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圣卿看他单纯,怕他吃了亏,问道:“他有碰你吗?”
凌橘绿脸一红。
“没啦,我、我—”
他竟然口吃起来,邵圣卿知道只有在一种情况下他才会结巴,于是他立刻生气地站起来。
“这个无耻的人,竟然乱碰你,我要去找他算帐。”
凌橘绿拉住他。
“别乱来,药师很厉害的,你惹怒了他,你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凌橘绿怕他真的去找药师,便哭了起来:“苗疆没有人敢惹他,圣卿,你不要乱来,药师他在检查我的身体后,拿了个药罐给我,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
邵圣卿见他说得奇怪,问道:“他拿药罐给你干什么?” 凌橘绿羞得脸都红了,又结巴了起来,“他说、他说……”
“说什么?”
凌橘绿将头垂下,羞红得抬不起来。
“药师说你容易弄伤我,他要我们以后练功的时候,要抹药罐里的东西,我就不会那么痛了。否则我老是身体发疼也不是办法,恐怕会出毛病。”
邵圣卿一怔,凌橘绿脸红的看他一眼,眼里满是不自觉露出的媚态,连忙又低下头。
“药师对我很好,也没乱碰我,而且你要是了解药师的个性,就会知道药师是不会去爱上别人的,我让他检查身体的时候,因为那里仍有些痛,药师才拿药罐给我,你不要误会了,好不好?”
邵圣卿将他抱紧。
“真的?他真的没乱碰你?”
凌橘绿脸红的失笑道:“我长得这么丑,药师长得这么好看,他才不会—”
邵圣卿并没有看过白发的药师,并不知道他长得好不好看,而凌橘绿长相挺可爱的,根本看不出哪儿丑,而且在邵圣卿的心里,凌橘绿才是全天下最好看的人儿。
邵圣卿道:“你把药罐拿给我看看。”
凌橘绿脸颊绯红的拿出来,邵圣卿才将盖子打开,就闻到一股香甜的气味,闻起来令人通体舒畅。
凌橘绿说:“药师说一次不能抹太多,要不然会太激动反而不好。”
邵圣卿看他说这药罐的事,就说得满脸通红,欲火顿时被他挑起,不正经的笑道:“那我们现在来试试看如何?小乖,你说过我回来以后,你什么都愿意让我做的。”
凌橘绿虽然满脸通红,却没有拒绝;他将脸靠了过去,让邵圣卿狂烈的吻他。邵圣卿迅速脱下他的衣裤,并沾了些药罐里的药膏,滑进凌橘绿身后。
凌橘绿低叫了声,喘息得很厉害。
“怎么了吗?小乖?” 见他如此激动,邵圣卿问他。
凌橘绿连忙摇头,脸上涨得更红的喘着气,却自动的将腰挺起,让邵圣卿的手在他体内搅弄着。
他的内部肌肉快速的收缩,里面又麻又痒,只要邵圣卿碰一次,他就难受的直打颤。
看着他惹人心乱的颤动,邵圣卿难耐的让自己进入凌橘绿的柔软里,登时凌橘绿便逸出娇媚的呻吟,整个身体像要软了似的任邵圣卿侵掠。
邵圣卿也差点失了理智,因为凌橘绿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柔软火热,还不住的圈紧着他,不像他先前进入那样的紧窒,让他怕伤了凌橘绿。
“小乖,你里面好软好热!”
“唔!” 凌橘绿连话也说不出来,整张俏脸布满汗水,将嘴压在枕上,想防止自己乱叫出声。
那感觉好强烈,令邵圣卿冲得更深,凌橘绿的内部像绽开的花朵一样,让邵圣卿完全无碍的进入他的最深处,达到最顶点,那感觉是以前不曾有过的,凌橘绿不禁大叫了起来,嗄哑得像要断了气。
邵圣卿也难以忍受的嘶吼着,凌橘绿的身体从来都不曾这么柔软过,那药膏不知是什么药材,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他难以控制的不住冲撞凌橘绿,凌橘绿不但不痛,还不停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
高潮之后,凌橘绿的身体不像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我帮你看看。”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后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着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李姨娘点着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后,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泠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他一直盯着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凌橘绿拉着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他冷冷的看着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于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你要走了吗?”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凌橘绿擦着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后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着:“好,我也该去谢谢他将你养得这么大,然后让我遇见你。”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着聘来的人仔细规划着种茶叶所需的地。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划,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