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逸琮挟持著冷柔然走出会场,冷柔然木然地移动身躯,金马盛会达到最高潮,台上正颁发这届的影帝影后。
在一浪又一浪的掌声、欢迎声、音乐声下,没人知道冷柔然被人挟持离开会场。
著名剧作家失踪了,各大报纸以最快速度做丫详实报导,连带的有人挖出冷柔然来台时在酒店房间遇袭,酒店外中枪摔死的男人,把一连串事件连系起来,各种各样的揣测说得有声有色,简直可以媲美一则传奇故。
冷柔然的失踪,急坏了徐玉莉,她天天跑去警局抗议甚圣人闹警局,在新加坡的段佑祺也专程到达台湾,但冷柔然就这么样神秘消失不见了。
第二章
冷柔然被「青蝎」殷逸琮挟持著来到停车场,坐上银白色的保时捷,她不知道毁逸琮会带她去哪儿,她手上仍带著刚刚获奖的银杯。她有份不好的直觉,而她的直觉一向极准。
「喂,你们把玉莉怎么样了?」冷柔然心裏全是徐玉莉遇害的情景,她心底涌上阵阵不安,没想到一趟台湾之行会招来如此大的麻烦,该说是她倒楣?还是运气不佳?
车内并没有人回答她的问题,殷逸琮坐在前面的位置上,冷柔然左右坐著二个打手模样的男人。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不能用伯来形容自己的心境,她知道即使伯
也没用,现在没人可以救她。
仍然没人答理她:
冷柔然有点愤怒,有点沮丧也带点心慌,毕竟她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麻烦,虽然以前她也是个麻烦精,但以往的麻烦并没为自己招来黑社会,而且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天蝎」帮,
他们到底要如何处置她?要带她到什么地方?从她被推上车,除了手上的奖杯没被人没收外,她的手袋、手机都被殷逸琮全数收去,
她现在真是求救无门,她还见得到明天的太阳吗?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在这一刹她无法安抚自己既来之则安之了。
足足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他们离开了台北还仍在台北?冷柔然根本搞不清方向,她被人拉下车,然後她看到前面停著一台小飞机,
在她还没看清周围环境,她已被人押上机,大约坐了半小时,她又被人从机上推下来坐上另一台直廾机,又坐了约一小时,下了机,她被推上越野车。她有点晕头转向,尤其在这蒙胧的夜色下,以它—个外来的女子来说,根本难辨东南西北方向。
五分钟不到,越野车停在一座城堡前,城堡的外表用花岗岩石建筑,带有点欧洲古堡的韵味。冷柔然被推进大厅内。
雷震霄站在大厅的窗前,背向著人口,大厅两边各站著一排面目凶恶的打手。冷柔然跨人大厅那刹,心底便被骤然升起的寒意紧紧攫住?
大厅正中悬挂著一幅巨大的蝎子浮雕,周围的离刻也以蝎广为艾,允分展现「天蝎」帮魔蝎堡的特色。
「青蝎」殷逸琮走到雷震霄耳边低声说厂什么,雷震霄并没动。冷柔然看著他的背影,四肢百骸窜上更深的寒意,就只仅仅看著他的背影,就有种颠覆世界毁灭世界的绝对气势。
天啊,她到底为自己惹来什么祸?
雷震霄终於转过身来,看著睑色苍白的冷柔然,缓缓地踱步过来。
「冷小姐,我们又见面了。」雷震霄一双利眼盯著冷柔然淡淡地道。
「玉莉呢?她人哪儿?」冷柔然看著他慢慢靠近,不觉向後倒退一步戒慎
地问道。
雷震霄耸耸肩,并没作答,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知道自己绝不能伯,虽然他的气势压倒她,令她下寒而栗,但她要弄清他的意图。
雷震霄仍然没有说话,他直直地盯著她苍白的脸色,知道她心底害怕,但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她是个相当特别的女人,从机场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知道她与众不同。
「你……」冷柔然在他的直视下说不出话来了,他越不出声,她越倍感压力,他锐利的眼睛像要剌穿她的心房,看透她的脆弱。
二人互相对视著,空气中流过一丝诡异的气息,冷柔然心底伯得要死,但脸上却仍硬撑著自己。
雷震霄盯著她良久,终於栘开视线,他挥了挥手,大厅上的保镖全数退下,倏时只剩下他和冷柔然。
「你还行一样东西没交出来。」雷震霄看着冷柔然,冷疑的眼眸像刀锋般直逼过来。
「我不清楚你说的是什么。」冷柔然摇著头道,他真是阴魂不散,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不是被他夺走了吗?他还想要什么?
「你知道的。」雷震霄冷冷地道。
「不,我不知道,那项链你不是已拿走了吗?我还有什么没交出来?」冷柔然受不了地道。
「你很想我再亲自搜你的身?我让你回味无穷?我非常乐意效劳。」雷震霄邪气地道,锐利的目光逼视著她,他抬了抬手,似乎真的打算再次效法上次的手段。
「不。」冷柔然双臂抱紧自己尖叫道。
雷震霄危险地瞪视著她,冷柔然如果够聪明的话,就识相地把他要的东西交出来,可惜冷柔然根本不知道他还想要什么。
「冷小姐得了奖,真了不起。」雷震霄像发现新大陆般,从冷柔然的手上拿过奖杯,睑露讥嗤讽刺道。
他大步踱到吧台後,倒了二杯红酒,雷震霄拿起一杯递到冷柔然跟前,冷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在搞什么鬼?冷柔然不知他的葫芦卖什么药,根本不打算接那杯洒。
「你不认为应该庆贺一下。」雷震霄把酒杯塞到冷柔然的子上,拿著另一杯,和冷柔然碰了碰。
「你到底想怎么样?」冷柔然冷冷地问,刚刚还逼问它要东西,现在却籼她庆贺得奖,她对他的行为有点糊涂了,他不会把她绑架来此就为了庆祝她得奖吧?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雷震霄不带一丝感情地盯著她,轻吮着红酒道。
「我不明白,请你明示。」冷柔然愤怒地道。
「如果我想要你呢?」雷震霄绝对是个言行一致的人,他—口喝乾杯内的酒,还没待冷柔然反应过来,便—把将她抓过来,不由地反抗,把唇压上她的唇,把嘴里的酒喂入她的口中。
冷柔然「轰」地只觉得一团烈火在胸膛燃烧,屈辱、愤怒、羞愧淹没了她,她把手上的酒倒在他身上,把杯子丢在地上,用力地把雷震霄推开。
「你作梦!」冷柔然用力抹了下混和著他的气息和酒的嘴唇,恨恨地道。
「你好大的胆。」雷震霄一手掐著她的手,力气之大几乎要把她的手捏碎。这个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竞然敢把酒倒在他的身上,挑战他的威严。她是第一个,也会是最後一个。
冷柔然痛得泪水直流,她紧咬著下唇不让痛呼溢出嘴巴。
雷震霄终於放开她,阴势地盯著她。他把身上的亚曼尼西服脱下来,又将裏面的衬衣脱掉,露出健硕的身躯。
冷柔然揉著疼痛的手,抹掉盈眶的泪水,抬起头正对上他裸呈的身体,心底警铃大响,脸一下子红得发烫。
天,这恶魔……这蝎子王……他……他要干什么?
雷震霄看苦她睑上变换著戒慎、痛苦、惊愕的神色,心底的某处被触动了下,嘴角下自觉地向上弯出一道弧形,这个女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