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打断她的话语,「那些都不是我要妳做的。」言简意赅的说。
骆琳当下脸一热,「你……」能不能不要?
虽然知道自己卖给他五年,他能对她予取予求,可是她还是好期待他不要这样对她下手!
「一、一定要吗?」如果她提出延后再献身的要求,他能接受吗?
可骆琳忆起上回在他公司里自己曾提出妄想,遭到他的耻笑,她就没敢再造次,只能认命的轻声问:「就、就不能等我满十八吗?」
而他竟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有理由让我等吗?」
其实,他并没有真想对她霸王硬上弓,只是想看看她是否能再次表现点主见,甚或是表现出与「她」不一样的行径,可……却令他失望了。
「没有。」她难过的说。
起身往卧房里走,她的脚已在发软,「那……你能不能温柔点?」
「我尽量。」眼见她明明不是心甘情愿,却一副认命的模样,让范姜宇文就是觉得有些老大不爽,她这是在将他视同她原本的金主吗?
她就不会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试着跟他商量吗?
好,既然她这么喜欢扮演逆来顺受的角色,那他就如她所愿的扮演个坏人吧!
就是因为这样的想法,让他没有办法对她下手留情,以致在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哀叫个不停──
「嗯~~」她惊呼,「请你不、不要这样……」
可他却偏要这样,还恶劣的问:「那是要这样吗?」攻击她。
「呃──」她抽气,「会、会痛……」
他却不信,以前跟他做过的那个女人可是只会说喜欢呢!「这样才会痛吧!」故意磨蹭她!
「唔……」她悲鸣,「求、求你别、别再动──」
他却偏要动个不停,「再动吗?这样够吗?还不要停吗?」欺负她压根没有经验,任意的在她的娇躯上驰骋着。
「……」
骆琳最后只能紧咬住嘴唇,再不出声,因为她知道说什么都动辄得咎。
虽然她不知道这男人为何会对她这么不怜惜,但她……还是视他为救命恩人,跟着他总好过被卖给那个坏人。
再加上,少女情怀总是诗,她对年轻帅气的范姜宇文多少动了点纯情少女心。
所以,虽然他对她并不好,但她相信只要乖乖听他的话,他会喜欢上她的。
因为,她在他答应买下她时,就已决定要喜欢他一辈子──虽然很傻、虽然很痴人说梦,但她就是如此。
说不定等他真喜欢上她后,他真会资助她读书,未来她有机会辅佐他的生意呢!毕竟她真的很爱念书,也觉得自己并不笨。
所以,现在的一切她都可以忍。
虽然她痛得泪都飙了出来,而他只冷声说道:「我不喜欢动不动就哭的女人。」她立刻就强忍住决堤的泪。
是的,她再不会在他面前哭泣了。
「做、做完没?」好不容易他终于停止动作,她赶紧问。
「嗯~~」累坏的范姜宇文此刻只想抽根烟,便轻声应了句。等他的情绪平缓下来后,他会安抚身下的小女人的。
可他没想到的是,她却倏地自床上滑到地,连站都站不稳,就这样连滚带爬的奔进浴室里。
许是他太过惊讶,以致他没跟上去,就让她待在浴室里许久。
直到他睡醒,才发现她已躺在他的身畔,而他,却已要离开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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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因为第一次的不够美好、不够温柔、不够缠绵悱恻,以致他俩的房事始终很中规中矩、很公事化。
却也因此很难擦出任何火花,因为,一做完,他就闷头大睡,她则是独自枯坐一晚,压根无助于彼此关系的拉近。
但对于这每周三的相会,他却是从来都不缺席的。
而他更看得出来,她对他的态度愈来愈温顺、愈来愈认命、愈来愈言听计从,这让他真的很满意──满意于他不必去理会她的一切。
「你很喜欢温柔的女性是吗?」经过她的观察,曾经在某一次的周三相会时,她斗胆的问了他。
是才怪!
但范姜宇文却不打算告诉她实话,只因他觉得每周三来这里跟她一起做爱,是一件让他十分神清气爽的事,甚至连他惯常紧绷的情绪,都能因此得到放松。
原因很简单,只要他不允许的事,她从不再过问;只要他不高兴的事,她绝不再做;只要他不想谈的话题,她再不合。提及……这样的相处让他感到很自在。
久了,他甚至不再冀望她原本的一丝主见会再次冒出头。
他甚至真的误以为她从头到尾都是个百依百顺的女人。
而当她妄想跟他拉近距离时,他会直接泼她冷水,要她别对他产生太多的幻梦,只因为他已太习惯、太享受这样无负担的日子了。
他不要有任何的改变。
所以,当她偶尔心血来潮的问他,「说说你是个怎样的人好吗?杂志上都说你是个工作狂。」她多想了解自己喜欢的男人啊!
「那不关妳的事,对妳而言,我就只是妳每周三的床伴。」他说得冷酷。
她虽然心灵受创,却也不再试图了解他的事了。
偶尔她会狐疑的提出心底的疑惑,「为什么你不交正常的女朋友?」她看报章杂志上有关他的报导,从没提过他的感情世界。
「你除了礼拜三,难道都在忙公事吗?」那她是否是他的唯一?好想知道答案喔!
他却立刻推开她,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妳怎么知道我没有周一情妇、周二情妇呢?妳就做好妳的本分就行了。」
她立刻懂他的意思──她再不过问有关他情感上的事。
当她重病的老父被医生宣判必须长期住院时,她亦曾再试图打破两人间的藩篱──
「对不起……」她推开门,急匆匆的对着已在客厅里等她半个小时的范姜宇文说明,「我爸突然休克,我照顾到刚才……」
他却冷冷的下达指令,「快去洗澡。」
她怔了一下,马上低头不语的走进浴室,将自己洗干净供他享用,期间他没说出一句关心她父亲病情的话语。
他俩就只是一直在床上做……
其间,唯一他对她所说的话语竟是,「以后我每周三下午会固定call妳,要妳先做好迎接我的准备。」
骆琳在那一瞬间,心其实已有点死寂,她不应该再对他存有过多的期望……因为他从不响应她啊!
可当第二天她起床,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支票,外加一张小纸条,交代她要好好照顾她父亲时,她却又对范姜宇文燃起一丝希望。
「他对我……到底有情还是无情呢?」如果是无情,那她合约期满就会走人,不会死皮赖脸缠人的。
她也曾有一次机会与练成梁巧遇。
那是她外出探望重病父亲,在回家等车的途中,突然一辆轿车停在她身边,车上的驾驶对她说:「上车。」
骆琳没拒绝,只因此人是范姜宇文最信任的朋友。
「回去吗?」练成梁边问边将车驶进小巷子里,避开车潮。
「嗯。」她点头,不忘把握机会问出心头的诸多疑惑,「我能询问一些……有关他的事吗?」
却没想到练成梁摇头拒绝,「不能。」
「哦!」她落寞的应了声,不再说话。
练成梁眼见她的反应,不禁提出忠告,「别对他存有太大的幻想,除非──妳对他动了真心,否则,妳绝对会受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