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想瞧,倒也不是不能,只是……」她睇了睇四周,不禁苦笑。「只是,现下要怎么办?」谁都猜想不到,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如今,莫名其妙地把事情给搞得汴京城里人尽皆知,十足十成了汴京城百姓茶余饭後的玩笑话,这……她是不是要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大门了?
  辜在渊不以为意,直睇著她一身喜服,不禁轻笑道:「既然咱们都穿著喜服,要不要再拜一次堂,当作一切都重新开始?」
  秦沃雪拾眼瞅著他,再睇著满室狼藉,不禁尴尬地笑了笑。
  「现下再拜堂似乎也有些为难,依我看……咱们直接进洞房,你觉得怎么样?」她凑近他,轻声地道:「其实……早在上一回要嫁给你时,我便想了挺多有 趣的玩意儿,可惜你避我避得紧,就不知道现下你肯不肯陪我切磋琢磨?」
  「你!」他不敢置信地瞪著她。
  这……天底下大概没有她说不出口的话,但这又有什么不妥?
  「我这样说……错了吗?」她不解地睐著他。
  「何错之有?」他突地将她打横抱起。「你有这心思,我可是求之不得,咱们现下便进洞房吧。」
  「那有什么问题?」她呵呵笑著。
  这一夜,秦府春光无限……
  【本书完】
  ★〈悍妇传〉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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