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没?”
他身下的坚硬足以告诉她一切,他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真的打算实行他的话。
“你别想碰我!”
“这一切可由不得你,甜心。”固定住她的头,双唇寻得她的,他粗暴地吻上那两 片樱红的唇,为它带来的甜美而大悦。
怜曼想要扭头避开,头却又遭他固定,最后只得任由他吻,可是当他的舌头移入她 口中时,她毫不迟疑地咬它一口。
“你敢咬我?”聂天珞尝到血腥味,舌头教她咬破正流著血。
怜曼见状,多少得意了点,继续反抗若,“有什么不敢?我告诉你,若是你再不放 开我,我还会再咬一次。”
聂天珞趁她开口说话,又结实地印上一个吻。这次他巧妙地避开她的牙齿,故意挑 逗她的舌头,双手则揽腰将她抱起,使力将她压倒在床上。
聂天珞这一吻持续了好久,将怜曼肺里的空气都吸定,直到她以为自己将要缺氧时 他才放开。
这个吻让她的唇明显红肿起来,唇上传来的刺痛感让她一时无法开口,只能用带著 愤恨的眼瞪视他的脸。
“还敢咬我吗?”聂天珞甚少如此动怒,看来怜曼成功引出他的怒气。
“你……你竟敢……”怜曼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声,两只手也胡乱抓他的脸,仿佛恨 不得撕裂它。
聂天珞早有防备,没几下就制住她的双手,并将她的双手困在她的头顶,身体则更 加紧密地贴著她,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
“再动啊!”
从未跟男人如此贴近的怜曼,羞红脸难堪地撇过头不愿理会聂天珞。
她的反应让聂天珞稍稍放松力道,只是他仍然没移开身体,他发现她的身子是如此 柔软,本来他只是想要教训教训她的出言不逊,没想到此时他竟有些迷失。
“开口向我道歉,我就离开。”他给她一个全身而退的机会。
但怜曼还是不作声,假装没听到。
“不愿意?”聂天珞舔吻她的耳垂,引来她的战栗,她躲避地左右摆动头。
“道歉!”他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一切都会不可收拾,那不是他的本意,他并不 想伤害她。
“怜曼?”压住心中那股怒火及欲火,他再给她一次机会。
好不容易怜曼终于转过脸,正视他的眼。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我也不会道歉。”
这句话使得聂天珞所有理智消失殆尽,任由情欲控制住他。
*****
聂天珞好整以暇地解开怜曼的睡衣,双手被困于头顶的她根本无能为力,只有眼睁 睁地看著睡衣扣子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里头的白皙肌肤。
他不疾不徐的动作使怜曼心生惧意。对于聂天珞她是不熟悉,可是对他玩弄女人的 本事她可就耳热能详,她万万想不到如今自己也将成为其中之一。
“聂天珞,不准你再继续。”忍住不安的颤抖,她试著挽回局势,都怪她自己,人 家明明给她机会她竟然还故意挑衅。
聂天珞根本不理会她的警告,反倒是再次低头舔住她的耳垂,“道歉?”
怜曼急急点头,“对,是我不好,我不该那样说。”
聂天珞望入她眼眸里,想在那里找到一丝真诚。
“我不想接受。”抱著她的感觉如此美好,况且今晚的女伴已被他派人送回去了, 他到哪里找人宣泄他的欲火?
“别这样。”他的吻已来至她颈间,贪婪又霸道地吸吮著,嗅闻著她的香气。
使坏的他,刻意将自己下半身贴向她的下腹,隔著单薄的衣物让她感受他的灼热。
“你住手!”他怎能如此放肆?
聂天珞见她如此惊慌,理智回复了些,他只是要她记取教训,不要再随意挑衅男人 的劣根性。
“让我看你,我就离开。”
怜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的坚定使她回过神,“我不要!”她清白的身子凭 什么要让他欣赏?
“那我就继续啰。”他的手不安分地将她的睡衣褪下,没穿内衣的她挺立的乳房立 即映入他眼帘,刺激著他体内的冲动。
“够了!不要继续了!”她带著哽咽的音调要他住手,她相信若是再慢个几秒,一 切都将无法收拾。
聂天珞抬起头,眼里闪著强烈的欲火,“你答应了?”双手还在她胸前揉弄。
“你先放开我。”为了不让他真的得逞,怜曼只得开口。
她这样的退让已是底线,聪明如聂天珞哪里会看不出。不过在他放松警戒时,怜曼 抬脚往他下腹踢去,痛得他闭上眼。
正当她想要乘机逃开时,聂天珞扯住她的睡衣一个用力,破裂声响起,睡衣已被他 拉破。
“不准走!”没有女人敢如此对他,她是第一个!她若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那可 就大错特错。
“放开我!”她小心拉拢睡衣覆在胸前。
那样美丽诱人的胴体使得聂天珞喉头不住震动,他硬是克制占有她的欲望,仔细地 将她看个够;而怜曼则是闭上眼不愿面对他,她不想再做无谓的抵抗。
她担心自己只要一睁开眼,说不定泪水就会扑簌簌地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感到一丝凉意而忍不住想抱住身子取暖时,睡衣再度覆上她 的身子。
“穿上吧。”
怜曼紧紧扯住睡衣,用力的程度让指关节都泛白,“你走!”
聂天珞走上前又吻上她的唇,“这只是开始--”这个吻仿佛是个宣誓。“我们之 间还没有结束。”
他决定了,他要怜曼成为他的女人,谁教她激起他强烈的兴趣。
这夜,没人知道这段小插曲,但一股不知名的热流在两人体内激荡。他们心中都明 白一切将如聂天珞所言,今夜只是个开始,而接下来主导的人是他。
只是连聂天珞都无法料到当他离开悱居后,迎接他的会是个婚约,而且随之而来的 婚姻一拖就是三年。
*****
三年后聂天珞无声无息地再度来到悱居。
已是半夜,整个大宅里没有半个人影,他大刺刺地直朝书房接近,那里头光亮的灯 火明白告诉他有人正等著他。
当他走近时,房里的人站起身并转过头来。
“行云。”聂天珞边打招呼,边走到书房的小角落,那里备有贵族式的沙发椅,气 派高稚,完全符合悱居富丽堂皇的建筑,更衬托出悱皇优雅出众的气势。
一落座,他马上得到悱皇的回应--“你开什么玩笑,三更半夜不睡觉还莫名其妙 的要我等候你的大驾,结果呢?”悱皇示意他看向一旁的古钟,上头的时间显示他比约 定的时间迟了半个钟头。
“我必须摆脱保镖。”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完全不带一丝内疚。
“看来一次的婚约并没改变你不受拘束的本性。”悱皇落座在他对面,笑看著好友 。
“没错,能让我改变的只有一个女人。”他严肃的模样,在在告诉悱皇他的认真。
“哦?”悱皇十分好奇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我认识吗?”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不会说出来,起码现在还不会,那只会坏了他的大事。
“你这趟该不会就是为她而来的吧?”聂天珞傲然的个性使他无法接受聂老爷的安 排,索性以更强硬的手法逼退聂老爷。
“真不亏是我的好友。”他的对象就是怜曼,对她,他可是兴趣浓厚,三年前的那 一夜过后,她的影像时时浮现在他脑海。