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不说?不说的话,为夫的就要继续下去,直到你说为止。”他贴着她红润的樱唇半是威胁半是恐吓的笑道。
司徒羽彤细碎的嘤咛,求饶道:“好夫君,人家说就是了,我是在笑自己竟然能嫁给一位如此爱我的夫婿,心里又高兴又不安。”
“为什么会不安?”他悄悄的拉下被子,着火的黑眸尽情欣赏妻子美丽的胴体。
她微蹙着眉尖,“我看得出俊生表哥不快乐,这都是我害的,要是我早点发觉自己只把他当哥哥一样看待就好了。”
滕昊阳将视线移到她自责的脸庞上,安抚道:“这怎么能怪你呢?时间会冲淡一切,我相信他很快就会恢复了。”
“嗯,但愿如此。”她用崇拜的眼神睇着夫婿,“昊,我何其有幸能嫁给你,我要用一切来报答你对我的怜爱。”
他勾唇邪笑,饱览她胸前迷人的春光,“喔,你想怎么报答我?”
“呀!昊,你……”司徒羽彤这时才发觉为时已晚,害臊的想遮住自己,却被他挡了开来,“昊,你不要这样看人家,我们刚刚才……”
滕昊阳迷醉的瞅着她涨红的脸蛋,大手抚上她的腰肢,沙哑的问:“有谁规定夫妻一晚只准燕好一次的?娘子,为夫的又想要你了,可以吗?”他还是先征询她的意见,没忘记不久前欢爱的情形,生怕她还无法适应。
她红透了脸,欲拒还迎,“昊……”
“喔,羽彤,你知道现在我最想要什么吗?”他覆住她柔白的身子,亢奋的用身体摩掌她细致的肌肤,“我想要一个我们的孩子,一个有你的美貌和性清的女娃儿,你愿意给我吗?”
“孩子?”她脑中浮出一个精雕细琢的小娃娃,天生的母爱油然而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男孩就像你这般俊伟,有你的眉毛、眼睛、鼻子,还有你的嘴……”多美妙的一件事呀!
“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是该到了有子嗣的时候,我的小妻子,你愿意给我一个孩子吗?”他沙嘎的低喃。
司徒羽彤勾住他的项颈,热情的回应,“我愿意……”
她的话无疑是最佳的催情剂,滕昊阳忍住蓄势待发的欲望,放慢脚步诱导她,揉捏挤压着那对粉嫩坚挺的酥胸。
司徒羽彤无助的攀住他娇吟,“昊……”
“永远都不会再离开我?”他将那双白嫩匀称的玉腿拨得更开,轻捻着隐在其间的花蕾,感觉到她的欲望被撩起了。
“是的,昊,求你,我受不了了。”她噙泪的哭喊,拱起臀想得到更多。
滕昊阳憋气低吼,“还不到时候,这次我要给你一个孩子。”
疼痛的需求和体内的空虚使她弓起身子,乞盼由他来填满,“昊,就是现在,不要再让我等了……啊!”
那猛力的戳刺几乎让她断了气。
不需要她再催促,他已超越忍耐的限度,男性的欲望一鼓作气的进入湿濡紧缩的天堂,随着每一次的摩擦,兼具痛苦和愉悦的快感就加强一分,他的动作越形狂野,像要贯穿她一般。
当高潮来临时,她有预感自己已经受孕了,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个属于他们的孩了,一个完全承袭丈夫脸孔与气概的儿子。
半个月后,滕昊阳携着新婚妻子辞别了岳父母返回风云牧场,不然只怕急着见媳妇儿的娘又要下十二道金牌来催人了。
在回北方的路上,夫妻俩欣赏沿途的风光,卿卿我我的模样,还真羡煞了身旁的人,不过羡慕归羡慕,莫言和吴悔最庆幸自己终于不负众望完成了任务。
***
风髻金泥带,龙纹玉掌梳。
走来窗下笑相扶,爱道画眉深浅入时无?
