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哭声止住,那人喜道:“不对,他才刚踩下去,应该还会留一点汁液,我只要记着那感觉跟香味就好了,这样就算要再重做,也不会太困难。”
他主意一定,迅速又抓住楼心月的脚,开始脱起他的鞋子。
楼心月冷心冷面,怎堪得此人如此的放肆无礼,他怒言:“放开我的脚!”
“死也不能放开。”那人还挺执着的。
“那就去死吧!”楼心月的脚跟嘴巴一样的狠辣,毫不留情的往那人脸上踢去。
那人绝对是反应很迟钝,因为他每次都被踢中,连鼻血都溅了出来,他痛得哇哇大叫;而楼心月也跟着放声惨叫,只因为那人的血溅到他的手臂上,那恶心的黏腻感让他差点又要吐了。
楼心月激烈反抗,那人脱不下他的鞋子,只好将他的脚抬高,拼命的用鼻子去闻他的鞋底,而且一边闻,一边发出奇怪的变态声音。
楼心月从来也没遇过如此变态、恶心、低级、下流的人,在京城里,是有不少男人爱他绝色罕见的美貌,但是从来没有哪个人对他做出如此下流的举动。光是想到这个变态男人离他这么近的嗅闻着他的鞋子,他就又要一阵反胃。
他气喘吁吁的尖叫怒骂,早已完全失去他一派的冷静风度,只因为这人如此的恶心的靠近他,教他如何冷静。
“不放开我就赐死你……”楼心月脚脚踢中对方。
只见那人已经被踹得要死不活,却还是拼命的抱住他的脚,只差没变态的伸出舌头舔他的鞋子;好不容易那人剥下了他的鞋子,紧紧的靠在嘴边闻着,还一边喃喃地道:“对,对,就是这个味道。”
福来赶完了猪急忙过来扶楼心月,急道:“少爷,你没事吧?”
楼心月这一辈子从未生气到抑制不住自己的情况,他身子颤抖着怒吼:“没看到我的鞋子被他拿在手里吗?”
福来正要去拿,却看到那一团不知是什么脏脏黑黑的东西,抱着他家少爷的鞋子,看起来好像连鞋皮都要咬下去的亲在嘴边;他感到头皮一阵发麻,这黑黑脏脏的东西好诡异啊!他家少爷虽美,但是美到亲他的鞋子,未免也太怪了。
“啊啊,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哈哈哈……太棒了,太棒了,我终于知道不足的是什么了,哈哈哈……原来真正的香味是这样的。”
那人拿着楼心月的鞋子狂猛的大笑,同时被楼心月踢到的鼻子还一直流下血来,他全身上下都是黑色的,头发沾满沉积已久的污垢,衣服已不知有多久没洗,早看不出是什么颜色的衣服,因为整件已是黑色的了。
而他的脸也是污黑,看起来就像一百年来从未洗过脸,就连露出的手臂跟指甲也是黑色的,表示他可能也很久没洗过澡,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根黑色的棒子,怪异得不得了。
他的鼻血一滴滴的滴到地上,他却恍若未觉,一个劲儿的抱着楼心月的鞋子,一脸欢欣鼓舞的陶醉,只差没有手舞足蹈起来。 忽然,他转头看向楼心月。
楼心月感到一阵莫名的恶寒袭上,不祥的预感冲上了脑中,他还来不及掉头就走,那人忽然冲了过来;他没得让楼心月有反抗的机会的抱住了,紧紧的抱住,几乎教人喘不过气来。
那人喜形于色的欢呼,真心喜悦的道:“谢谢你,谢谢你,我实在太感谢你了,小哥!你让我完成我这一生最棒的发明,若是没有你脚上鞋子的泥土,我的旷世绝作绝对还会少了一些东西……”
“走开,滚,滚……”
他一靠过来,楼心月就闻到一股骇人的恶臭味,他全身鸡皮疙瘩不断的冒出来,那恶臭简直要熏死他;而且他的鼻血沾到他的上衣,怎不教爱干净的楼心月尖叫出声,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怀真被踢打得更惨,但他好像完全没有感觉似的,看来耐打、耐痛度是别人的很多倍。他忽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什么惊奇之事,迅速拉住楼心月的衣服,往他的脖子闻去。
他忍不住赞叹道:“哇,好香啊,你用什么东西怎么这么香?香味好棒,是你本身的味道吗?可不可以给我一点你的口水、汗水,还有体液?”
怀真越说越兴奋,说得更是口沫横飞,“我可以用来作研究,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你刚才吐的胃液也可以,不过求你千万要给我体液;我那里有个房间,你可以一个人稍微的做一下,流出来的时候盛在我的小碗里……”
这人讲话如此的肮脏、下流、无耻,还不住摩挲着他的脖子,令楼心月全身恶寒到发颤,又被他用力搂抱住,怎么踢也踢不开。
他失去冷静的大吼道:“福来,给我打量他,快……”
福来看这个脏兮兮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有病,竟死缠着他家高贵无比的少爷,他拿起木棒用力的打量他。
可他好像很耐打,普通人被这么一打,只怕早晕了;他却还回头看了福来一眼,然后再掉回头看着楼心月,尽力的说服。
“真的只要一点点就好了,要不然你要找女人的时候,你找我去观摩;等你做完的时候,我再盛一点点,只要一滴就好了……真的只要一滴,我只是要尝尝味道、闻闻它的香味。”
“再给我打,打死他为止。”
他讲得下流至极,楼心月从未当面听过如此淫贱的言词,他尖叫的命令,再也听不下这种肮脏的污言秽语。
福来用力的揍了几棍,那人才晕了过去。
楼心月披散了头发,全身白衣都沾染上那人身上的脏污跟灰尘,他气到全身发颤、脸色发青,哪里有以前的冷若冰霜的寒厉。
福来从来没看过楼心月这么的狼狈,急忙拿出白帕递到他身前。
楼心月用力的擦着自己刚才被碰到的脖子,那恶心的感觉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让他又要作呕起来。
他朝躺在地上乌漆抹黑的男人使命的狠踢几脚,那人发出呻吟声,却没有醒来,看来是被打得半死不活了。
福来扶着楼心月到前面的椅子坐着,他拿起白帕用力的擦了擦黑得发亮的杯子,然后从茶壶里倒了杯茶给他,“少爷,喝杯茶,压压惊。”
楼心月没碰茶,怒叫道:“去帮我买衣服跟鞋子,被他碰过的我不要了,快!快买来给我换,我全身痒得受不了,被这么脏臭的人一碰,简直令人受不了。”
看楼心月的神色不对,福来就知道他是怒火中烧了,急忙讨好:“是,少爷,你等着,我马上就去买。”
说完,他马上飞奔出去买衣买鞋。
楼心月气呼呼的喘着气,他看着桌上的茶,他气怒之下,一口喝了下去,才吞到喉咙,便觉味道十分怪异,但他已吞下去吐不出来。他气得摔坏杯子,怒吼:“这是给猪喝的吗?这样难喝……”
刚从内室爬出来的乌漆抹黑的男人,耐打力果然好,被打成那样还马上就醒来。他站了起来,看着被摔坏的茶杯,他冲到福来刚才倒茶的茶壶一看,忽然又发出惨叫声:“哇,我特地配来给秀秀喝的,怎么会这样?”
他马上冲到楼心月的面前,指着他的喉咙,颤抖的问:“你喝了林阿伯家秀秀的东西?” “滚开,再看到你,我就毁了你。”
“哇,那对人不知道有没有作用,怎么办?秀秀是只母猪,配给牠喝的东西被男人喝了,不知道会不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