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也才刚到。”冰澄晴音礼貌性地站起来,迎接贵客。
“冰澄总经理真谦虚。”上川早色迷迷的目光不停在冰澄晴音身上打转。
见状,冰澄晴音很想拿把刀将他的色眼给挖下来,男人果然都是以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思及此,她的心又抽痛了一下,因为她想到那个令她恨得牙痒痒的男人。
“上川先生,这是我们公司的合约,请你先过目。”冰澄晴音将合约放在上川早的面前。
拿过合约,上川早草草地翻了翻。
冰澄看他如此草率的举动,以为他不满意。
“有什么问题吗?”冰澄晴音赶紧迫问,生怕生意搞砸。
“唉,人老了,眼睛就不管用,可不可以请冰澄总经理为我解释一下合约的内容?”
不管用?那眼睛还不老实地乱转,骗谁啊!不过为了生意,她还是得忍下来。
“这个合约是说……”冰澄晴音开始钜细摩遗地解释合约内容。
讲到一半,冰澄晴音抬头看了上川早一眼,他到底有没有在听?眼睛直盯着她看,真受不了。
“上川先生,你还有什么问题吗?”冰澄晴音不悦地问。
见美人生气了,上川早立即收回目光,将视线移到眼前的合约上。
“没问题。”上川早看向签字处。
“那么麻烦你签个名。”
“呃,这个……冰澄总经理,请你原谅,我恐怕无法签名。”
“怎么了,哪里出问题吗?”冰澄晴音可紧张了,生怕合约哪里拟得不好,无法完成。
“不,合约很好,只是我的右手昨天刚扭到,握笔握不紧,可以麻烦你握着我的手签,行吗?”上川早明日张胆地吃冰澄晴音的豆腐。
什么?这个老色狼!冰澄晴音气得想拂袖而去。
“冰澄总经理,我知道这令你很为难,很对不起,我这右手也伤得真不是时候,要用时偏偏就无法派上用场,真没用。”上川早自责着。
“算了,没关系。”罢了,只是牺牲一只手,就当被狗咬到好了。
得到她的首肯,上川早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来,美人的柔荑真想咬一口。
“上川先生,你不要摇,这样我签不好。”冰澄晴音皱眉,上川早的手摇来摇去的,害她都写不好。
“没关系,我们可以慢慢签。”上川早开心地吃着冰澄晴音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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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不好就不要签了!”一道愤怒的男声由上方传下,塞勒·珮尔修突然拉走冰澄晴音的嫩手,握在手中。
“你、你是谁?竟敢破坏我的……合约。”上川早差点说出好事这两个字。
冰澄晴音看到来人是珮尔修,直想挣扎,却挣脱不了。
“哼,你要担心的不只是这个合约,还有你的进出口的代理权,恐怕会出问题。”珮尔修一说完,便拉着令他心爱的人儿离开。他急着想狠狠地打她的屁屁,因为她竟敢让人吃她的豆腐。
啊?她的钱长了翅膀飞走了,心爱的钱回来啊!
冰澄晴音频频回头望着桌上的合约,无奈被珮尔修拉着走,令她无法留下。
将冰澄晴音塞进车里,珮尔修怒瞪着她。
“你竟然让人吃你的豆腐!”他无法忍受其他男人觐觎他的女人。
“关你什么事,我爱给谁吃豆腐是我的事,你管不着!”一见到他,稍稍平息的怒气再次被他激起,她都没找他算帐,他倒管起她的事来了?
“你!好,很好,既然你那么爱被吃豆腐,那就由我来好了。”他很乐意。
“你不要过来,我、我有防狼喷雾器。”冰澄晴音从提袋里拿出一罐瓶子。
一见她拿出防狠喷雾器,珮尔修大手一拨,一个反手便将她压倒。
“刚才那只色狼你不防,倒防起我来了?”
“因为你比他还像色狼。”现在怒气冲冲的冰澄晴音,丝毫不介意自己被他压在身下,还执意和他争辩。
“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尽力扮演我的角色,当一只色狼,一只欺负你的色狼。”
他俊朗的五官逼近冰澄晴音俏丽的脸庞,当场令她眼里浮上一层雾气。
“你每次只会欺负我,你走开,走开啦!”原本发誓要恨他一辈子的坚持,却在见到他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样的心情令她无所适从。
“唉,冰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珮尔修将她拥在怀里哄着。
“你走开啦,大色狼。”冰澄晴音的泪珠一颗一颗地掉落,都是这个男人,扰乱了她的心湖。
“对不起,就是这点我办不到。”只要一想到她曾离他一个月之久,他就无法冷静下来,他无法再承受一次。
冰澄晴音嘟起小嘴,做出准备放声大哭的表情。
“我爱你,别再让我担心,好不好?”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他真诚的说。
冰澄晴音被他的诚意感动,泪水更是止不住地流。
“别哭。”吻去她的泪水,珮尔修很不舍。
听到这句话,冰澄晴音哭得更凶。
将冰澄晴音按在胸膛上,珮尔修在她耳边小声地说着情话,诉说着他近一个月来的担心,以及此后心中只有她一人的真心。
当他名贵衬衫湿了大片后,怀里的人儿才开始抽噎。
“唉!”珮尔修叹了一口气,这磨人的精娃,他这辈子注定要栽在她手上了。
珮尔修温柔地覆上她醉人的小嘴,采撷他想念了几十夜的甜美。
甜蜜的氛围笼罩着两人,冰澄晴音心想她是真的沦陷了,无法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珮尔修才结束这个长吻。
“这些日子你住在哪里?”他绝不允许她有他不知道的躲藏地。
被他吻得昏沉沉的冰澄晴音一时接不上他的话。
“告诉我,这些日子你住在哪里?”趁她还迷迷糊糊时,珮尔修诱哄着。
看着他迷人的紫眸,冰澄晴音一五一十地招了。
知道自己已成功地蛊惑她的心,珮尔修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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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变成这样?
冰澄晴音瞪着眼前的塞勒·珮尔修,在心里咒骂不下百遍,她怎么会这么胡涂,竟把她的秘密套房给供出来,这下可好,下次被他欺负时,她要躲到哪里去?
“冰儿,你眼睛瞪那么大,不酸呀?”珮尔修戏谑地调侃她。
冰澄晴音索性转过头不再看令她心烦的男人。
珮尔修一伸出手,冰澄晴音便落入他温暖结实的怀抱。
“还生气?别气了啦。”
冰澄晴音仍未回头。
既然佳人还在生他的气,他只好尽力逗她了。
“真的不笑?”珮尔修伸出两指,他在她面前挥了挥。
冰澄晴音杏眼斜睨,这男人又想干嘛了?
“你如果不笑,我的人生就会变黑白的,所以我要努力让你笑。”他两指齐下,往她的腰际袭去。
“啊!不要,你不要过来,我怕痒……不要啊,呵呵……”她不断地笑着。
呵痒攻势终于奏效了。
“呵……珮尔修,哈哈,你住手、住手啊,哈哈……”冰澄晴音笑到全身不停抖动,她尽了全力闪躲,就是躲不掉。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冰澄晴音,整个人变得趴在珮尔修身上,她红润的双颊娇嫩得像刚采摘下来的苹果般,令珮尔修看得痴了。冰澄晴音的长发披垂在他胸膛上,她撑着小手,努力地喘气,想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冰儿。”低沉的声音响起,珮尔修执赶一缕散落在他胸上的发丝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