弄笔偎人久,描花试手初;等闲妨了绣工夫,
笑问鸳鸯两字怎生书?
回到风云牧场已经三人了,婆婆爱她如女,两位小叔对她也是尊敬有加,妯娌间相处得更是融恰,丈夫又极为宠爱她,司徒羽彤感动之余,所有的不安也都烟消云散,她真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来帮你。”滕昊阳接过她手上的发簪,温柔的插上发髻,镜中的人儿似羞似嗔的瞅着他。
在丈夫爱的滋润下,她原就娇美的五官更加的美艳绝伦,嗔道:“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待在房里,也不怕让人家笑话。”
“怕什么?我们才刚新婚不久,当然需要多一点独处时间,他们会谅解的,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吗?”他由后环住她的柳腰,故意在她耳畔吹气。
司徒羽彤赧红着脸扭动身子,“别这样,昨晚还不够吗?现在是大白天。”
“不够,谁教你如此秀色可餐,让我真想把你一口吞下去。”他眼中耀动的光芒显示出此时的企图。
“昊,不行,待会儿婢女就会过来。”她脸红心跳的想拒绝。
滕昊阳松开她的前襟,两指拧住一只乳头,邪笑道:“门锁着她们不敢贸然闯进来的,娘子,你瞧,你的身体也在告诉我你想要。”那蓓蕾已然硬挺,证明他的话所言不虚。
她羞红了粉脸,睐道:“你这野蛮人。”
“娘子还没见过真正的野蛮人,想试试看吗?”在说话间他的一只长手已伸入她裙内。
她不由得娇喊,“昊——”
叩!叩!叩!突如其来的敲门声让司徒羽彤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昊,有人在敲门了。”她困难的挤出声音。
他继续在裙内寻找着迷人的宝藏,“别理它,没人会进来打扰我们……”
“唔——”她舔不干燥的唇瓣,感觉到丈夫的勃起在她臀后摩挲。
叩!叩!门上又传来轻敲声,还有人说话的声音。
“该死!”他要把外面那大胆的婢女轰出牧场。
这时候要他忍住是不可能的,滕昊阳将她的裙摆撩高到腰际,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让欲望从她臀后进入体内,这陌生的姿势迅速点燃两人的激情,司徒羽彤溢出一声嘤咛,双手扶住梳妆抬,承接他一波又一波的凶猛冲刺。
“大嫂,我是玉凡,你醒了没有?”出声的是滕伊寒的妻子习玉凡。
滕昊阳听见了,低声的诅咒,他这弟媳为什么不去烦她丈夫,照顾儿子,干嘛跑来这里坏他们夫妻的好事?
接着另一个声音也出现了,“我看大嫂昨晚一定太累了,可能睡得太熟了,我们再叫叫看。”这说话的人自然是邵堇儿,滕家三少爷的宝贝妻子,她早猜到为什么敲这么久的门,里面都没有反应,有点故意的说道。
该死!他总有一天会被两个弟弟娶的老婆气死。
“昊,不开门不行,她们……不会走的。”司徒羽彤娇软的呻吟。
他当然知道她们根本是有意的,从回到牧场以后,这三个女人就有聊不完的话题,还把他这做丈夫的给冷落了,自己也只剩晚上就寝的时间可以独占美丽的妻子,真是可恶透顶。
滕昊阳在几个冲刺后汗湿的伏在妻子背上,吼道:“我要去杀了她们——”身体没有得到满足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他温存的抚着娇妻,等待两人的气息平稳下来。
“别这样,她们又不知道你还在屋里,快把衣服穿好。”她双颊绯红的拉好敞开的衣衫,对镜梳理凌乱的云鬓。
房外的人又在喊道:“大嫂,大嫂——”
“玉凡、堇儿,你们等一下,我马上就好。”司徒羽彤确定自己身上看不出异样才放心去开门,“昊,你留在房里别出去,我先出去应门,把她们引开。”她不好意思让别人知道刚才他们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