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快没气了,他还不松口,冰澄晴音的小脑袋左摇右晃地动着,就是无法与他拉开距离,突地,大腿上传来一阵温热,令她忘了呼吸,他的手竟抚上她的大腿,丝质的长裙已被卷至大腿。
冰澄晴音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她可不想在办公室里就被吃了。
发觉她的屈服,珮尔修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膝盖窝旁流连,也亲吻到了她白净的脖子。
不要啊!不要再靠近了,冰澄晴音在心里呐喊。
仿佛知道冰澄晴音的想法,珮尔修的手指停在原地,虽没前进可也没停下动作,仍继续撩拨着她的情绪。
“答应我,别走。”精明的珮尔修乘机提出要求。
冰澄晴音委屈的眼泪快掉下来了,他怎么欺负她!
等无回应的珮尔修不耐烦地将手指继续往前探索。
深吸一口气,冰澄晴音连忙答应,现下就算要她乖乖奉上她心爱的钱,她也毫无怨言,只要他不要再继续往前动了。
“我答应,你别再动了。”
一抹邪笑扬在珮尔修薄唇,她怎么能要他别再动,一年以来找不到她人的闷气,仍要她来解决。
“这可不行。”珮尔修不答应她的要求。
“我都答应你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冰澄晴音怒吼,他软硬皆不吃,真难伺候。
“你必须赔给我。”
“赔?赔什么?”她欠他什么!
珮尔修的大手此时已抚上她平滑的背,而冰澄晴音只能在他怀里颤抖。
“赔那支手机。”一说完,珮尔修的动作如鹰般的迅速,登时冰澄晴音变得一丝不挂。
什么?就为了那支手机,她失身了,哪有人这样算的!
可是,冰澄晴音的理智维持不了多久,便被他卷入激情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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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澄晴音瞪着正在看报纸的塞勒·珮尔修,第八十七次重复一句话。
“我要去上班。”
昨晚,被他欺负完后,她便沉沉地睡去,直到今早,才发现自己被带回一座宅邸,内部装潢简直和他的法国大宅一模一样,只差没把古董全搬来而已,只见这可恶的男人还真舍得花钱啊。
珮尔修仍是没抬头,像是没听见她的话般,优闲地端起温红茶啜饮着。
“我要去上班!”
该死!他竟又限制她的行动,那扇青铜做的大门,别说开了,她连推也推不动,他到底是用什么方法,为什么她都打不开门?
“你!”冰澄晴音拿起整壶的热红茶,准备往他的俊脸泼去,看能不能浇走他的冷静。
突地,珮尔修摊开手掌,一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手机出现在他厚实的大掌上,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顿了一下,冰澄晴音迟疑着,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不过聪明的她,不会再把心思放在这儿,毕竟原地打转的事她可不想做。
她伸手拿走轻薄小巧的手机,便打算离去。
“如果,你再摔坏它或不接我的电话,下次,你连踏离开我半步都不可能。”
他如同恶魔般的嗓音飘在空气中,警告意味浓厚,就看冰澄晴音有没有那个胆了。
踩着沉重的脚步,冰澄晴音如愿的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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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来,冰澄晴音的生活全被打乱了,除了上班时间外,其他的时间全被塞勒·珮尔修占据,而她的抗争往往也都无疾而终。
难道她真的斗不过他,拿他没办法?
偏偏她也逃不掉,因为一到下班时间,珮尔修的车便会准时地停在公司大门口。她要是加班时,珮尔修也亲自陪在她身边,等她处理完公事。
他怎会那么闲?他在法国那些事业呢?难道都放着不管?
每当下班时间一到手机便准时响起,这意味自己必须回到他的身边,每天除了公事就是和他在一起,她都快疯了,她的自由呢?她坚持捍卫到底的自由,到底飞到哪里了?为什么不肯再回来看看她,瞧她折磨得多可怜哪!
批完最后一本公文,冰澄晴音呼了口气,下意识地看向桌上的小时钟,已将近六点,离下班时间已过了一个小时多,手机怎么还没响,今天有点奇怪喔,难道珮尔修想开了?
思及此,冰澄晴音的心不由自主地掠过一丝苦涩,随即惊觉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啐!她才不会在乎他。
冰澄晴音出了办公大楼,也不见珮尔修的车,她在公司地下室开了自己的车出来。打从让他接送起,她已很久没开自己的爱车了,坐上自己的车子,一股熟悉的感觉温暖了冰澄晴音的心房。
虽然珮尔修没来接她,但她还是得乖乖地将车驶回他的大宅,她可不想赔上自己的事业不说,还赔上自己的下半辈子。
到了宅邸前,她看到珮尔修的车,这证明他人在家,没出去。
四周静得可怕,她握住门把的手竟在发抖,而且心跳有点加速。
打开门,客厅一片昏暗。
她想扭开小灯,突地一阵女子的娇吟声传入冰澄晴音的耳里,她不敢置信地盯着沙发上扭成一团的男女。
昏黄的光线,由窗外的路灯照入,男女两人衣衫不整,虽然珮尔修身着长裤,但在他身上的女人已是一丝不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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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不断地蔓延,把冰澄晴音的心整个揪住,她抚着心口,倒抽一口气。
这口气惊醒了闭着眼的珮尔修,他一睁眼,就看到冰澄晴音的脸皱成一团的模样,她痛苦的样子也揪紧了他的心。
“冰儿。”他大手一挥,身旁的女人便滚落在地。
“对不起,我打扰了。”听见他的叫喊,冰澄晴下意识地回答了这句话,随即她便僵硬地往门口走去。
“冰儿,你听我解释。”他是太累了,才会任由那女人在他身上作怪,而不想回应,没想到这一幕竟会被冰儿见到。
“我不听!”双手捂住耳朵,冰澄晴音持续向门口迈进,这时她的腿有如千斤重,竟仿佛抬不起来,她本来还想用冲的,岂知过度的吃惊使得她的腿无力,只能勉强前进着。
“冰儿,你给我站住。”珮尔修按住她,将她抓住。
“不听、不听。”冰澄晴音用力摇头,眼泪扑簌簌地流下,她仍倔强地捂着耳,拒绝听到他的声音。
“我和她是清白的。”纵使她不听,他仍得解释。
“清白?你睁眼说瞎话,我亲眼看到的,你竟说得这么淡然?”冰澄晴音双目圆睁,像是不能接受她所听到的话。
“我和她没怎么样。”
“没怎样?哦,我知道,要像在法国,你和百合、兰铃、蔷薇她们一样,才算怎样,要像和我这样,才算,是不是?”气到昏头的冰澄晴音,开始口不择言。
“冰儿!”珮尔修大喝,阻止她贬低自己,她要说任何人都行,就是不行把自己说得那么难堪。
“不要,我不要!既然你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不许你来碰我,包括你所谓的常陪,任何女人。”说到最后,冰澄晴音简直是在尖叫,她忍受不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我没有,我也不会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有你就够了。”这是珮尔修的真心话,他从没这么想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任何人郡代替不了她的位置。
“你骗人,你从头到尾都在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冰儿,我……”
“除非,你把百合她们遣送离开,否则,你……不!我永远都不要再看到你。”大声吼完后,冰澄晴音哭着跑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