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樱!」白梵天把她的两条手臂都啃光光了,意犹未尽地抬头一看,旋即对樱那副心不在焉的神情大皱眉头。
不过……他懵懂地盯着她仰起的那截光裸修颈--大嘴一张,他找到新的啃食物啦!哈哈!
「唔……」樱被他的偷袭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推开他,可他却更用力地搂着她,还顺势将她腾空抱起,好让他方便啃食她的颈肤、锁骨、削肩……碧色眼珠再往下溜到浴衣的开襟处,脸庞重重的压下、埋入她的胸口。
「你……」樱不过略微挣扎的一动,却不小心露出大半的小巧圆润,甚至一边的尖端都春光乍现,动情地挺立。
「樱樱。」他微瞠的眼光先是在她胸前逗留许久,然后又仰头注视树上的粉点。
他的大掌一把掬捧一边的圆润,拇指好奇地捻上那与花一样粉嫩嫩的尖端……
樱花树,明月夜,裸露的躯体在盛放的花海下缠绵。
男人的动作专注且好奇地探索,女人的曲线婉转迎合、全心全意奉献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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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祭在日本各地都是1年之中最盛大的陵典,德森岛也不例外。
在日本,赏樱又称「花见」,岛上人民会准备赏樱饭团、清酒,穿上最体面的眼装,扶老携幼的在樱花树下野餐饮酒,又唱又跳的同乐。
「啊!白医生和樱也一起来吧!」
「我--」樱其实想掉头离开,可热络的人们团团围了过来,一个老公公对她露出没牙的笑容,小孩子吮着手指瞧瞧白梵天、又瞧瞧樱,几个妈妈发现樱竟还是一身的黑色劲装。
「咦?樱没有花衣穿吗?」有人惊呼,随即又热心的招呼道:「没关系,我家女儿的身材跟妳差不多。圭子,去把妳那套粉红色的拿过来。」
没多久,樱就被妇女们簇拥着去换衣服。
「樱樱!」白梵天自然也跟了过去,若不是她及时命令他在房间外等候,恐怕早也跟着闯入更衣室。
纸门再度拉开,白梵天猛地抬头看着盛装款步的樱。
她和岛上其它少女一样,装扮一应齐全,里衣外衣再加上羽织,都是淡淡的粉底,点缀精工挑染的樱花,长发打辫插上附有羽毛的簪子,将原先冷淡的五官烘托成娟柔的娇颜--
也难怪,她一定出来就引起此起彼落的惊叹,谁也没想到这个平日冷肃的死士,竟然摇身一变,变成粉嫩嫩的花仙子?
「樱樱!」白梵天一个箭步冲上前。
「白医生也要换上花衣才好。」另一个妇人捧来一套男人的花衣。
不过,由于没人敢真正靠近白梵天,樱只得自己一个人帮他穿衣。
「站好,不要乱动。」她低斥着刚褪下衣物的白梵天,不大熟练的为他拉襟束腰带。男性的衣着色沉而样式简单,大方地勾勒出白梵天一派的英挺神气。
纯日式的服装配上金发碧眼,出色得让人不想注意也难!
两人一走出来,令众人为之惊艳不已!
樱不习惯穿著和服行动,穿著夹趾拖鞋的脚下不小心一绊,幸好白梵天在她身边,及时扶住她,这份完美的默契及体贴让人称羡。
清酒喝了一瓶又一瓶,醉意或多或少醺染在每张脸孔上。
樱淡尝了一口,可白梵天却喝得俊容通红,不过,若说他醉了嘛!脚步又很稳,一步步踏出去没有一丝摇晃。
话虽如此,他却在一回到房间后就什么都不管,往准备好的柔软铺盖倒下,让人看了摇头失笑。
他一沾枕就睡,她却依然清醒,什么事也不做,只是静静地端详着他。
回想起数个月前,为了给少主治病而绑来这名蒙古大夫,没想到会有这么惊人的后续发展。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不仅顺理成章地入侵她的生活,把她整个人吃干抹净不说,连她的心也一并勾了去,她想拿都拿不回来了!
「樱樱……」睡梦中,他的一句呓语让她真心笑了出来,细瘦修长的指尖轻探入他的发梢,任意地拨弄那头金亮。
她不在乎他能否恢复正常,因为她爱上了这种被他需要的优越感,她渴望这双碧眼里永永远远只看着她一人。
真的,她可不可以这样奢望?她无声的恳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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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绽发得益发美丽,含苞有含苞的羞姿,盛放有盛放的艳丽,较强的风一吹,不过拂掉些许粉瓣,大多数的花儿依旧完好的停留在枝哑上。
「樱……」而这幅美景也不知是怎么刺激到白梵天,碧眼定定看着那一片又一片的花海,不大像是在赏花,反而像是在竭力思索些什么。
「怎么了?」樱像是怕惊扰到他,脚步放得更轻更柔,他人坐在夜色的走廊上,半转过身注视着她。
「樱樱,31A!」不料他爆出这句劲爆的话,接下来还有呢!「夜叉,美国!」
「不……」樱的脚步再也无法靠近他,整个人当场冻结,寒意从脚底迅速往上窜。
「梵天……」他这是?
「夜叉,我是……噢啊!」俊容忽地整张刷白,白梵天发出疼痛的嘶吼。
「梵天!」她不知该怎么帮他才好。
「美国……美国……X计画……噢啊啊啊!」疼痛似乎更加剧烈,他倒在地上不停翻滚,一下子用力拉扯自己的头皮,一下子喘不过气来似的捂着胸口,一下子又疯狂的咆哮,惊动宅里的所有人。
「梵天,不要这样……」她想抱住他,但手才伸过去,他就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
她没发出半点哀嚎,可是手臂明显的抽搐了一下,犹被咬在他利齿间的素手瞬间喷出鲜血。
「天啊!快把白医生拉开。」樱的表情未变,可一旁的人可是看得快要昏倒啦!
「不要过来!」樱一看见他们预备挽袖拉人的动作,立刻阻止他们。
长年的死士训练让她对肉体上的疼痛已经习惯,但她不希望让原本就饱受苦楚的白梵天再受到一丝伤害。
「唔……」血的味道又腥又涩,似乎难以下咽,白梵天猛咳了好一阵子,接着脑袋一歪,就不省人事晕死过去。
又疼又痛,在这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受到囚禁的全发少年顽强的抵抗眼前不断殴打他的男人。
滋--滋滋--中年男人拿出电力充足的电击棒,用力往少年的胸膛捅去。
「啊啊--」少年先前已被拳脚、皮带等鞭打得伤痕累累;瘀青混着血丝,如今又遭到电击,不死也会脱去半条命!
「哈哈哈哈!电击的滋味是不是很棒啊?夜叉?下次你再顶嘴,我就拿十支电击棒来对付你!反正你们这群小孩是怪物,跟鬼怪一样……」
镜头一带,金发少年被关在一个半人高的铁笼里,全身衣物被剥得精光,身上沾满秽物和灰尘。少年的碧眼显得空洞,双手抱着曲起的双腿,努力的要将自己缩成一个小球,彷佛这样就不会再受到任何伤害。
「撑着点,夜叉。」棕眼深邃,年纪最长的少年偷偷给他送吃的。「我们一定可以逃出去的。」
最后的镜头,金发少年和其它饱受人体实验所苦的同伴们齐心协力,在棕眼少年「阎罗」的带领下逃出「X计画」的秘密研究中心。
「夜叉,我们有新的人生了!你想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