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查身子微微一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有一位潘小姐要我传话给你,她在外面的水池边等你,她想见你,可是她不想让她的同事知道,让你想办法过去。”他快速地说完就又走向下一个客人。
她来了,她想见他,这消息令他振奋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想见她一面,可是又不能让其他人发现,这倒是挺棘手的。
“理查,你好坏哦!怎么把我推给别人嘛。”他的女伴使他灵机一动。
他眼送秋波,电得她春心荡漾。
“那我该如何补偿你呢?”他卯足了全力挑逗她,这样他的计划才会成功。
“随机你想怎样就怎佯。”她的暗示是再明显不过了,理查就等她这句话。
他勾住她的腰,在她耳畔吐气,说:“那我们何不上楼去,我想没人会注意的。”
这是天大的好机会,她哪肯放过,她本来想用由他的关系进人演艺圈,但现在一想,如果嫁给这样一个不凡的男人也不错。
“你真坏,那你那两个保镖呢?总不会一起带去吧?”
他知还她一定会这么问,于是建议说:“那我们何不演出戏把他们骗走,他们就不会来打扰我们了。”
“太好了,还是你聪明,他们老跟着真讨厌,你快说是什么办法?”
理查把他的计划告诉她,她当然乐意配合,于是两人开始朝楼梯方向走去,果不其然他那两位如影随形的保镖也跟了上来。
“老天,我难道这要求一点点隐私都不行吗?”他从他的女伴的热吻中回过头,有眼人看了也知道他们想上接做些什么。
两人异门同声的说“不行!”
他骂了一问粗话,知道争辩没有用,便拉着女伴上楼,到了楼上客房门口,他转头警告的说:“你们最好离这门远一点,我可不希望有听众在旁听,值我的意思了吗?”
他显然是等不及,将那女人推进房便甩上门,留下门外的两人对看一眼。
克鲁舒了口气,说,“幸好黛妮不在这里,否则她可能会杀了那个女人。”
岂只杀了那个女人,搞不好会把理查阉了也不一定。麦奇也有同感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两人在门外的谈话,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理查转向已躺在床上衣衫尽褪的女人交代,说:你要演得像一点,半个小时后我再回来接你,记住,廿分钟后你跑去跟他们说我溜走了,等他们出去找我时,我再回来带你去一个清静的地方,只有我们两个。”
“你要快一点回来哦,我等你。”
理查她一个飞吻给她,便走到阳合,听见屋内传出略嫌夸张的呻吟声,他手脚俐落的攀住墙上的水管爬下来,所幸他在电影中有多次经验,现在地满脑子只想见黛妮一面,任何危险他都愿意试一试。
他往喷水池边走去,大厅内传出笑声和音乐声,庭院里倒是很安睁,一个人影背对着他站着。
“黛儿,我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怎么可能?我每天都在想你。”
那不是黛妮的声音。“你是谁?”
她回过身子,摘下头上的假发,甜甜的一笑,说:“好久不见,帅哥。”
“
你……”他只说了一个字,即被一块布堵住了口鼻,他挣扎一下,人随后便失去意识的倒在两名大汉的身上。
凯莎琳低声命令着说:“快把他抬走,你们这两个笨蛋!”
理查在昏迷的状态下被秘密的送走,几名安全警卫的尸体也在不久后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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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好痛,他怎么了?理查按着额头拼命的想睁开眼睛,视线慢慢的由模糊变为清晰,他记得他昏迷前的最后一个记忆,那个曾经想杀他的女杀手冒充黛儿来诱他中计,那么这里是哪里?
他坐在石地上,四周的墙是光秃秃的石头砌成的,正正方方,坪数不大,屋里空无一物,只有一扇厚重的本门,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父亲的城堡里有好几间这样的牢房,他断定这里不是美国。
他扶着地站起来,麻醉药的效力来全退,他还有些头晕目眩,好不容易撑到门前,便透过门上的小窗向外吼。
“附有没有人在外面?听见了没有?”
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他退回原来坐的地方,知道自己太大意了才上当,但他反倒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只是想知道究竟是谁恨他入骨,非置他于死地不可。
哐当!有人开锁正准备进来,理查站起身等待着。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醒了,真可惜!”凯莎琳甚感惋惜的说,一装火红的紧身洋劳将她包裹得格外非凡,她向来标榜世上没有她得不到的男人,而面前这男人却是她想得到手却难达到的目标,她偏不信这个邪。
“这里是什么地方?”对这心如蛇蝎的女人他不需要和颜悦色。
她笑得花校乱颤,丰满的胸脯都快从领口蹦出来了。
“呵-一你认为呢?如果我说它可以是你的天堂,也可以是你的地狱,你会选择哪一样?”
理查思索她的话。“什么意思?”
她像是施恩惠一般的说:“只要听我的话,或许还有活命的机会,你是个聪明人,应该听懂我的意思。”
“如果我听呢?”他巧妙的问。
凯莎琳双眼一亮,一双玉手不知羞耻的溜进他敞开的衬衫内深入衣内摸索着他坚实的胸膛。----
“只要你满足我,我哪舍得你死,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是不是?”说着她一只手使朝他的胯摸去,眼见即将得手,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她轻叫一声,“你?!”
对理查而言打女人不是他的行径,可是现在他却想教训这女人一顿。
“你以为我是那种为了活命,而会跟你做爱的男人吗?我要见你上面的人。”
“你会后悔的,强森会让你生不如死,你会死得很凄惨!”她眼露凶光不甘心的诅咒着。
他动了动嘴角,心想既然人都被抓来了,怕也无济于事,便说:“谢谢你的提醒,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那个叫“强森”的男人?”
“你那么急着想见他的活,我立刻就带你去,你真的不后悔?”她知道他将会有什么下场,让他就这么死掉真是太暴殓天物了。
他一派从容的说:“我迟早总会见到他的不是吗?早见晚见有什么区别?”
他洒不羁的神情仿佛看透了一切,而举止之间的贵族气息即使在牢房内仍充分表露无遗。
凯莎琳不再试图说服他,打开本门让他出去。
两人经过一条通往地面的石阶,沿途都插着火把,这地牢恐伯有好几百年历史,石阶蜿蜒而上。他的脑中对这地方有种熟悉的感觉,好像他曾经来过一样。
她打开一扇铁门,门外有两名面貌狰狞的大汉把守,他们看他一眼又继续他们的工作。
一路上是长长的走廊,地板上销曹略为陈旧的地毯,天花板上的蜘蛛丝四处可见,而墙上框者的画像被灰尘蒙住,理查每走一步心就意往下沉,他心里本能地在抗拒他的记忆。
不样的预感从他的心底用起,他强压住自己害怕知道真相的恐惧感。
他已经个需要她带路他知道他们正前往大厅,果然被他料中了,这座城堡是他小时候曾经住过的地方,曾是同于他父亲所有,而现在--则属于艾略特。
“看来是我们的贵宾醒过来了。”
大厅上坐着一个约四十出头的男人,平头,双目炯炯有神,那杀气布满他的全身,只要是有头脑的人都会识趣的躲得远远的,但理查不同,他主动地走上前。毫无畏惧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