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嫣然一笑,放下了长发,挺出胸口,一双脚交迭,一脚磨蹭着另外一脚的小腿,那动作性感地要他膜拜。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心口跳得好激烈。
这一切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在梦中的唐宇飞还这么不断地告诉自己。如果不是这样,那个老古板的冷静,怎么会化身为饥渴的性感女神呢?
这种转变,就像榴槤变成水蜜桃,椰子变成草莓一样。
不可能啊,不可能啊!
「你怎么都不过来看看人家?」她勾诱地看着他,表情纯真无辜,但是动作狂野而性感。
一定是梦,但是他怎么能错过这场梦呢?
梦中的唐宇飞最后决定陷落。他着魔似地到她面前,跪了下来,爱抚着她的足踝小腿,她的肌肤细滑软柔得像是光亮的丝绸一样。
他赞叹着,迷恋着。
「你这个坏东西。」她的手轻抚着他的下巴。
他仰头看她,她水媚地一笑,她勾动手指,示意他上来。
他的呼吸重了,肌肉紧绷,顺从着她的意思站了起来。
她的手勾上了他的脖子。「你上次吻了我,我要惩罚你。」话一说完,她就吻了他,丁香小舌灵活地舔惹,让他又酥又麻。
天啊!如果这真的是梦的话,那他一辈子不要醒来。
她低低地笑,解开他的衣服,手指在他的胸膛前画勾。「我都不知道,男人也有这么好看的身子。」
他一笑,自信地说:「我的身子不只是好看而已。」
「是吗?」她妩媚挑衅地看了他一眼。
「妳等会儿就会知道了。」他悍然地解下她的衣服,极尽能事地吻她。
「嗯……」她迷醉地呻吟。
喔,她不是老古板,她只是平常压抑太久了。她需要他来拯救,他来释放。他这么想,激情地压了上去。
「喔……」她自喉咙深处肆放着浪荡而躁动的激情,她不顾一切地喊:「我需要你!」
他还不满足,得意地扬起笑。「求我啊。」
这女人向来都太骄傲了,他要乘机教训她,听到她哀求。没道理永远都是他哄她、他怕她的。
「求求你。」她的声音媚到骨子里。
他的笑容更加飞扬嚣张,训练有素的腰一挺,正要振作难风,却在这时候发现后继无力。
怎么可能?!这种从未有过的事情,让他吃了一惊。
他暗暗掩饰,再度提振。
不久却发现,尽管他的欲望还很炽烈,但是「那里」说不行就是不行。就算他急出了汗,不行还是不行!
「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他只好再度出动手指头取悦她。
没想到她一反刚刚的迷醉,直接拿开他的手。「你只有手指头有用吗?」她的声音异常冰冷,恢复哎平常的「冷静」。
她毫不留情地一把推开了他。
他愣住,脸尴尬的发热,一辈子没觉得这么难堪过。
她坐了起来,穿回自己的衣服。
他深深觉得受到羞辱,没想到她竟然还说:「如果只是要手指头,我自己也有。按摩棒,都比你好用。」
天啊!他想一头撞死,怨起父母把他生出来遭受羞辱。
她的嘴角得意地勾起,残忍地加了一句:「按摩棒至少是硬的。」刚刚挑逗的眼神,现在充满嘲弄。
好很啊!她的话狠到让人鲜血淋漓:心如刀割。他完全说不出话,只能愣愣地看着她。
她优雅地一笑。「我说过要报复你的。」
他悚然一惊。难道从一开始的勾引就是一场设计吗?
她的手指指向他,像诅咒一样地说:「你会阳痿一辈子的。」
阳痿?!不要啊!他一身的汗,流得像是下雨一样。
哈哈哈!他听到她巫婆般的笑声。
不要啊,不要啊!
唐宇飞惊醒。虽然睡在冷气房,但是他全身湿透了。
唐宇飞惊慌地看着四周,这是他的房间,不是在办公室。
呼,好险,他大大地吐了一口气。好险,刚刚那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而已。他拍了拍胸口,下意识地看了两腿之间。
阳痿?!他赶紧摇头。不会的,不会的,像他这样年轻有活力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阳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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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唐宇飞没有睡好,今天一进办公室,他的脸色就不大好看。
冷静每天都比他早到办公室,帮他泡好了咖啡,放好了报纸,正在浇花。
唐宇飞走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冷静喃喃自语:「奇怪了,本来都好好的盆裁,怎么会有叶子枯萎呢?」
那个「萎」字,莫名地让唐宇飞觉得不大舒服。
「咳咳!」他清了清喉咙。
听到唐宇飞的声音,冷静抬头,也没特别跟他道早,也没给他笑脸。
看着她的表情,唐宇飞就觉得有气。如果不是她老气的打扮,他怎么会在梦里把她想得性感美艳。如果不是她不给他好脸色看,他怎么会在梦里把她想成笑脸迎人。
更可恶的是,如果梦中的她和现实的她完全相反就算了,偏偏梦中的她,完全保留了她的刻薄记仇,设计他、嘲笑他,害他在梦中完全无能。
「妳不会主动地和我说早安吗?」他没好气地跟她说话。
她狐疑地瞅着他。他是怎样,吃错了药吗?昨天还端出笑脸讨好她,今天就摆起老板的架子了。
莫名其妙!她才不甩他,平着声音说:「我的工作条款中,没有这一条吧。」浇好花之后,她径自离去。
可恶,这女人为什么永远都这么嚣张?唐宇飞把梦中和现实的情绪,完全混在一起。
他忿忿地坐回他的位子,翻动报纸。他迅速浏览一下标题,在生活健康的讯息当中,有一则的大标题就是「论男性性功能障碍」--那个意思就是「阳痿」!
吓!他暗自心惊,吓得把报纸丢掉。
她再度回到办公室,一见到她,他不快地说:「妳把报纸放我桌上做什么?」这个阴险的女人,梦中整了他还不够吗?
「我每天都这样放啊。」她不高兴地回嘴。
「这是妳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他被激怒。
「我每天都这样跟你说话啊。」他今天是想怎样?冷静有些火了。
他愣了一下,悍然地说:「从今天起,我不再容忍妳这样说话的态度了。」
冷静毫无所惧地看着他。好呀,这男人终于露出真面目了是吗?「你这是过河拆桥吗?」
他有些哑口无言,好一会儿才说:「妳看这整个办公室,有谁像妳这样跟我说话。」
懂了!他是不准她再要「特权」就是了。这个想法让冷静非常非常地不高兴。
那表示,她不再被他视为特别的了。冷静其实还没想到这一层,只是这样的转变,让她本能地抗拒。
她用夸张而极度的顺从,表达她的抗议。
她露出了夸张但毫无诚意的笑容出来。「老板,感谢您平日不跟小的计较。小的现在才知道,小的以前是多忘恩负义,请老板原谅小的。不好意思,请问小的可以和老板敲定一下今天晚上的行程吗?」
她这种笑容,让他看了更气,偏偏又拿她没有办法。
唉,怎么会这样呢?他在现实和梦境难道都一样吃瘪吗?「今天晚上,不管有什么聚会,一律取消。」
昨天的梦,加上今天早上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到不行。
今天晚上他要去狂欢,他要去找年轻漂亮的女人,他要把她彻底地忘掉。要证实,不会有「阳痿」这种事情发生在他身上的。
她耐下性子问:「请问有什么理由吗?」
「我要去狂欢。」他故意露出志得意满的神色,丢了一句话给她。「至于要编什么理由跟对方解释,那是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