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失什??”韦绘水急忙推开爱人,眼睛瞪得极大地质问。
阙管月哀怨地讲:“损失了我的时间,害我要帮冬晓代课两个礼拜。”他叹了口气,对韦绘水抱怨:“绘水,你不应该对冬晓这么心软,他刚刚对你说这么过分的话,你应该多气一会儿呀,好歹也要撑一个小时,让我赢一下嘛,怎么那么快就心软!你一点都没有做受君的可爱,你都不知道每次小夜夜生气时,那娇嗔的模样我有多喜欢,有时候还忍不住故意惹他生气,所以我说你……”
阙管月在不经意瞥到郁夜气得发白的脸色时,顿时没了声音。
糟糕!他都忘了小夜夜在这里。他哭丧著一张脸,呜呜!他这次一定完了。
“你……们刚刚把我当成赌注?”韦绘水气得声音发抖,他拳头紧握地看管冬晓,“你有没有参与?”他发誓,只要冬晓敢点头,他的拳头立刻招呼过去。
只见管冬晓微挑起眉,这世上还没有什么事是他敢做不敢当的,而这世上最了解绘水性子的人也莫于过他了。
“园长跟我说,如果我帮他解答这个困惑的话,他愿意放我两个礼拜的荣誉假,而我打算把这难得的假期,拿来跟你一起去巴黎玩。”
“真的?”本来已经挥出去的拳头停在半空中,韦绘水漾起高兴的笑容,连忙追问:“是真的吗?”
“当然。”管冬晓笑得无害,一副大善人的模样。
“太好了。”韦绘水收起拳头,抱住管冬晓笑意盈盈,“我老早就想放个假了,而且听说巴黎人都很浪漫,没想到你竟然要带我到巴黎,好棒哟。匡
闻言,阙管月翻了个白眼。难怪表哥、冬晓会说绘水不常用大脑,亏他刚刚还耳提面命地对绘水谆谆教诲,没想到绘水全没听进去,不过也只有这样的绘水,才会显出他的可爱、纯真……但有时候绘水生起气来,还真让人不敢领教。
“满意了吧?”园长噙著笑问道:“满意了就在放荣誉假前,先帮我做件事吧。”
“什么事?”韦绘水挑起细眉。
“再过几天是社交界之花安夫人的生日,希望你们能够代我去参加。”园长有礼地开口,却摆明了不希望有人拒绝。
“你的人脉可真广。”韦绘水打趣地说:“不过……你是不是被那老女人给缠住,所以才不敢参加她的生日宴会?”
园长的女人缘特别好,只消他目光淡淡地一扫,随之而来的女人就赶不完了。
那位安夫人在社交界的确很有名,不过那是她年轻的时候,现在她已是年老色哀。虽然风韵犹存,但总少了些少女风情,所以她干脆在家里举办宴会,一方面打响她的名号,同时也有不少妙龄女子要求她训练,来帮助她们成为上流社会的交际花,因为?诸多原因,许多上流社会的人总要卖她面子,不过这不包括他们这群人,他们向来特立独行。
“当然不是,是因为我打听到东联帮的那几个人可能也会参加,所以……”园长淡淡地开口。
“与其让他们玩阴的,倒不如我去引诱他们,跟他们玩明的?”管冬晓接话,一脸早就知道的样子。他正在想这男人怎么会好心地替他担心,原来是害怕没机会参与,错失整人的好机会。
“这是比较保险的作法嘛!”园长微微一笑,有时候他还真讨厌冬晓的细腻心思。
“好,我们去。”韦绘水答话:“我一定会把那几个人给揍得稀巴烂!”哼!揍他们一顿还算便宜他们,干脆带回去喂小鳄好了,反正小鳄还没尝过人肉。
“你就非得弄得天下大乱吗?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还得在法庭上帮你辩护。”管冬晓口气登时变冷:“不准做傻事,如果你胡来的话,我一定捉你起来打屁股。”
“打屁股?”韦绘水红了一张脸,羞恼地道:“人家都已经长大了,你还要打我屁股?”
领悟力最高的阙管月马上答话:“噢……原来绘水小时候,曾经被冬晓打屁股呀?敢问冬晓大人,绘水的俏屁股打起来感觉怎?样?”他兴致勃勃地问。
“关你什么事!我才没有!”韦绘水大声地辩驳,让人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只见?众人都不理会韦绘水的辩驳,兀自拉著管冬晓,要他解释,而在一旁气胀双颊的韦绘水只能生闷气。
反正,他们最喜欢笑话他了!
◆◇◆
灯光炫丽的场所、融洽的气氛,一道道各国佳肴排列整齐地放在白色餐桌上,再配上女主人喜欢的粉红色桌巾,一切显得非常和谐。
来参加宴会的每个男子都显得高雅大方,手上端著一杯刚调好的鸡尾酒,站在﹂一芳轻声细语,而女士们也不甘示弱,打扮得是一个比一个还高贵,颈上、手上、衣服上的装饰品必属珍品,在在显示能参加此宴会的人身分不凡。
但是这些人都比不过刚进场就赢得满堂彩的管冬晓与韦绘水。
他们两人相挽而来,管冬晓的打扮中规中矩,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虽然没有多余的配件,依旧把他的高挺身材衬托得恰到好处。
韦绘水则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原本乌黑亮一丽的秀发,被绑成高贵优雅的公主头,再搭上袭高领的洋装,衬托出曲线优美的身材,且他特地假造出来的傲人双峰,更是羡煞在场的所有女性。
就因为他们两人一出场就十分亮眼,所以一进门就赢得众人的目光。
安夫人带著迷人、娇媚的笑容,来到管冬晓跟韦绘水的面前,“我还在想是谁能够请得动管大律师的光临,原来都是天使的功劳呀!他可真讨厌,都不愿意告诉我,他跟鼎鼎大名的管大律师是好友,要不然我以前的日子一定会精采多了。”
管冬晓一直是她名册上的头号人物,但每次怎么请他,他都礼貌地推说没空。虽然第一次遇到这么不给她面子的男人,但她没有一句怨言,毕竟他人长得俊俏,又有辉煌的成就,而且每次恰巧遇见他时,他也总是礼遇有加,让她无法对他生气。
“哪里!这次天使无法来,我只好代劳了 ”管冬晓淡淡一笑,“几个月不见,没想到安小姐还是一如往常地漂亮,老让我猜不出你的年纪。”管冬晓道出一段漂亮的说辞,既恭维她一番,也刻意避用不当的称谓来强调两人的年纪差距。
他的回答一让安夫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她最喜欢跟聪明人讲话,会场土的男人有一半以上会用女士来称呼她,好像她有多老似的,让她不得不大叹那群男人全然不了解女性的心理。
看安夫人笑得花枝乱颤,韦绘水低头撇撇嘴。
哼!看来,这女人是不知道冬晓的真正意思,冬晓的意思是,你一如往常地擦上一层厚粉之后的漂亮,的确无法让人把你跟老奶奶做比较,才会老让他猜不准。
还有,那个恶心的园长没事取个天使的外号呀?取撒旦还差不多。天使?哼!笑死人了,原来他都用那种与他完全搭不上关系的外号在社交界打滚。
“对了,这位美丽的小姐是?”
管冬晓看著精心打扮的韦绘水,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他思考一下后才回答:“APhrodite。”
“Aphrodite?”安夫人愣了下,随即露出笑容,“你对这位美丽的Aphrodite小姐,真是赞美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