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你……”寒霈皓不知如何回答,一时张口结舌。
只见宝儿笑得灿烂,纤嫩小手在寒霈皓线条刚毅的脸上轻柔滑动,食指拂过宽广明 亮的额头,柔柔地抚平他纠结的眉心。
“你别皱眉嘛,皱起眉头好吓人哪!”宝儿撒娇地呢喃,小手继续往下滑过挺直的 鼻梁来到他坚毅的双唇,眷恋地抚著那令自己迷醉的薄唇,嗯,她想吻他。
宝儿缓缓低下头,花瓣般柔嫩的唇瓣轻颤著覆在他的唇上,小手放在他宽厚的胸前 支撑住自己发软的身躯。
一阵天旋地转后,宝儿已被寒霈皓推躺在长毯上。
宝儿咿咿唔唔地想抗拒,却被他灵活的舌乘机钻入唇中,最后一丝清醒的神智随风 而逝,两人再度陷入迷醉的世界。
寒霈皓灵活的舌滑过她编贝般的贝牙,哄诱她打开紧闭的牙关。当她顺服地轻启, 他的舌迫不及待地钻进湿润香滑的口内,带领她的小舌与他一同嬉戏。
不知何时,宝儿的小手已紧紧扣住他结实的宽背,只想永世与他缠绵,不愿分开。
此时,马车忽地停止了奔驰。寒霈皓听到车夫在外轻唤的声音才回过魂来,依依不 舍地离开身下小小娇躯;宝儿仍一脸茫然,眼含激情,红肿的双唇微启地看著他,让他 忍不住又偷了一个香吻。
宝儿早已全身发软无力行走,寒霈皓只好抱起宝儿下车,走入客栈,车夫一脸讶异 地看著主子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而后泛出一个恍然大悟的笑,心中为主子找到一位如 花似玉的美娇娘高兴。
“你休息一下,我要去镇上的米行、木材行看看,晚上再回来陪你,乖乖的,别乱 跑知道吗?”交代一声,轻吻一下娇妻,寒霈皓转身出去为事业付出心力。
宝儿仍陶醉在方才的热吻中,久久才回过神。
“老是这么忙,总有一天会累垮的。”宝儿埋怨道。
眼神突地一亮,心中忽想到替他进补一番。这十六年来,她娘可没白教她,她的手 艺也不差的;主意一定,又忙出门找车夫去。
×××××ד小心呀!马抓狂了!”
一匹口吐白沫眼神涣散的大黑马狂驰在大街上,路上行人纷纷走避,挤撞跌倒的哀 号不时传出。
“喂!姑娘,快躲开呀!”一人见疯马正朝宝儿冲去,大声警告著。
站在路中的宝儿何时碰过这种事情,见往她狂驰而来的马儿,一时呆若木鸡无法移 动半步,眼睁睁地看著大黑马朝她奔来,眼看著马蹄就要往她身上践踏……倏地,她身 子一紧,被一双大手大力扯到路旁,撞上一道硬实的肉墙。
“你没事吧?”粗厚沙哑的男声从她头顶上传出。
宝儿被吓坏了,余悸犹存,只能睁著一双大眼楞楞地盯著她的救命恩人。
他是一个粗壮结实的男子,看到宝儿绝美的容姿,竟不觉一时失神呆了,沉醉在宝 儿的目光中,忘了放开仍捉住宝儿的手。
“放开她。”一双黑壮长茧的大手不客气地闯入其中扯开他俩,是那车夫阿泰。
原本阿泰正在草药店中买草药,一听到疯马狂奔的喧哗声,买的药草也顾不得拿就 奔出门来,只见夫人在千钧一发之际获救,心中不知念了几百声阿弥陀佛,全身也冷汗 涔涔了。要是夫人有个闪失,他要如何对主子交代?纵使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寒霈皓 砍啊!
