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烈焰握住莎婷的手,用眸光警告她-“别想溜”,体贴地领她一同入座。
迫于形势莎婷留了下来,她已经算相当配合,但他却仍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拚命地瞪他,但他专注地看歌剧,不知是没察觉,还是故意的。她生着闷气,心有不甘,压根儿不知戏到底演了什么。
但他岂是这么“迟钝”,他知道她一直在反抗,不过他不容许,仍将她香软的小手掌握在大手中;这可是四年来第一次并肩“坐”战,他忆及以前他们也常去看午夜场电影,那时的她总是倚偎着他,不像现在这样浑身长刺似的。
而此刻他的心情其实是难得的平静,暗自欣喜于她的存在,因为这一路他是“有计划”地追着她来,可算得上是费尽心思,而现在能握着她的手,看着戏剧,教他十分安心。
“欣赏”完歌剧后时间已晚,蓝烈焰仍握着莎婷的手下放,且和其中一对夫妻搭上小船。莎婷以为是要送这对经销商夫妇”程,因此没有“大力”拒绝。
月光中,船滑行在夜间的水道上,无限浪漫的异国风情尽收眼底,最后停在一幢碧草如茵的豪门巨宅前,一名门僮立刻打开巨型镂花大门。
蓝烈焰示意莎婷下船,异国夫妇也下船,走上阶梯,进了大门后又分别来个“晚安大拥抱”。
莎婷以为这是他们的家,他们会进到里头,没想到两人走出门口,下了台阶,坐上船,热情地挥手道别。
莎婷还弄不清楚怎么回事,小船已经驶离,门僮俐落地关上巨大的铁门,上锁。
“这里是哪里?”莎婷不安地问。
“他们夫妻的别墅。大方地提供“我们”出差使用。”蓝烈焰的话刺激了莎婷的每一根神经。
“你的戏也该演完了吧!你让他们以为我和你是夫妻,现在又引我来此,你究竟是什么居心?”他的动机下明让她更加恼恨,生气地掉头就往门外跑。
蓝烈焰追上她。“在我的记忆里,你并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女生。”
“往事如烟,烟如屁,你没听过吗?”她说得粗鲁且绝情,脚步没有停留,更没有发现他倏然一绷的脸色,直到他狂风般的力量扫向她的腰,有力的臂膀钳住她。
“没听过。”他清楚地回答她。“对我而言,从此时此刻起是全新的开始,你最好也这么想。”
他什么时候变成不可救药的大男人主义?“我不是你的员工或俘虏。”
俘虏??这女人嘴巴变得太犀利了!“你不但是我的员工,也是我的……俘虏。”他微愠地掳紧她。
就在此时,门外停下一艘小船,有个黑衣男子提下了一只行李箱随即离去;莎婷发现那个行李箱好眼熟::那不正是她的行李箱吗?门僮把它接过来,往院落中的豪宅走去。
“你要把我的行李拿去哪里?”莎婷慌张地大叫,门僮却没有理她,她这才想起他是外国人,改用国际惯用的英语,但他仍是拎着进屋里了。
“你别白费力气了,他听不懂你说的。”
莎婷一甩头,咬牙切齿地责骂。“你……太可恶、太邪恶、太狡猾了……”
“还有吗?”他一脸不介意的表情,又说:“如果你想骂,随时候敦。”
呃!她快气死了!“你怎么会知道我住在哪里,又凭什么叫人把我的行李拿到这里来?”
“我是老板,有权约束员工的去向。”他轻描淡写,将她带往主屋。
“不要,不要!”她抗拒、挣扎,却敌不过他的钳制,被甩进双并式的大门中,华丽的屋子引不起她的注意,她只想逃命,拎起被门僮置在客厅中的行李箱,飞也似的奔向大门,可是偏偏这个门锁很复杂,一阵手忙脚乱,却还是开不了。
“这么讨厌我吗?”他冷眼旁观,缓缓地走向盯准的猎物,拿开她的行李,从她身后搂住她,调戏地俯下头,唇刷过她细白的颈。
“你太过分了!”莎婷全身颤抖,一颗心动荡难安,仍下放弃开锁。
“告诉我哪里过分?”蓝烈焰低声在她耳畔说。
“你侵犯了我的隐私权,现在又限制我的行动……”她的喘息愈渐急遽。心很乱。
“是吗?”两只温热的乎掌探进她的衣下,占领她腰间细致的肌肤。
“让我走……”她声音颤抖,胸口起伏下定。
“休想。”他的双手往上移,落在她双峰,轻轻揉捏,唇在她的耳际厮磨,吮咬她的耳垂,灼热的气息令她的心迷乱。“不……要。”
他没有停止,轻扯下胸衣,把玩她香软的乳房,唇拂过敏感的颈背,顺着纤柔的线条游移。
“你羞辱我还不够吗?”她绝望,颓然放弃这该死的门锁,眼底全是无助的泪。
“我只想爱你……”他低切地说,紧密地将她搂在胸怀;她被他的说词吓坏了,正想仔细分析,他却已把住她的下巴,低下头吻她,舌办热烈纠缠着她的,深深刺探。
她脑子迷眩,这一刻竟想忘情地搂住他的脖子,甜蜜地回吻他,放纵自己享受成熟的男女之爱,假装他们从不曾离别,不曾有恨……可是她什么也没有做,只是任由泪水下断地坠落。
为什么下再逃了,只因他一句爱语,就傻得落入他的陷阱吗?
“让我爱你!”他热情地撩起她的裙,抚触她无人触及的神秘地带,手指已没入柔丝中,在潮湿的花办上流连;她羞耻地紧闭双腿,痛恨自己的身体竟然可耻的违背她自己。
他褪去她薄弱的防线,解放自己的昂然,令她转过身子,低头吻她。“放轻松,我不想伤了你……”他的声音低醇醉人,将她的衣服向上抽离,视线落在她单调的内衣上,手指性感的滑过她的胸线,平坦的小腹,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强壮的双臂将她高举,渴求的爱火压抵在她的幽谷外,充分显示侵略的意图。
“你已经伤了我。”她颤抖地说,小脸始终低垂着不肯看他。
他唇边浮上笑意,身下的火热更勃发。“那表示……你心里还是爱着我的,否则我伤不了你。”
“那有什么意义吗?抵销得了你对我的恨吗?”
“我不恨你。”他温柔地说。
她抬起迷蒙的眼,他看似深情的模样触痛了她的心,令她想起一个又一个独自伤悲的夜,疯狂想念他的夜,无法宣泄的心绪全化成热泪。“为什么突然又不恨了?”
“答案在你身上。”
他的说词令人费解,他进入了她。撕裂的痛楚在她的双腿间,也在心间,初夜的惊羞及紧张令她无所适从。
“搂着我。”他热烈地低语。
她生怯地伸出手臂搂住他,寻求庇护。
“疼吗?”他怜惜地吻去她额上的冷汗。
她摇头,想掩饰自己的脆弱及不经事。
“放心的把身心交给我。”他心疼地对她耳语。“我会很小心的。”
“真的吗?”她孩子气地问,迷失在他柔情万千的蛊惑中。
“当然。”他呵疼地对她保证,徐徐推送爱的力量。
她的疼痛得到舒缓,下再紧张得颤抖,他得到她释放出的讯息,力道渐进急促,火炬直抵柔软的花心。
“啊……”深处爆发的奇异感觉令她吃惊,纤指下自主地把紧他的颈背。
“还疼吗?”他充满怜爱地问。
“不疼了。”她柔弱地说,但一说出口才想起方才并未向他透露她会疼!她急忙咬住下唇,偷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