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到我了。」风釆釆不依的轻槌他的胸膛。
「我呼呼——」严铎非常不怀好意的打算在她的胸口揉揉。
「别乱来,大色狼。」也不看看场合。风釆釆想自他的怀中起身,奈何他变身成章鱼般,缠著她不放。
「为什么不来找我?」害他等得心痛,想得失眠。
「拜托,才一个礼拜耶,又不是一个月。」她都还没有休假,就想叫她翘班。
「没良心的小女人,害我为你牵肠挂肚,你倒挺逍遥的。」他记仇的在她的柳腰轻捏,害她咯咯笑的直闪躲。
「冤枉哪大人,我可是清白的。」风釆釆举起右手发誓。
「先罚你一个长吻。」罪刑才刚宣判,他马上扮起执法官,讨回公道。
风釆釆被吻得晕头转向,整个人瘫在他身上,座舱长有交代,要好好款待客人,她够尽责了吧!今年最佳员工奖应该颁给她才对。
还好不会有人擅进头等舱,不然她就糗大了。
「想我吗?」
严铎看著她痴迷的眼,和微沁的汗珠,那白皙的脖子,仿佛有著魔力般在召唤他的宠爱。
「你别再来了,我还在上班。」风釆釆这回学乖了,马上用双手捣住脖子,以免惨遭狼爪的蹂躏。
「饶过你可以,你要怎么补偿我?」害他干里迢迢追她到飞机上,花了一大笔钱包下头等舱,哼哼!可不便宜。
「土耳其浴怎么样?」风釆釆早就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她也很大方。
「说好可别反悔。」严铎已经开始在期待了。
「骗人会长鼻子。」风釆釆和他打勾勾。
为了即将到来的福利,他愿意当个乖乖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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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釆釆!」男人的怒吼声遍布整个房间,她竟敢骗他。
他冲到她的房门口大力敲著门。
什么土耳其浴!他要的是她的亲自服务,她居然叫了个伴游女郎来陪他,实在太欠揍了。
「呵……谁啊?」才下飞机还没补足眠的风釆釆,慵懒的开门,就被严铎的怒火给震醒。
「你还睡,你居然敢出尔反尔,答应我的事呢?」严铎生气的进门,厉声反问,那可是他的权利耶。
「我不是履行了?」她还特地找了当地最有口碑的小姐,难道是服务不够好?
「你竟然推卸责任,我要的人是你,不是别人。」竟敢敷衍他,他不发火,当他是病猫。
「你叫我亲自替你服务?」风釆釆比著自己,这下瞠大眼的换成是她。
「没错。」手擦著腰,严铎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哪里有说错。
「那可是要全身脱光光耶。」人家她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能随便袒胸露背?
「你答应过的!」严铎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她的好身材,眉毛挑了挑。
「我只说土耳其浴,可没说我要下海。」她的脸皮很薄的,这个色胚。
「那时你没讲清楚,我现在很、生、气。」他特别强调最後那三个字。
「好嘛好嘛!别气,等我补完眠,再好好款待你。」要不是飞机临时有状况,她哪来的假期好休,而这个忙著开会的人,脾气倒是比她还大。
「不!」他不接受。
「难不成你要和撑著一对熊猫眼的我一起度假?」她恐吓他。
严铎眯起眼思忖著,看她劳碌奔波,他也挺不舍的,可他还是不轻易放弃自己应得的权利。
「那换我来为你服务好了。」他下定决心的说道。
「不要,我还不想洗澡。」风釆釆小脚往後退了一步……迟了就会被这色狼给抓去啃了。
「没得商量。」被她摆了一道,严铎不再便宜她。
「哇……我不要。」风釆釆用脚指头死命夹著地毯,偏偏这地毯不止滑,她还是被硬拉著进浴室,洗澎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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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罚过後,呃……也不算结束啦,只是洗到一半,风釆釆就因极度的疲累和羞窘昏睡了过去,严铎都还来不及上演最激情的戏码呢。
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他只好望著风釆釆兴叹。
虽然欲望没有得到满足,不过看著她的睡颜,那娇嫩嫩的双颊,他淡淡的笑了,犹记得他刚拉下浴巾的那一刻,她差点没有吓得夺门而出。
呵呵呵……真是个纯情的小绵羊啊!
趁她熟睡偷捏了她一把,严铎发觉自己对她是越来越爱不释手,要不是现在家族里面临前所未有的难题,他还真想马上迎娶她入门。
风釆釆翻了个身,更加偎近这具温暖的胸膛,和周公厮杀了一盘棋的她,对严铎浑然不设防。
严铎更加拥紧她,倾心的爱怜,此生只给她。
熟睡的风釆釆幸福得嘴角略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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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广场人潮汹涌,风釆釆和严铎并坐在公园椅上,喂著成群的鸽子。
「你家是不是很有钱?」风釆釆弯下腰,撒了一把饲料後问道。
「怎么这么说?」难道他露出了馅?严铎连忙掩饰的跟著撒了一大把饲料。
「不然你怎能包下头等舱?」那费用可不便宜,先前忙著和他打混,她差点忘记这件事。
「我想你呀,花那么点钱不算什么。」他压根儿没有放在心上。
「你还真慷慨,你啊!最好别太有钱。」风釆釆先表明心迹的说。
严铎仿佛感受到她微微退缩的心,赶紧跟了上前。
「怎么了,你不开心?」他费尽心思陪她,她该高兴的才是。
「认识你以来,我好幸福,就怕有天醒来,你会消失不见了。」风釆釆微嘟著嘴,其实她也会害怕。
「傻瓜,我是货真价实的站在你面前,怎么会消失?」他为她的傻气失笑。
「我家是开幼稚园的,我不希望我们的背景相差太悬殊。」他就像个发光体,四处闪耀著光芒,相形之下,她显得渺小;尤其是他出手又大方,更显得她的微不足道。
「你别胡思乱想,我一点也不在意你的身世,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原来她怕配不上他,没关系,他有的是真情真义可说服她。
「你说得倒轻松。」他能了解那种天壤之别的悬殊感吗?
「这个你替我保管。」严铎眼见说不动她,翻开领子将一条银坠子拿了出来。
「什么东西?」晶亮晶亮的,风釆釆好奇的看著。
「这是我家历代传承的一项信物,如果我遇到真心喜爱的女孩子,就要将这个交给她。」严铎将它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
是一把镶有翅膀的银色钥匙,细致又精巧。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风釆釆摇著头,想退回去。
「你不接受它就是不接受我的爱,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严铎亲手帮她挂上。
「严铎,你不能辜负我哟!」风釆釆感动得扑入他的怀里,这个男人的深情害她想哭。
「喏,这是一把心锁,只有你能打开它,不会再有别人了。」他指著自己的心口许下诺言,与她紧紧相拥。
「严铎。」她的心涨满喜悦,他的名宇已深深烙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哭了会变丑,就没人要啰。」他温柔揩去她眼角的泪珠。
「不管不管,我赖定你了。」她在他怀里撒娇。
「求之不得,今生今世,我爱定你了,小傻蛋。」在钟响的这一刻,他用满心的爱意吻了她,象徵长长久久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