只是那位救了夫人的大爷,怎么以那种眼神看夫人?不行,他得阻止他,念头一转 ,马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他俩。
“多谢这位爷出手相助,请问尊姓大名?敝东家改日再登门道谢。”阿泰把宝儿藏 在身后,挡住那男子的目光,话虽说得很客气,但语气中却带有一丝火药味。
“在下乃奔雷堡主欧阳介,出来游山玩水,碰巧救了你家小姐,区区小事,何足挂 齿。”男子礼貌地抱拳说道。
阿泰正想更正说宝儿不是他家小姐,是他家夫人时,却被身后的宝儿轻扯止住。
“阿泰,草药拿了吗?”宝儿问道。
轻柔悦耳的声音让欧阳介又迷惑在她的绰约风采中。
宝儿见阿泰摇头,忙又叮咛一句:“赶快去拿,我们好早点儿回去。”
阿泰只好再转身往草药店去,只是边走边回头仍盯著那男子。
“姑娘,你没事吧?”欧阳介关心地走向前询问宝儿。
“多谢欧阳公子搭救,我没事。”宝儿微一福身,谢谢欧阳介。
“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处?在下愿送姑娘安全返家。”
嘿!嘿!欧阳介正展开猎艳行动,只可惜,唐宝儿已是寒霈皓的人了,他呀!往旁 边站吧!
“我叫唐宝儿,多谢公子美意,阿泰会送我回去,不劳公子费心。”宝儿谢过欧阳 介,转身和已返回的阿泰走了。
欧阳介只能痴痴地看著她离去的背影,口中念念有辞:“唐宝儿,真美的一位翩翩 少女。”
××××××寒霈皓一回到客栈,就听到阿泰的报告,听了之后可是怒火中烧外加 心惊肉跳,忙回房看那不听话的小妻子。
一进房,他马上大叫:“宝儿!”
“你回来了。”宝儿高兴地起身相迎。
寒霈皓不发一言,双手攫住宝儿的纤腰,将她带到椅旁趴在他大腿上,大手一扬就 往她的小屁股拍了三下。
“你为什么不听话,乱跑到镇上去?”寒霈皓生气地质问。
宝儿未料到他一进门就大发雷霆打她屁股,她长这么大,爹娘都没打过她,一时之 间哭得好不凄惨。
“人……人家只是……是想买些草药、补品,为……为你补补身子嘛……”她啜泣 地说。
寒霈皓可不知道这事,只道是她淘气贪玩,独自溜到镇上去玩耍,没想到竟是为了 自己。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寒霈皓心疼地将她扶起,让她坐在他膝上。
“你说什么?”
“人家看你每天都那么忙,总有一天一定会累垮的,才想要阿泰带我去镇上买些补 品给你补身子,谁知你……”话没说完,她又趴在他的肩上哭了。
寒霈皓心中好感动,一直让他呵护的小妻子也会对他关心、照顾,看来她已渐渐长 大了,一时对自己的急躁感到抱歉。
“你要照顾我,我很高兴。可是你不能只带一个车夫就随便出门,又让他离开你身 边。今天若非欧阳公子救了你,你早就出事了,以后不可再如此莽撞,知道吗?”寒霈 皓大手轻拍她的背,哄慰著她哭得哽咽抽搐的身子,柔声道:“别哭了,嗯。”轻轻抬 起宝儿的脸,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
“你打得人家好痛,以后不准你再打我。”宝儿吸著鼻子,嘟嘴怨声道。
“你做错事,我当然要罚你,不然以后你会再犯。”
“哼!你再打我,我就不理你。”
寒霈皓只是轻笑,他的宝儿不会不理他的。
“你为我熬的补汤呢?我不喝不就太对不起你了!”
“哼!你知道对不起我就好了,你等一下。”
宝儿破涕为笑跳下寒霈皓的膝,跑到厨房去端了一盅汤进来。
“亲爱的相公,我为你冒生命危险买回来,又在火炉前煎熬了一下午,为你炖了这 一锅烧酒鸡,你可得全吃完喔!”盛了一碗鸡肉给寒霈皓后,她又坐回他的膝上。“怎 样?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