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茜为难的嗫嚅,“我……好嘛,我不说就是了。”
她娇美的脸蛋染上淡淡的凄凉,“小茜,你从小就到柳家庄来,我待你就像自己的妹妹,往后我不在家,你一定要好好帮我照顾我爹和我娘知道吗?我把他们托给你了。”
“小姐——”小茜激动的哭倒在柳羽彤怀中。莫非真应了一句“自古红颜多薄命”的老话,像小姐这么好的姑娘,为什么会这么歹命?
***
滕昊阳隔天一早便前往柳家庄拜望,却得到老爷、夫人和小,姐有事外出不在府中的消息,他不禁感到纳闷。
怅然回去后,他心绪不宁的从白天等到晚上,第二天依旧得到同样的讯息,这结果令他更觉忐忑不安,一颗心像吊了十五个水桶般七上八下。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他问了庄内的下人又个个三缄其口,难道有事发生了吗?
他在屋里来回徘徊,心急如焚的等候柳羽彤的消息。即使不能见面,她总该写封信告知,他不相信她连只字片语都不交代一声。
一天又将过去了,他躺在床榻上,双手交叠在脑后,苦思着其中的原因,却又不得其解,正感头痛之际,门上传来剥剥的声响。
“谁?”他卷起上身扬声问道。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又敲了次门,滕昊阳皱着眉翻身下床,拉开门闩看是谁在搞鬼,不过一见来人反倒先怔住了。
“你是——”这小姑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小茜有礼的一福,“恩公忘了奴婢了吗?奴婢是羽彤小姐身边的丫鬓。”
“啊!我想起来了。”经她点醒,他终于忆起在哪里见过她了。“你这么晚跑来找我,是不是你家小姐出事了?”
“恩公放心,我家小姐没事。”小茜俏皮的眨下眼,走开一会儿后,从暗处拉出一个人来,“瞧瞧是谁来看您了?”
滕昊阳痴迷的目光一瞬也不瞬的娣向从暗处走出来的纤细身影,她那冰清玉洁、冠绝古今的姿容,只要是男人无不为她神魂颠倒,只见她藕臂一抬,解下覆在头上的紫碎花纱中,双眼迷蒙的瞅着他。
“昊,我能进去吗?”她好小声的问。
他这才回过碑来,忙问出心中的困惑,“羽彤,这两天你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不派人或捎封信告诉我一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小茜已将主子往他的怀中推去,“恩公,有什么话进去再说,我把我家小姐交给你,明天一早再来接她。”说完,也不等他答话就走了。
“等一等,这是怎么回事?”她这丫鬓是怎么当的,居然把小姐独自留在男人的房中,虽然他己决定要娶羽彤,可是他还是得保护她的名节。
柳羽彤轻轻带上门,眼热心酸的投进他如堡垒般坚固的胸膛。
“昊,我好想你……”她呜咽的喃道。
他钢条般的双臂紧箍住那柔弱无骨的身子,语气透着无限爱怜,“我也是,这两天你跟你爹娘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不事先知会我一声?”
“昊、昊……抱紧我……紧紧的抱住不要放手……”她彷佛没听见,只是凄切的呢喃,细白的双臂环住他的腰,无声的淌下两行清泪。
“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宽厚的大掌探到她的下领,想抬起她的脸看个仔细,可是柳羽彤将脸埋得更深,不愿让他瞥见她早已柔肠寸断的容颜。
“羽彤,你哭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和那些饿狼山的土匪有关?”
她随即昂起泪痕斑斑的小脸,否认的说:“不是,和他们无关。”
“真的无关吗?那么你为何而哭?”滕昊阳搜寻她脸上最细微的表情,想看出是真是假。
柳羽彤眨去羽睫上的泪珠,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其实是我自己太多愁善感了,最近一位亲戚的女儿生了重病过世,她的年纪跟我相当,这事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人生无常,昊,要是有一天我死了……”
他捂住她的红唇,责备的斥道:“不许你胡说,她是她,你是你,羽彤,我们一定会白首到老,谁也不能先丢下谁知道吗?你这小脑袋瓜可别再乱想一通,看你哭成个泪人儿、我心都快疼死了,以后不许你再掉一滴眼泪了。”
“可是有时候眼泪自己要掉下来,我又有什么办法。”她爱娇的嘎道。
滕昊阳眼中射出不容拒绝的光芒,“我说不许就不许,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笑,不准你再动不动就掉眼泪。”
“你好霸道!”柳羽彤似慎似喜的这。
有如此绝代佳人搂在怀中,他的理智早已飞到九霄云外,气息渐渐转粗,再也按捺不住的深深吻住那檀口樱唇,尝遍小嘴内的琼浆王液,以慰两日来的相思之苦。
“昊……”她的呢喃和娇喘尽数被他吞去。
他火热的大掌将她的圆臀按向他已然欲望勃发的部位,祈求稍微解除它的疼痛,感受到怀中人儿彻底的臣服,他恨不得马上占有她纯洁无瑕的身子,完完整整的让她为自己所有。
一只调皮的小手钻进他的衣衫内,抚摸那平滑的皮肤,滕昊阳倒抽口气,胸口剧烈的起伏,忍不住的呻吟,吻得也更深入狂野,恨不能一口将她吞吃入腹。
柳羽彤头一遭被男人如此狂吻,因为对象是自己的意中人,她只感到心头涌起丝丝的甜蜜,今晚她决心要和自己喜欢的男子共度,不让这一生存有遗憾。
昊,今晚是我们的最后一夜,明晚饿狼山的花轿就要来了,这辈子无缘,但求来生再见,她在内心沉痛的呼喊。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柳羽彤含羞带怯的主动扯去腰上的衣带,外衣如花瓣般坠下地面,接着是中衣……
滕昊阳双自燃着熊熊烈火,一瞬也不瞬的瞅着她宽衣解带的动作,好半晌他才让理性微微的抬头。
“羽彤,不要!”趁还不太迟时,他伸手制止她。
她尴尬得面如火侥,连眼圈都红了。
“你……不要我?”
滕昊阳揽着她,抚平她心底的不安,叹道:
“我当然要你,羽彤,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想要你。”他抚着她如丝缎般的青丝,也慢慢让欲望降温下来。
听了他的解释,柳羽彤才慢慢释怀,但仍旧不解的问:“那么你为什么要阻止我?我愿意成为你的人,就在此时此刻。”她唯一能回报他感情的就只有这个。
他低沉的轻笑一声,“因为我希望在洞房花烛夜那天给你一个最美好的回忆,在那一晚让你真正成为我的人。”
柳羽彤咬住颤抖的下唇,防止自己哭出声。
“昊……”她永远无法等到那天,永远不会有洞房花烛夜。
“怎么又要哭了?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哭。”滕昊阳没发觉有异,眼含宠溺的取笑她,“人家说女人是水做的,说的真是一点都不假,小心别把这么美的眼睛给哭肿了,我可不允许喔!”
她羞恼的白他一眼,“人家才没有很爱哭,只有一点点而已。”
“还说没有,以后要是你一哭,我就吻你,一直吻到你不哭为止,到时小嘴被我吻肿了见不得人,可别怪我喔!”他邪恶的威胁起她。
“不可以上这样不公平。”柳羽彤嗔嚷道,小拳头槌了他几下。
两人嬉闹一阵,滕昊阳再度将她位进怀里,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自己则轻松的靠着床柱,嗅着她发间的淡淡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