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真却硬是不转身的强忍着欲望,但浑身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渴望。
楼心月干脆伸手去抱住怀真,热呼呼的喘息充满难以抵挡的热情,在怀真热得通红的耳朵旁轻响起,他难受的颤抖哭道:“抱我,抱紧我,快一点……呜……快一点……我……我要你……”
他这么的耳鬓厮磨,说的话这么的甜娇脆弱,一再的说要他,彷佛是在求人怜爱一样;怀真再也受不了了,他压住了楼心月。
楼心月立即与他火热的接吻,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的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怀真把自己紧抵住楼心月,缓缓的探入他体内。
“你这混蛋,我绝不会饶过你的,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把你五马分尸、要一块块剁下你的肉,啊……嗯……再深一点……快一点,啊……我要杀了你、要毁了你、要让你变成一文不值的乞丐……啊……呜……不要停……我还要……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相迭着,不断的扭动。 楼心月是第一次,他紧抓住刚才铺在地上的衣服,痛得直哭泣,他根本就难以承受怀真的热情。
但是体内的火热随着怀真的进入越来越炽烈,简直快令他尖叫晕倒,可他仍按捺不住情欲的摆动着腰,让怀真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令他在一波波的激情冲击下哭喊出声,并不住的怒骂着。
随着每一声的怒骂,楼心月就发出更高亢的爱娇声,抓得怀真背后全是一道道的指痕;而且每到无法忍受的高潮时,他就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怀真的肩头。
怀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看他又是泪又是汗的难受不已,还怜惜的用唇抚慰的吻他,让自己更温柔的拥有他,使得楼心月高声的尖叫出愉快至极的欢愉声……
直到夜快尽了,两人体内的火消退了,喘息呻吟才渐渐的细声下来。
怀真不过昊晚了一点才醒来,但楼心月早已把他赤裸的五花大绑在桌脚,让他连动也动不了。
怀真大吃一惊,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只能盯着楼心月看。
楼心月拿着灯油,在他附近一圈圈的浇着,像要烧稻草一样的先浇着油。
怀真不解的想搔头,只不过手被绑起来,所以他轻声的问:“唔……请问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楼心月冷厉的看他一眼,他身上已穿着福来买来的新衣新鞋。
怀真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再问一次:“请问,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烧了所有的证据,这样就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自楼心月的嘴里吐出,几乎冷得不像是从人发出的。
可纵然他说出这么冷寒的话,但是在他治艳的容颜衬托下,似乎听起来不太恐怖,感觉不出他要做的是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说昨晚我们做到快天亮的事,就是你后来一直咬我……”
闻言,楼心月迅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而那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他的全力,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的道:“你给我闭嘴,我昨天才没跟你做什么,你这恶心、下流的废物,送我做仆役我都不要!我这么个身分高贵的人会跟你这极低贱的人做什么事,天大的笑话。”
“但是我们昨夜……明明……”
怀真较老实,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跟这样一个美艳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昨夜占有这美艳至极的人儿时,两人相爱所留下的证据。
他还很单纯,想到昨夜的事就脸红,他吶吶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太过激动了,我实在不应该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是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我很爱我娘子,是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但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力量……”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怀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怀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怀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怀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怀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情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住他,生气得脸色都变铁青了。
“谁是你娘子,你给我住口,你再敢给我说这种不三不四的话试试看,我剁了你的头当下酒菜。”
怀真被打得唇破血流,仍憨直的说:“可是我死去的爹说有这块玉佩的就是我娘子啊,而他说你会来扬州找我,而你有这块玉佩,明明就是我娘子的,我已经等你很久了。”
楼心月嗤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废话,他点起火来,就要朝怀真身上丢去,在丢之前他冷肃地道:“现在我不要玉佩了,我只要你死,而且死得极惨,才能消我心头大恨。”
“这是违反王法的,你会犯下杀人重罪的,不要啊!”怀真力图劝服他。
不过,楼心月只是发出一阵阵的冷笑,“你没听过官官相护、利益输送吗?我在京城那么大的名声,多少王爷、大官看我赏饭吃,你这条贱命他们哪里敢办,你安心的去死吧!”
自信满满的说着,不过表情却是布满杀气,恐怖得佷;而他恶毒的话语娓娓道来,声音冷沉至极,教人不寒而栗。
“还有,我是你娘子?笑话!媒灼之言尚可退亲,何况是二十多年前的誓言又算什么。不过若是这火连油都烧不死你,我就承认自己是你娘子;否则你再等个一千年,看我会不会赏你一脚踢死你这肮脏下流的人。”
怀真看他似乎打算来真的,惨叫道:“不要,千万不要啊,这火连油烧起来很快的,你不能谋害亲夫啊!”
听他惨叫连连,楼心月的心如秤铊般冷硬,他将火丢了出去,看着火势漫烧起来,他满意的冷笑。若是这个比废物更不如的男人活着,让人知道他跟这样的一个男人做了昨夜那样可怕无耻的丑事,他情愿死。
既然他不想死,那当然得让这个男人死才行。只要这个男人死了,昨夜发生的事就没有人证物证,更没有人知道他竟喝了一杯母猪的催惰剂,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这样一个又臭又脏的烂男人。一想起昨夜他的身体被这样的男人碰过,他可以感觉胃里急速翻滚,那种嫌恶感令人想呕吐。
火已经快烧到他的脚了,怀真从没想过自己会是这种死法,更何况夫妻床头打床尾和,他娘子不会真的要他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