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千万别做傻事。」爱丽也出言相劝。
「我才不会被你吓倒,赶快签!」威尔森先生大吼,他没了权,不能再失去利,他豁出去了!
「我签了,拿去!」染轻雨把同意书揉成一团,朝威尔森先生丢去。
「别乱动。」他把同意书用脚勾到旁边。
染轻雨趁他分心之际,马上行动。
「别过来。」威尔森先生立刻察觉,他拉著段恬恬往後移,放弃唾手可得的同意书。不过他一时紧张,竟误扣扳机,子弹朝染轻雨射去。
「不!」段恬恬激烈挣扎,在她来不及看清染轻雨是否安全时,威尔森先生用枪柄重重的敲在她的後脑勺,她马上昏了过去。
「你真的惹火我了。」染轻雨并没被子弹射中,他的双眼浮上血丝,因为他竟敢对段恬恬动粗。
从来没人听过染轻雨发出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大家甚至没看到他是如何移动的,等众人回过神,段恬恬已虚软的被他抱在怀里,而威尔森先生则被他大力的踏住咽喉,只消他一用力,就可以取他性命。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拿她来威胁我。」他脚尖用力。
「咳咳……」威尔森先生死命咳著,他就要死了吗?
「Adam,请你饶了我哥。」爱丽扑上前,抓住染轻雨的小腿。
「我会让威尔森家族在美国,以及世界上任何地方彻底的消失。」染轻雨冷漠的宣告完,再度用力。
「不,求求你,Adam。」爱丽哭著求他。
「至於你,一个罪人,即使有再多年的合约,你也拿不到。」染轻雨丝毫不留情,单脚就让威尔森先生这个大汉窒息昏死。
「马上报警,我要他一辈子都待在监狱里。」染轻雨放开脚,他还嫌杀了他会脏了自己的鞋呢。
「哥……」爱丽摇著自己的哥哥,她为了即将面对的悲惨未来而掩面哭泣。
染轻雨抱起段恬恬,要是她有什么後遗症,他铁定要亲手毙了这个恶人。
染轻雨离去後,警察迅速赶到,带走了昏迷不醒的威尔森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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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轻雨确定段恬恬除了後脑勺那个肿包,并没有其他大碍之後,终於放心的在她身旁睡下。
他还为她敷上他亲手研制的药膏,保证她明天醒来後绝对不会有任何疼痛。
因为潜意识里为染轻雨担忧,让段恬恬睡到半夜就醒来。
她呼吸急促的惊醒。
轻雨呢?她还记得那个坏蛋朝他开枪的惊险场面,他到底有没有事?
她慌张的四处寻找,才发现他紧闭著眼眸躺在她旁边。他中枪了吗?要不要紧?还是重伤醒不来?种种情况让段恬恬害怕的猛摇著染轻雨。
「轻雨、轻雨,你不能死!」段恬恬吼著,见摇不醒他,乾脆整个人坐到他身上,更用力的摇晃。
「该死!我没昏也被你摇昏了。」染轻雨在睡梦中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她能精力充沛的摇他,就代表她没事了。
「你没事?我明明看到你中枪了,你别骗我,伤在哪里?严不严重?」
他要是真的有伤,被她这么一摇,伤势不加重才怪。
「我真的没事。」染轻雨握住她放在他肩上的手,睁开眼看著焦急的她。
「我不相信,你一定是骗我的。」段恬恬对於上回他摔落山坡,在背後留下一片瘀青的情况还记忆犹深,她坚信他一定隐瞒了事实。
於是她不听他的解释,乾脆开始剥开他的睡袍。
呃,现在是什么情形?染轻雨看得目瞪口呆。
段恬恬用力扯开睡袍的绳结,双手一拉,他光洁的胸膛出现在她的眼前,除了锻练过的肌肉外,没有任何伤口。
段恬恬害羞的把脸蛋转到别的地方。
「你怎么没穿衣服?」她是以为他真的受伤才……
「你刚刚才把我的衣服剥开。」染轻雨取笑脸蛋红扑扑的她。
「我以为你受伤了。」
「我真的没事。」染轻雨看著坐在他身上的可人儿,他忽地想到此时此刻应该不是讨论这种事的好时机。
「你……咦?我找到了,就是这里!」段恬恬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两手一碰到鼓起的东西,便认定那就是他的伤口。
「恬恬,那不是……」
染轻雨还来不及说明那是他的生理反应,段恬恬便冲动的拉开薄被。
「啊——」一声尖叫响起。
拜托!被吃豆腐的人是他耶,她怎么叫得比他这个受害者还大声?
段恬恬羞得不敢抬头,这下子她真的确定他毫发无伤了,害羞的她卷著薄被把自己埋在里头。
染轻雨可乐了,这次他终於可以名正言顺的吃了她,谁教她那么好奇,非剥光他不可。
「既然我都被你看光了,你得给我负责才行。」他转身搂住那团薄被,对底下可口的餐点渴望极了。
「你少胡说,我什么都没看到!」躲在薄被里的段恬恬脸红得跟苹果一样。
「我开了暖气,你躲在被子里不热啊?」他开始调侃她。
「不热,你离我远一点。」一想起刚才那一幕,段恬恬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她不但剥了男人的衣服,还看了……看了他的……
「那怎么行?我怕你闷死。」他突然抽掉那条根本无法阻挡他的薄被。
「哇!你……」段恬恬用手遮住眼睛,他怎么可以大剌剌的赤身裸体?
「夜深了,轻声细语才不会扰人清梦。」优闲的说著风凉话,染轻雨拉下段恬恬的手,把渴望许久的她一件一件的剥光衣服,就地行刑啰。
尾声
经过威尔森事件後,染老夫人当然举双手赞成孙子迎娶勇气可佳的段恬恬,她不但大手笔的派人把段家两老请来德国,更以优渥的条件将美国的代理权交给段泽尔。
染家盛大的为染轻雨举行婚礼,只要是与染家有往来的客户与皇室,全都前来献上他们最完美的祝福。
「Adam,恭喜你。」一名身穿火红礼服的美女,带著失望的神情恭喜容光焕发的染轻雨。
段恬恬也打扮得很美丽,可惜在场的女人好像全是为了染轻雨而来,根本没人注意到她,唯一「目不斜视」的就是她的两个好友夏以冬和风釆釆,还有染轻雨的好友唐小枫。
她累积的醋意已达极限,他们从早上站到下午全是女人来祝贺,他的男性朋友到底跑哪儿去了?
「Adam,呜……」一名身穿宝蓝色礼服的女子更绝,直接落下几滴不敢置信的眼泪,然後拂袖而去。
段恬恬恨不得能以目光杀死旁边这个花心大萝卜。
染轻雨也很尴尬,因此他选择保持沉默,免得还没洞房就害妻子冠上谋杀亲夫的罪名。
段恬恬忍不住拉著染轻雨来到角落质问。
「你给我解释清楚!那些女人叫你Adam是怎么回事?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呃,都是过去的朋友。」他有交往过这么多女人吗?有些他根本不认识。
「朋友?朋友会叫得那么亲密?」她可不笨,看得出那些女人依依不舍的情意。
「轻雨,恭喜你了。」唐小枫很适时的出现替他解围。
「小枫,你快告诉恬恬,那些女人只是朋友。」染轻雨像发现救星一般,立刻紧抓著唐小枫不放。
「那些女人啊……恬恬,我告诉你,那些女人都是轻雨曾经交往过的女朋友,至於Adam就是他拿来诱哄女人的花名。」唐小枫朝染轻雨吐了吐舌,有些女人是她故意找来的,谁敦他曾经半途丢下她,这是小小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