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句话,明天再来,咱们好好喝一杯。”
“明天是吗?”她确定她不会来。
“或许等会儿我们换个地方纯聊天。”他不放弃能捞点好处的机会。
“我等朋友,今晚哪里也不去。”她水眸一眨,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着迷。
“一个吻,给我一个吻我就走人。”外国男子大胆的要求。
“如果你是只王子变成的青蛙,我就吻你。”程天依似笑非笑的寻他开心,她不想翻脸,拍桌子大吼人叫不是淑女会有的行为,难保不会引来更多的注目礼。
“你真爱说笑。”他当然不可能是只青蛙。
“我只吻青蛙。”她一笑。
“这么说来,你的小嘴从没被男人吻过啰?”他的心痒痒的,恨不得美人在怀,一亲芳泽。
“你怎么这么多话?”她又送他一个甜笑。
他站起身,越过桌子,猝不及防的倾身托起她的腰肢吻住她。
“你做什么?”她完全呆住,挣扎着。
“谁教你要挑逗我的生理反应。”
程天依推拒着外国男子色性大发的攻击,“放开我!”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的吻你。男人比青蛙有用不知几百倍,我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是不是强过青蛙,这可是分文未收的接吻初体验,你应该感谢我——”
话未落,外国男子的衣领被人提起。
“John,这位美人好像不希望你的臭嘴离她太近。”
高飒终于出现了。
JoM识趣的走人,留下惊魂未定、拼命用手背擦唇的程天依。
“你是怎样?钓凯子钓到了登徒子!”高飒开玩笑地道。
“他想请我喝酒,我不喝还一直缠着我,没想到他这么没礼貌。”程天依委屈得红了眼眶。
“这里的男人见了美女,你要他按兵不动,怎么可能?”
高飒拿出一根烟,点了火后才问道:“不介意我抽烟吧?”
“这里早巳烟雾弥漫,少你一口烟一样污染我的肺。”
他笑了下,“你很有意思。”
他对她很有好感,她有一头黑亮的长发,发质细滑,是他喜欢的型。
“我等你等得快睡着了。”她打了个呵欠。
“有事?”他吸了一口烟。
“珂珂真的很爱你。”程天依也不拐弯抹角。
高飒又吸了一口烟,“我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无动于衷?在这个纷乱的世界,要找到真爱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又怎样?”他好笑的看着她。
“珂珂是你的真爱,你不能抛弃她。”她说得振振有辞。
“我和她又没怎样,不算是抛弃。”高飒理直气壮地道。
程天依不悦地说:“你们同居过,还说没怎样。”
他一脸兴味的盯着她,“同居是同居,但我和珂珂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鬼才相信!”她直言。
他一笑,“你不是鬼,所以不相信?我也知道,这种清白的关系要发生在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还真是天方夜谭,不过,我和珂珂之间就是这么天方夜谭。”
“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和她交往看看?”她换一个说法。
“我们交往过了,同住一个屋檐还不算交往啊。”他顽皮的眨了眨眼。
“交而不往就不算交往。”程天依强辩道。
他傻眼,“什么交而不往,你在咬文嚼字啊。”
“同住一个屋檐谓之‘交’,没有真正的心灵互动谓之‘不往’,所以你们的清白关系叫作交而不往。”
“不适合在一起的男人通常只交不往。”高飒淡然一笑。
“珂珂那样爱你,你不知把握真的很可惜,再说你现在也没女朋友,不如给珂珂一个机会,试试看。”
高飒紧盯着她,“我发现你和法烈真是同一个鼻孔出气,以前只有他会啰唆,现在多了一个你。”
“我说这么多,到底有没有打动你?”她觉得好累。
他耸了耸肩,“要我和珂珂交往,不如和你交往。”
她微愣,“你在开什么玩笑?朋友之友不可交,我不能对不起珂珂。”
“我都不怕得罪法烈了,你怕什么?”高飒失笑。
“我和仇先生又不是那种关系。”程天依不悦地瞪他。
“是吗?”他很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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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法烈暴躁地在程天依的办公室等她,真是该死的女人,居然在酒吧被外国色狼非礼。
他根本没细想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的生气,反正他的心情就是莫名其妙的阴晴不定。 他看了看腕表,差两分钟九点,好家伙,一定是昨晚玩得太疯了,所以今天起不来。
仇法烈强忍多时的怒气,终于在程天依推门而人后完全爆发。
“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九点啊。”她才打卡,是九点没错。
他早巳气得七窍生烟,“你还敢讲九点了,你知道一个做秘书的应该比她的老板早到办公室吗?”
“哦!”她淡淡的应了声,然后走向办公桌,放好皮包坐进椅子里。
“你哦一声是什么意思?”他怒声道。
“哦的意思是,我知道了,明天会改进,再说平常几乎都是我比你先进办公室啊,今天不过晚了几分钟到。”她打开电脑,准备开始工作。
“是啊,比我晚几分钟到,你昨天晚上又去生啤酒了对不对?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个外国人搂搂抱抱的,你羞不羞啊?”仇法烈怒火中烧。
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你的消息可真灵通。”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斥责她。
她特立独行惯了,平常爱吃美食,花大钱满足口腹之欲都没人管她了,一个奇怪的老板,发着奇怪的脾气,说真的,她一点也不想理会他。
“仇先生,你为什么这么介意我和男人搂搂抱抱?”
他瞅着她,“你不知道女人过分骚包会嫁不出去吗?”
她眨着无辜的大眼,“有这么严重吗?”
“你还让那个外国人吻你的嘴,难道这不严重?”仇法烈越想越生气。
程天依抚了抚唇瓣,“我是很讨厌那个家伙恶劣的行径,可我能怎样,想打架也打不过人家。”
“你可以不去酒吧啊!”
“不去酒吧怎么找得着阿飒王子?”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自己不上酒吧,连秘书小姐也想管得死死的啊?
“珂珂和阿飒之间的事你管这么多做什么?我这个老朋友想管都管不了,你这个新朋友有什么本事?”
“多一些人关心,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老板,你今天的领带好像有点歪,要不要我替你重打?”她好心的问他。
“不要碰我!”他反射性的轻吼。
她吓了一跳, “不碰就不碰,好像我的手有病毒似的。”
“我用的秘书里没有一个像你一样不守妇道的。”
“我怎样不守妇道了?”程天依瞪大眼睛。
“和男人当众拥吻就是不守妇道。”
要不是高飒特地打电话告诉他这件事,他还以为程天依是朵清纯小百合呢!
“是那个外国人主动抱着我又亲又吻的,我又没鼓励他,这不叫不守妇道。”
她干嘛解释这么多?他又不是她的丈夫,一个未婚女子好像没必要守什么三从四德,以求贞节牌坊吧!
一听及此,仇法烈更生气。“你不会大喊救命吗?阿飒说你乖乖就范,没喊救命。”他大咆! “我……我是没喊救命。”程天依嗫嚅地道。
“为什么不喊救命?”仇法烈走近她。
“我……我太慌……太乱……太紧张……老板,你很无聊耶,我喊不喊救命好像不干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