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女人的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着大嫂手中的飞刀,再不解释清楚,他肯定会死得很难看。
“要判我死刑之前,也得听听我的自白,是吧?”他不时注意着狄霏手中的飞刀。
狄霏双手环胸,“说吧!”
“昨晚我的确和沐薰同床共枕了一夜,”
话才说到这,他便已经瞥见大嫂那如利刃似的目光朝他狠狠刺过来了,“可是,那时候我是以狼的模样待在她的身边,所以自然是什么事都不能做了,而早上变回人形后,总不能叫我一丝不挂地走回房间吧!事情就是这样。”
狄霏相信他的话,“那你吻了她,又对她上下其手的事怎么说?”
“大嫂,你不必再费心地撮合我和沐薰……啊——”倚擎天手忙脚乱,惊险万分地闪过一把飞刀,跳开了去。
“大嫂,你别冲动啊!先听我把话说完。”
真、真是太危险了!
倚擎天悄悄地退了一步,心下才踏实一些,然后赶紧说明:“我的意思是我们已经在一起,所以不需要再撮合我们了。”
狄霏定定地看了他三十秒,“真的?不是之前的冒牌男友策略?”
“不是,我是真的爱上她了。”他坦承。
“那么你会娶她?”舒吻雨问出重点。
那当然。“只要她点头愿意答应嫁给我的话。”他现在就等着她的回答了。
狄霏惊喜地道:“你跟她求过婚了?”
“是啊!今天早上。”他的嘴角挂着笑,这辈子他是要定她了。
他希望自己能够忍耐到洞房花烛夜再要她。
狄霏用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真是不错呐!”
“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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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沐薰又是满头大汗,浑身燥热地惊醒。
她的身旁仍旧睡着变身成狼的倚擎天。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已经是第三次她又梦到那种香艳火辣的情景了,而每一回她都会在紧要关头醒来。
她自觉像个色女似的,经常做春梦,每次在紧要关头醒来回后,她便更加渴望他。
“做恶梦了吗?”不知何时醒来的倚擎天已变回人形,伸手替她擦汗。
她神情古怪地瞅了他一眼,不知该不该说?说出来他会不会取笑她?
“说出来会比较好。”他支着颊睇凝着她。
迟疑了会儿,她才认真地要求,“你要答应不取笑我,我才说。”
他举起右手,作发誓状,“我保证不取笑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石沐薰咬了咬唇,小小声地道:“我最近做了很奇怪的梦。”还没说出来,她的脸就已经又红了。
“什么样的梦?”他不疾不徐地询问。
她的声音更小了,“春梦。”
哦!春梦,倚擎天先是没啥反应,下一刻却自床上弹坐了起来,吓!春梦!
“你梦见了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该不会她在潜意识中对他以外地某个男人有性幻想吧?那怎么行!
她瞟了他一眼,“除了你还会有谁。”
瞬间,心里的紧张悉数化为狂喜,“梦中是什么情形?”他现在可不能笑出来。
石沐薰垂下长睫毛,“我梦见我们在亲热。”她的脸颊滚烫。
笑意窜入倚擎天的绿眸之中,“哦?”
好吧!要丢脸就一次丢个够好了。
“每次在紧要关头醒来,我都会浑身燥热,呼吸急促,而且想要……想要碰你。”说出这些话简直就像要她的命一样。
倚擎天笑盈盈地开口,“这是很正常的,你不必觉得丢脸,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有生理欲望,因为你爱我,所以你会渴望我,就如同我也渴望你一样。”他牵起她的柔软小手放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
她狐疑地抬起眼,“干嘛?”掌心下是他温热的皮肤,宽阔的胸膛。
“你可以随心所欲地探索我的身体,不过只限于我的。”他可不许她对其他男人的身体感兴趣。
“我只对你有感觉。”石沐薰坦白。
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和经验。
感觉到她探索的柔软小手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他挑起一抹笑,轻声呢喃,“要提早过洞房花烛夜也无妨。”
他会很乐意的。
第八章
青海帮
青海帮是近一年来新兴的黑社会帮派组织,成员约莫两百名,个个凶恶残暴,专以贩卖毒品、枪械来获得收入,偶尔也会接几件杀人的工作。
“拿回东西了吗?”背对着底下众人的矮壮男子冷冷地询问。
底下众人噤若寒蝉。
半晌,才有一个手下战战兢兢地上前说道:“大哥,东西还没能拿回来,实在是因为……”
男子的愤怒已清晰可闻,“你们都是饭桶吗?连件小事也办不好,怎么领导手下?”
被称为大哥之人即是青海帮帮主——欧阳祥义。
“大哥,那个女人身边有个厉害的男人,根本就没办法下手。”
听到回答,欧阳祥义的容貌变得十分狰狞,“连个女人都摆不平,显示出你手下的无用和你的无能。青海帮不收留无用的废物,再有下次就自个儿看着办吧!我倒要看看那个男人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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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石沐薰带在身上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
她停下手边的工作接起电话,“喂,我是沐薰。”
“是我。”倚擎天的声音传了过来。“东西都整理得差不多了吧?”
“嗯!”她满意地环视了一眼,花了近一星期的时间才把搬过来的东西都整理好,现在只需把这阵子拍的照片归类保存起来就大功告成了。“你的公事处理得如何了?”怎么才分开没几天,她就已经开始想念他了?
“很顺利,过几天就可以回去了。”倚擎天的声音里有几不可闻的笑意。“想我吗?”
低沉沙哑的迷人嗓音透过电话传来,钻进她的耳朵里、脑海中、心中,像是爱抚一般臊红了她的脸,她没有回答,是害羞所致。
“至少,也该会想念我的身体吧!”放肆地戏谑有暖昧的隐喻。
“倚、擎、天。”石沐薰连名带姓地叫他,羞红的脸像天边的晚霞一般迷人。
“好吧!我不说了。”随即他叹了一口气,“唉——”
石沐薰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为什么叹气?”他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失望。
“我很伤心呐!”他似假似真地道。
伤心?她不明白,“为什么?”
倚擎天的声音听起来很正经,“分开了好几天,我心爱的女人却一点也不想念我,难道不应该伤心吗?我可是很想念你呢!恨不得立刻插翅飞回你的身边。”每一句都像抹了蜜一般甜。
她红着脸,咳了咳,“我……我没说,”她顿了一下,才又一鼓作气地道:“我没说不想你啊!”他如何可以那样轻而易地说出甜言蜜语?
“那就是想我喽?”他的声音恢复了精神。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
门悄悄地打开来。
一抹颀长的飘逸的身形跨进房内,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的身后停住。
来人的手立即像蛇一般缠上了她的身体,充满占有欲,却是无比的温柔。
“这样才不枉费我特地熬夜把公事一口气解决掉,火速地赶回来见你。”
“啊——”石沐薰毫无准备地吃了一惊,吓得掉了手上的行动电话。
倚擎天眼明手快地捞回她的行动电话,递给她,“我回来了。”
她死命地瞪着他,心跳还飙得飞快,“我差点被你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