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哥哥!”三个人同时说着。
樊仕澈打量着他们,老天!他们四个人可是一点都不像呢!“我只想让她休息一下——她昏倒了。”
“她昏倒不关你的事,放手!还有,别乘机吃她的豆腐。”
“对!”
樊仕澈不耐烦地道:“你们跟我争这个,还不如找个地方让她躺下。”
一旁的阿香才从梦中醒来,听到樊仕澈的最后一句,义不容辞地说:“这位帅哥,那边有个休息室。”此时不论是叫她替他擦鞋、抓龙、倒茶她都愿意。
“谢谢你。”樊仕澈淡淡地道谢,便走去。
阿香沉醉在他那迷死人的笑容里,哈!他朝我笑耶,只对我一个人笑耶,哇!她好幸福哟!再朝他刚才的位置一看,咦!人呢?呀!不行,她得看好他,以免他被别的坏女人抢了,她费力地挤进已在休息室外围着的一群人们。“别挡路呀。”
宫诗雨正躺在里头的沙发上,樊仕澈知道她只是一时昏迷,便要人把毛巾打湿,而他坚定、不容抗议的口吻让其他人莫名其妙照他命令行事。
“这位大帅哥,我们诗雨没事吧!”阿香如此说。
“只是贫血,休息一下就行了。”
“那就好,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冯小香,她的好朋友,平常很照顾她,没事还会罩她,我老家在宜兰,目前租房子住复兴北路……”她很努力地推销自己,只差没用电脑列出生平经过、交友状况及祖宗十代。
樊仕澈没理她,一颗心放在宫诗雨身上,倒是大林觉得听不下去打岔着。“阿香,闭嘴,这个时候你还在耍宝?”
“我没有!我只是……”她只是在介绍她自己,不然他怎么知道她的事呢?
“好了,别吵啦!”小李也插嘴,最可怜的是阿香,竟被人嫌太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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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反了、反了,一堆人挤在那里干么?摸鱼呀!家里没大人了是不是?”
原来是公司的副理黄又良拉长声音鬼叫着,他刚才才蹲了一下厕所,怎知银行就闹空城,太不像话了,于是抖动一身的肥肉跑向围着一团人的地方吼着。
人群马上识相地散开,一半的人回去,另一半还在看戏。
黄又良一入眼睑便见到公司的“银花”——银行之花的宫诗雨竟在偷懒,还舒服地躺在沙发上睡觉。太过分了,分明不把他这堂堂副理看在眼里!要躺也还轮不到她来。“宫诗雨!你好大的胆子敢在我面前摸鱼,不要命了是不是?”
“你是谁?”樊仕澈瞪他一眼。
“我是谁?我是这儿的副理,你又是谁呀?”
“樊仕澈。”
“做哪一行的?”黄又良打量着他,年纪轻轻的想必没什么大前途。
“一份工作是在PUB,一份是在公司做事,我也不知算哪一行的。”
PUB?黄又良一听就摆明一副轻视样,一个毛头小子,哼!“你没事跑来我们办公区干么?”
“我现在才发现你的声音好吵。”樊仕澈受不了他的大嗓门道。
“我吵……”黄又良眼中冒火,从没有人敢对他这般无礼呢,这小子欠扁!一旁的人对副理的表情是幸灾乐祸样,但没人敢落井下石,除非是不想活了。“我是副理耶!”
“副理?台湾的副理有一堆,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吗?”一个小小的副理这么嚣张?樊仕澈淡淡地瞟他一眼,他记住他了!
此话一出,好多人在心中暗地鼓掌——帅呀!
宫诗雨在副理吼第二声时就醒来了——没办法,他的河东狮吼让她不想醒还真难,尤其他的声音又相当刺耳,但她仍“装昏”不敢醒来,因为她知道她一醒来就死定了!希望樊仕澈别再口不择言,让她不要死得那么难看。
“看你年纪轻轻就知道没见过什么世面,还不知道我有多大的权力。我只要说几句话就可以让你在银行界没有信用,以后你若要贷款、投资就没人要借你。”
“哦,是吗?”
“对,不过只要你肯向我道歉,我就大人大量放你一马。”这下他应该怕了吧?呵呵!
樊仕澈根本懒得理他,只是说:“这里有个病人,麻烦你小声点。”
黄又良的脸快脑充血了,这人真是太嚣张了,一点都不把他威胁的话放在眼底。“你太自大了,我给你脸你还不要脸……”
樊仕澈站起来,瞅着他。“你是要我赶你,还是自己走出去?”
他更是火了,一来是在职员面前颜面尽失,二来他向来是人家巴结阿谀的对象,哪有像今天这么不被人看在眼底,还被他狠狠地羞辱。他一吼:“警卫——”
宫诗雨更是在心底哭泣,看来黄又良是真的火大了,哇!她今天“真歹命”。她宫诗雨以后在银行里铁定会生活在水深火热、永无天日的火海里,很难熬的……
呜……
警卫还在人群中看戏,一时反应不过来,还没站出去,背后就传来一个吃惊声音。“哎呀,发生什么事了,不然怎么这么吵呢?”
来的是好好先生——蒋经,这个分行的经理,虽名为蒋经,但一点都不爱“讲经”,之前他到总公司开会,但总经理却无缘无故的跑了,其他人便在公司交换一下心得便回来了。
黄又良的脸马上得意着,嘿嘿,经理回来了,太好了。“哎呀!经理,你回来得正好,这个男的无故地跑到我们办公区内,还得寸进尺、不把我的话放在眼底,我才小训一下,他竟还出言不逊,所以我才想叫警卫把他挥出去。”
蒋经长得一副和蔼可亲,才叫好好先生,点个头。“喔!是吗?”
黄又良建议。“对呀!你看要不要报警,以免他胆大包天、欺人太甚。”
蒋经随着他的视线一瞧,哇!还得了,这个人不是总经理大人吗?“黄副理!你别乱说话,这位先生怎么可能会没有礼貌呢?”他又对樊仕澈说:“哎,真不好意思,让你看笑话了,我的管教不严,才让他没大没小的,你可大人有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才好。”
“不会的。”樊仕澈淡淡地道,黄又良张口结舌。
“我看你来说说原因,怎么会有这一场误会呢?”哎呀,樊仕澈是他旧友的儿子,他当然知道他的身分。
樊仕澈简单地说着,没说黄又良的坏话、加油添醋,只是实话实说,黄又良气经理不帮他说话反而向着樊仕澈。“经理,你干么这样对他,你不知道他……”
“闭嘴!你不知道就别乱说话。”蒋经虽正直老实,但遇到事他也是有点魄力的。
“他算哪根葱?”黄又良冷哼。
樊仕澈面无表情,倒是蒋经为他捏把冷汗。“你别再说了,大家也出去做事吧!”
此时,整间休息室只剩下蒋经、樊仕澈及宫诗雨。
蒋经问:“她还好吧?看起来很严重,要不要叫救护车?”
“休息一下就好。”
“那好。还有别跟他计较,他就是那种大惊小怪的人。”
“你知道我的肚量没那么小。”
蒋经点个头,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樊仕澈瞥了沙发上的宫诗雨一眼。“再装就不像了,起来吧!”他早知道她醒了。
宫诗雨先张开一眼,才坐起身望着他。“呀,你知道了呀?我还以为我装得很好呢!”
“你还好吧?”他坐在她旁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