖天麟集团面子,谁就存活不下去。
“好久不见,木伯伯。”韦绘水俏皮一笑,“原来你是东联帮的人呀?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熟人。”
木齐依突地往地上一跪,“韦少爷,我替我们东联帮向您求情,希望您高抬贵手,留一条活路给我们。”
他见识过天门道的手段,他们我行我素、以自我为中心,从不知道仁慈为何物,他们是黑道中最残忍的帮派,要是不遵守他们订下的规矩,只有一个下场|格杀勿论,而且手段残酷到惨不忍睹,更遑论主动惹到他们的人了。
“我哪有什么本事?我只是小小的继承人罢了。”韦绘水浅浅一笑。
他只是一个善良的小老百姓,天道门到现在还是老爸在打理,虽然老爸最听他的话了,每次只要他一撒娇,无论他现在是在哪个国家火拼,他都会立刻飞回来看他,可是关于求情这问题……他可不认为敢胆伤害冬晓的帮派,还有留在世上的需要!
“韦少爷!”木齐依急坏了,“我们少主现在还被人关在牢里,这件事根本不是我们帮里主事者的意思,只是帮里有个叫蒋卉的人暂时打理帮中事务,才会闹出这种事,所以……”
“你在这里干嘛?”蒋卉得到消息后火速赶来,一来就见到木齐依这般谦卑的模样,他凶恶地一把拉起他,“妈的!你竟然跟这个小鬼下跪?真是把东联帮的面子都丢尽了!”
“丢尽?总比你把东联帮给玩完来得强!”木齐依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
木齐依忘了自己已垂垂老矣,禁不起一顿揍,而蒋卉毫不留情地狠打他一顿,对他拳打脚踢。
韦绘水只是在﹂旁冷冷地看著,没有任何动作。
直到打够了,蒋卉才停下手,他朝木齐依啐了口口水,而后对著旁人交代。
“把他们两个关在一起,看看过几天后有没有动静。”话一说完,他便忿忿地离去。
其他弟兄们则是带著复杂的神情,望向帮里的长老,叹了口气后才把门锁好。
◇◇◆
已经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了,韦绘水看著日渐康复的木齐依,露出了笑容。
木齐依之所以能康复得这么快,是因为敷上帮里弟兄们偷递进来的伤药,虽然那些人不知道为什么地位崇高的长老要向他下跪,但对于木齐依的尊重还是有的,还算是个不太混帐的帮派。
只是……他总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韦绘水站了起来,轻而易举地解开身上的麻绳。
凭这种绑法就想绑住他?再多学一点吧!
韦绘水望了一眼身旁的木齐依,因为他是长老,所以那些人并没有绑住他。
他看他一副孱弱的模样,难得好心地道:“木齐依,你最好坐到角落去,以免等会儿受到波及。”
他的态度与刚来那不正经的模样差很多,语气中有让人不容置喙的坚决,所以木齐依也只能静静地站起来,往里头坐。
韦绘水来到门边,轻轻一转,外头的锁登时应声掉地。
察觉有异的弟兄们急忙进来查看,连个人影都还没瞧见,就被一脚给踢飞了。
“出事啦!”其中一名混混大声叫道。
一阵嘈杂声引来帮上大部分的弟兄,十几个人联手攻击韦绘水,却无法阻止他行云流水般的攻势,不一会儿人便倒了大半,伤的伤、死的死。
“还要玩吗?”
韦绘水娇媚一笑,但看在众人眼里,他就像前来索命的鬼魅一般,没人敢再上前。
“你们这群饭桶!还不给我打死他!”匆忙赶来的蒋卉忿忿地大喊,但再怎么喊,就是没人敢再上前。“棍帐!你们不想帮少主报仇吗?”
此话一出,终于有人又冲上前去,韦绘水的动作依旧矫健,却放轻了力道,没过多久,东联帮里的人几乎都躺在地上呻吟,除了没加人战局的几个人之外,没有半个人能站得起来。
这一幕看在木齐依的眼里非常心痛,他哀痛地合上眼。唉!要他如何去见死掉的帮主呢?而且他怎么对还在牢里的少主交代?
“没人敢再上前了吗?”韦绘水冷冷地说,目光一瞥,突然整个气氛都变了,他变得和悦起来,“冬晓,你躲在那边干嘛?不会来保护你的爱人吗?”
闻言,在一旁看了很久的管冬晓终于现身,他闪过无数的‘尸体’,终于来到韦绘水身边,他无奈地道:“你这样子还需要我保护吗?”
他开始怀疑自己爱错人了,他会不会有一天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当然需要!”韦绘水完全没了刚刚除之而后快的模样,他彷若小女人般地依在管冬晓身边,“我也是很害泊的,人家等了好几天了,可是你都没来救我!”
“哈!绘水,亏你还能睁眼说瞎话。”搭腔的是带著宝贝器具前来的阙管月。
他笑吟吟地看著哀鸿遍野的景象,一方面很佩服韦绘水一会儿就弄出这么多伤兵来,另一方面他也睁大眼睛,想挑出比较好玩的实验体,在他们身上大作文章。
受伤的那些人原以为是天使来救他们了,没想到阙管月却拿出一根大得像笔般的针。
他笑意盈盈地说:“可怜的孩子,阙大医生来救你们了。”管他三七二十一他连麻醉药都没上,便开始缝起伤口了,哀叫声登时直达天际。
“你们……”蒋卉看这诡异的景象,颤抖著双腿,完全说不出话。
“哎呀!你还没倒下去呀?”阙管月煞有介事地站了起来,手中染血的针闪闪发亮,他邪笑道:“需不需要我帮你服务呀?”
看著蒋卉害怕到退三步的模样,阙管月心中甚是得意。还是表哥说得对,要玩就玩大票一点的,反正这次的靠山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